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首領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黑.手.黨。”
禪院雀帶著刺,陰陽怪氣道:“更像學校裡的老師。”
森鷗外不慌不忙回她,眼神依舊平淡:“禪院首領應該知道,我以前是一名醫生。”
“森首領的勵誌程度不亞於我,能從一名首領的私人醫生成為首領。這可比我的手段高超多了。”
不過一句話,讓森鷗外身邊的親信掏出了槍。
當然了,禪院雀帶來的人同樣也掏出了槍。
齊刷刷的槍口,看著還蠻壯觀的。
“森鷗外,咱們也彆在這裡打官腔了。你我背後做的一些小手段,彼此心知肚明。”
禪院雀笑著,意有所指:“也沒多少日子威風了,等再見,對著我的就不是港口Mafia的槍口了,而是鋒利的不行的菜刀和水果刀。”
森鷗外:“……”
看出了森鷗外的無奈,禪院雀笑的更燦爛了。
手伸太長,就是這個後果。
森鷗外:“禪院首領說我手段高超,現在看來是我不如你。”
禪院雀:“既然你這樣說,把我就接受你的誇讚了。”
禪院雀看向窗外,半個橫濱都能被她收入眼底。
森鷗外朝後揮手,掏出槍,都收了回去。
“禪院首領,我是真誠來談合作的。”
給百川回做了個手勢,同樣握在他手上的槍,也被收回。
“我可不覺得,港口Mafia和月見組能有什麼真誠的合作。”
森鷗外目光沉沉,燈光斜照,整個人麵容變得晦暗不明。
平緩的聲音不疾不徐,他道:“在前代首領率下屬在港口Mafia四處燃起戰火時,月見組隱在背後得了不少利,還收攏了港口Mafia在政府裡麵的人脈。”
他這是……來找她算賬?
有意思。
“繼續。”
森鷗外:“這麼久了,該反應過來的其他組織也該反應過來了。月見組若想繼續做大,其他組織恐怕不會樂意見到。”
他說的的確沒錯。
埋在其他組織的人傳來了不少他們不滿他們在損失而月見組悶聲發大財的消息。
惹了眾怒的不止港口Mafia,還有月見組。
“森首領約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我知道的東西?”
“不是。”
森鷗外攏了下頭發,嘴角勾起,幽深的瞳孔中藏著滔天的瘋狂。
“既然惹了眾怒,那為何不乾脆更徹底一點。”
禪院雀來了興趣:“說說看。”
庸人才不被人忌憚。
森鷗外露出的瘋狂,吸引了她。
“這就是我要說的合作。”
禪院雀莫名有預感,他要說什麼了。
“港口Mafia和月見組聯合。”
她冷笑:“森首領是想空手套白狼?當我不知道港口Mafia內部現在四分五裂,先代黨不滿一個私人醫生上位,正忙著將你拉下首領的位置?”
禪院雀餘光瞥到太宰治放下了遊戲機,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太宰治的樣子讓她冒出的火氣都消失了。
“森首領,還是那句話,這個合作我可看不出你的誠意。”
森鷗外吐出一句:“橫濱港口。”
禪院雀眼睛一亮:“這才是談合作的態度。”
她一直覬覦港口Mafia手裡的橫濱港口,但橫濱港口的管轄權一直牢牢握在港口Mafia手裡,想分一杯羹都沒機會。
有利益,就能成為朋友。
禪院雀冷靜下來,開始談判:“森首領,你的誠意就止步於此了嗎?”
森鷗外無奈一笑:“禪院首領還真是貪心。”
她藏在桌下的腳蹭到了森鷗外腳邊,不安的剮蹭挑逗。
禪院雀眼尾笑著上挑,尾調微微拉著,曖昧的話從唇邊繾綣吐出:“像我這樣漂亮的人,貪心點不是理所當然嗎?”
森鷗外一笑。
她剛剛桌下的挑弄得到了回應。
果然是個表麵正經實則禽獸的男人。
“還好,我準備的不止這些。”
禪院雀期待看著他。
“禪院首領還缺丈夫嗎?”
禪院雀:“……?”
哇,真是詭計多端的男人啊。
不僅看上了她的勢力,還看上了她這個人。
禪院雀反問:“森首領有人選?”
他自薦:“禪院首領看我怎麼樣?”
她嘖嘖兩聲:“我以為我夠貪心了,比我更貪心的再這裡。”
禪院雀站起,居高臨下看他。
“森首領,這麼簡陋的求婚就想讓我答應嫁給你?”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
電梯緩緩關上,百川回低聲道:“原來打的這個主意,能拿婚姻出來當籌碼,森鷗外倒是個狠人。”
“你這是在意有所指?”
指桑罵槐說她呢?
他麵前還站著一個結婚後死老公成為老大的人呢!
“……”
百川回問:“你打算怎麼做?”
“他敢賭,我不敢嗎?既然都覬覦對方,那就看誰更勝一籌。”
死老公這事,她有經驗。
森鷗外必然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