安在否早上是起不來的,安知否深諳這一點。
是以他起得很早,天河也早起在院子裡練劍了。
安知否走進安在否房間,兩手熟練在他腋窩一抄,輕鬆將人從被窩裡拎出來,安在否半睜著眼,腦袋還是混沌的,便在安知否手下完成洗漱穿衣一係列動作,直到被丟上馬他才恍恍惚惚有了些許意識。
於是天河在揮完每日早晨的三百劍之後出門時,就看見安在否歪在安知否懷裡,迷瞪瞪衝他打招呼:“早啊。”
天河抬眼看安在否的模樣,感到十分新奇,破天荒地主動開口問:“他一直都這樣嗎?”
安知否微微頷首:“我早習慣了。”
一直在路上天河還在問:
“他到底醒了沒有?”
“不知道。”
“為何?”
“我不是在否,怎麼知道他醒了沒有?”
天河想想,確是這個道理,正欲開口讚同,就聽見安在否打起了小呼嚕。
清醒的二人相視一笑,沒再說話。
兩人沒看到的地方,安在否唇角勾起。
路上又遇到了幾波人,這會子都是些無名小卒,天河沒下死手,收拾他們還是非常輕鬆的。
“有人把我們的消息放出去了。”解決完第四波人之後,安知否斷言。
“嗯,”安在否伸了個懶腰,指向前麵的鎮子,“找個酒館聽聽熱鬨去。”
三人進鎮子,隨便尋了個酒館坐下。
“客官要些什麼?”
“兩碗燒刀子,三碗陽春麵。”安在否一邊說一邊找了個窗邊的位置叫二人坐下。
酒館裡吵吵嚷嚷,三人細細分彆有用的消息。
“聽說近來有寶物出世,滄州那位老爺子花了大價錢要把這件東西押送到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