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苦笑,委婉拒接:“實在不好意思,我剛剛吃了東西,用這樣的胃口品嘗你精心製作的飯是對你真心的踐踏。”
也不知道有沒有下毒,惜命的森鷗外實在是不敢吃。
他不吃,禪院雀也沒有強逼,隻是環顧了一圈森鷗外的辦公室後玩著自己新做的指甲漫不經心說:“我還是第一次來港口mafia,能帶我逛逛看這棟橫濱的最高大樓嗎?”
森鷗外目光沉沉,唇邊卻勾著抹沒有多少深度的笑。想來這就是禪院雀上門來的目的了。
“當然可以。”
現在的港口mafia沒有他剛剛接手時那麼混亂了,借月見組的勢,讓他縮短了不少鎮壓先代黨勢力的時間。
他提拔的人手也在慢慢滲透舊勢力,相信過不了多久,港口mafia 就能走上正軌,森鷗外有自信。
港口mafia大樓的組成並不複雜,禪院雀也沒有抱有逛一圈就能獲得什麼很大不了消息的期待。
“這裡是整個審訊小組的地盤,比較血腥,快速略過吧。”
一路上,他們收獲到了不少錯愕的目光。在森鷗外一些了雷霆的手段之下,他在港口mafia的威信已經有了雛形,他親自化身“導遊”帶禪院雀在港口mafia大樓遊覽,吸引成員的目光也很正常。
走廊儘頭的慘叫聲吸引了禪院雀的注意,能被港口mafia審問的人,一定是有什麼信息。
禪院雀一臉雀躍,挽著森鷗外的手臂,說:“我能觀摩一下港口mafia 的審訊手段嗎?在港口mafia手下就沒有能緊閉的嘴,介意我學習觀摩一下嗎?”
森鷗外皺起的眉頭很快舒展,變化太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其實並不是特彆喜歡彆人的觸碰,又因為曾經是醫生還有輕微的潔癖。
禪院雀白皙的雙臂緊緊挽著他,在白熾燈照耀下更顯瑩潤的肌膚讓森鷗外晃了下神。
反應過來後,他露出溫和的笑,看不出任何對於禪院雀對他親密接觸的不爽:
“當然可以,我們是一家人,港口mafia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不需要我的同意。”
禪院雀內心嗤笑一聲,這種話聽聽就得了。
他都這樣說了,禪院雀隻能配合他演下去。
她更加抱緊了森鷗外的手臂,棕黑色的瞳孔裡情緒沒有一點波動,卻能說出情意滿滿的話:“老公,你說這種話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還好你像我求婚的時候我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
視線相交,如出一轍的冷淡。隨後兩人的視線又很快的錯開,彼此都心知肚明對方的想法,誰也沒有戳破,也沒有戳破的必要。
審訊室內。
太宰治著了一堆工具,他拿著一個特質的像是用於手術的鉗子在旁邊戴著黑色禮帽的少年麵前晃了晃,用故意拖著的長調問對方:“中也~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旁邊少年沒理他。
沒人理,太宰治也能一個人表演。
他拿著鉗子走到被審訊的叛徒麵前,笑嘻嘻的詢問對方:
“用這個將你的手指甲一個一個拔下來怎麼樣?如果拔到第十個你還沒暈或者沒有說出你是哪裡派來的人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少年用一種近乎天真的口吻說出這種殘忍的話,審訊室的大部分人都感到一陣膽寒,對於太宰治更加懼怕。
森鷗外將他提拔上來成為親信,組織內對於這麼年輕的小毛孩並不服,可不過短短幾天和他接觸的人就對這個十幾歲的少年產生了深深的懼怕,沒花什麼時間他就在港口mafia站穩了腳跟,就連和森鷗外不對付的先代黨都不得不誇讚太宰治的手段,還說森鷗外走了狗屎運才收到這樣一個又狠又能乾的下屬。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太宰治舉著鉗子上麵夾著一個被鮮血染紅的指甲蓋,上麵還沾著碎肉。鮮血不斷往下滴落血腥味本就重的審訊室的氣味變得更難聞了。
中原中也蹙眉,嫌棄說:“太宰治你惡不惡心?”
太宰治轉頭,笑出聲,眼前一片血紅:“你不覺得這很美嗎?”
中原中也:“變.態。”
審訊室的門開了,審訊組的成員錯愕道:“首領?”
森鷗外態度和善:“我們就隨便看看,你們繼續工作,不用在意我們。”
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五感敏銳的我被血腥味直擊。
太宰治看到我們,抬手朝我揮了揮,故意叫我:“媽咪~”
禪院雀:“……”
扮演人兒子的遊戲他還沒玩膩嗎?
“噗、、”
中原中也錯愕轉頭,看著禪院雀震驚說:“媽咪???”
太宰治這種“孤兒”還能有媽媽?
又是個長相帥氣的鮮嫩小帥哥,禪院雀想到月見組的那一堆老頭子,酸溜溜說:“老公,你手下可真是人才濟濟啊。”
森鷗外不接招:“我也很羨慕百川君的工作能力。”
禪院雀將剛剛森鷗外的話還了回去:“老公,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港口mafia有什麼不好處理的事需要百川回,儘管用他,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見外的。”
森鷗外客套回:“那就辛苦百川君了。”
不敢,他要真用了,說不定改天港口mafia就該改姓禪院了。
夫妻兩個人若無旁人的在聊天。
太宰治打破兩人“和諧”的氣氛,提醒說:“媽咪,我們還在呢。”
難倒說,他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