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多了兩個人並沒有對禪院雀造成什麼影響。
解決完和盤星教的合作之後,禪院雀就自己給自己放了長假,隻是苦了百川回,要晝夜不停的加班工作。
對此,禪院雀沒有任何的愧疚之情。
哪怕她自己曾經也是被老板欺壓的社畜,她甚至還用自身經曆去pua百川回,苦口婆心說:“如果沒有之前那些老板對我的鞭策以及我自己勤奮工作加班的努力,我會有今天的成就嗎?我不會!”
對於她的pua百川回隻回以了一個“嗬嗬”。
吃完早飯之後,禪院雀笑裡藏刀的在和森鷗外聊天。
“聽說老公你是東大畢業的高材生?”
“高材生算不上,不過順利畢業而已。”
森鷗外又將問題拋回來:“我聽說你也是東大畢業的?”
禪院雀笑笑含糊說:“是的森學長,我比你小幾屆。”
至於是小幾屆,你自己這個老男人心裡有數。
太宰治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津津有味地看他們聊天。
下飯,是真下飯。
看熱鬨的太宰治沒注意戰火一不小心就蔓延到他身上了。
禪院雀瞥了眼豎起耳朵聽她和森鷗外聊天的太宰治,笑著說:“父親是東大畢業生,兒子總不能是學都不上的文盲吧。”
森鷗外大概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了,提起東大隻是一個引子。
“我看太宰和中也年紀還小,正是受教育的階段,我們不能耽誤孩子的未來。”
禪院雀一副關心孩子的慈母姿態。
把你重視的人送到學校裡,看你還怎麼培養他們成為左右手。
要她說,這兩個孩子就是吃了沒上學的虧,才被森鷗外忽悠到了港口mafia沒前途的乾。
等上了學,擁有了知識的力量就知道森鷗外的賊船上不得,“棄暗投明”來她的懷抱吧。
森鷗外見招拆招,配合說:“的確是不能耽誤孩子的未來,我會給他們請家教的。”
什麼時候上課全由他說了算。
禪院雀繼續出擊,她故作擔憂:“沒有同齡的孩子一起相處交流,這會不會對他們的性格產生影響?”
森鷗外:“……”
你在說什麼鬼話?中原中也先不說,太宰治都已經現在這個鬼樣子了,性格能影響到哪裡去?
沒辦法,森鷗外隻能示弱,他露出苦笑:“你知道,我現在位置還沒有徹底坐穩,手下能用的人不多,分身乏術,還需要兩個孩子來幫我。”
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
“這樣啊。”
禪院雀想了想:“老公,你沒人用早說啊,我可以從月見組調人給你用,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客氣的。”
真誠必殺技沒有對禪院雀照成傷害,反而被格擋回來了擊中森鷗外自己。
“……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你當首領也不容易,我要是隨便使用月見組的人,引起了組織內成員的不滿還要麻煩你去處理。”
森鷗外看著她深情說:“我不想讓我成為你的麻煩,我知道你想幫我,但前提是不會對你自己造成影響。”
禪院雀:“……”
又給她惡心到了。
禪院雀勉強笑:“老公,你真是太為我考慮了。”
森鷗外:“我們是夫妻。”
禪院雀艱難扯出笑,笑的有點難看。
送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上學的事不了了之。
禪院雀整日休息在家,生活的十分悠閒,不是請美容師上門做美容,就是請造型師美甲時來換新造型,看的為組織忙成狗的森鷗外嫉妒瘋了。
所以,他來給禪院雀找事了。
他拿來了一張邀請函,是慈善拍賣會的邀請函,屆時會有各界人士到場。
月見組和港口mafia每年在公益上花費不少錢,主要是為了組織形象,他們雖然說是黑.手.黨但也是正規合法的企業,正是因為特殊性,就更要將形象樹立好。
禪院雀同意了一起出席,這算是他們一起以夫妻身份出席的第一場活動。
她剛開始不顧組織其他部長的反對硬要和森鷗外成親時,組織內對她獨斷的行為還頗有微詞,然而幾個月後,兩方聯合之後帶來的股價增長以及各種利益讓組織內反對的聲音徹底消聲滅絕。
森鷗外尤其奸詐,讓港口mafia的公關部門在外散播了一堆他的愛妻行為,樹立了一個好男人形象,這也讓港口mafia之前到處擴張燃起戰火的負麵形象得以扭轉,現在搞得港口mafia成員在相親市場的吃香程度直逼和尚。
陰,真是太陰了。
參加慈善拍賣會的造型是兩個人一起做的。
森鷗外拿起一條項鏈,俯身給坐在鏡子前的禪院雀戴上,有外人在,他演的更過分了。
“很適合你,今晚你太耀眼了,耀眼到我想講你藏起來。”
禪院雀無語瞥他一眼,再這樣演她就不配合了。
森鷗外咳嗽一聲,估計自己也覺得演的有點油了。
旁邊造型師羨慕說:“兩位感情真好,真幸福。”
有人捧場,森鷗外一下子就來勁了。
“雀是我努力了很久才追求而來的妻子,我當然要拚儘全力給她幸福。隻要她幸福我怎樣都無所謂。”
禪院雀:“……”
騙騙彆人就行了,彆把自己也騙了。
什麼努力了很久追求來的,從見麵再到確定聯合結婚,才花了不到兩天好嗎?
禪院雀忍不住了,挽著森鷗外的手用氣音說:“森首領,再演就過了,人設以及徹底崩了。”
森鷗外湊近回禪院雀,溫熱的呼吸讓禪院雀脖頸處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