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亂 手裡的溫熱,腿上的酥癢,陸汲最……(1 / 2)

衝喜侍妾 息月淮 3721 字 10個月前

“隻是我現在的身份不便公眾,林六或許在江南注銷了我戶籍,所以容予想拜托伯父伯母幫我盤下這間鋪子。”林容予說著,將腰上的荷包取下來,“這裡麵是盤鋪子的錢,容予在此先謝過伯父伯母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沈卓明連忙推脫,“上次沒能幫到侄女,我就心裡愧疚。這次的事,侄女若是這樣做就太見外了吧。”

林容予咬著下唇,“伯父伯母也不容易……若是伯父伯母不收下,那容予以後也不會再來安明山莊了。”

沈卓明還想推脫,餘氏給他使了個眼色,而後在一旁迅速接下荷包,“哎喲,容予啊,你怎麼這麼倔強呢!”她說著,用帕子拭了拭林容予略微濕潤的眼簾,“盤下鋪子的話,你要做什麼營生呢?”

“揚州絨花。不過我暫時不能暴露身份,所以還得借伯父伯母之名……”林容予神情憂鬱,心中到底是不好意思,“揚州絨花鋪子,往後若是盈利,容予和伯父伯母對半開。”

“容予!”餘氏有些不悅,這丫頭怎麼這麼死腦筋呢,但聯想到她從揚州流落京城,吃了不少苦頭,心中可能對所有人都心存戒備,“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若是非要分成,那你和我們八二開就成了。”

餘氏扶住她的肩膀讓她順帶坐在椅子上去“你彆擔心,你我兩家是世交,伯父伯母也是心疼你啊,你如今一個人也不容易。哎,等盤下鋪子,我和你伯父再托人去江南尋些技藝精湛的簪娘吧。”

這句話簡直說到林容予心坎兒上去了。她為沈伯母的貼心感動,不禁又想到自己的母親,也是如沈伯母這般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一時失態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怎麼了?容予?可是身子哪有不適!”沈卓明見著林容予突然哭成淚人,湊近關懷道。

“沒,沒什麼。隻是看見伯母,我突然想起來阿娘……”

餘氏見林容予痛苦流淚,心裡也不好受,而後一把攬過她的後背抱著她,輕輕安撫。

最後林容予沒敢久留,談妥了鋪子的事就匆匆離開了。

隻是她剛踏出安明山莊的大門,和一白衣男子擦肩而過。那男子神情微滯,當下反應過來,迅速轉身叫住她。

“阿容!”

林容予聽到熟悉的聲音,停下步伐,轉過身來。她方才哭過,眼周圍滿是紅暈,剛剛隻顧低頭走路想事情,也沒注意和誰碰麵。

她抬眸,看見停在門檻內的白衣男子迅速朝著她走過來,他仍像以前一般氣宇軒昂,神采奕奕,隻是眉宇間多了些凜然。

“沈大哥。”林容予緩緩開口,她麵色尷尬,來安明山莊前,她就打聽過沈遲玉去漠北了,所以才敢來。怎麼今日偏偏就見著他了。

“阿容還在介懷當年之事嗎?”他語氣溫柔,似水一般蕩漾。以往她都是喚他遲玉哥哥的啊!

提到當年之事,林容予腦海中的卷軸不停翻卷。前歲阿兄加冠,沈伯父伯母帶著一雙兒女也來了林府為他慶賀。

那時候也是剛加冠不久的沈遲玉一襲白衣,騎著一匹棗紅大馬,目若燦星,清秀俊逸,給遠在一旁偷看他的林容予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時她聽說沈家哥哥也來了,且要在林府小住一番後,心裡的小鹿就不停亂撞。除了阿兄,她和遲玉哥哥最親近,所以那次她賴在沈遲玉的客房裡纏著他教她解九連環。

及笄少女剛剛情竇漸開,將對沈遲玉朦朧的好感誤認為是愛意,見到他就滿心歡喜。她去找他時,碰巧遇見他一人獨自小酌,滿目憂愁。林容予坐在他身旁愣愣地看著他完一杯又一杯的酒。

而後他注意到她,唇角溫笑,滿目柔和,告訴她明天再教她解九連環。然而林容予卻非要執著地依著約定要他今天教她,她氣鼓鼓地鼓起腮幫,抱著他的胳膊不讓他繼續喝。

誰知,沈遲玉喝得上頭,迷迷糊糊間竟然一把摟住她的腰,緊緊桎梏著她的肩膀。而後帶著濃厚酒氣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可當時林容予並沒有很開心,她驚懼糾結為何遲玉不像平常那種溫潤如玉了,他抓的她肩膀好疼好疼。

好在,阿兄及時趕來,先給了沈遲玉一拳,而後將迷茫驚懼中的她帶走。

阿兄告訴她那些事情是在三媒六禮,成親之後才能做的。現在沈遲玉對她的行為就是登徒子的非禮!她後知後覺,心有餘悸,而後在阿兄的保護就儘量避開與沈遲玉的見麵。

所以,至那時到現在,將近兩年,她都沒有再單獨見過沈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