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設?禪院首領,我現在的人設是深愛妻子,為了妻子什麼都可以做的好老公形象。”
禪院雀已經察覺到了森鷗外的用心險惡,費儘心力將她營造成了他最愛的人,成為了他的“弱點”,把她變成了明麵上的靶子,這樣港口mafia的敵對勢力就會盯上她,給他得以喘息之力。
禪院雀眼中落著細碎的光,她墊腳,還著森鷗外的脖子,為了讓她站穩,森鷗外不得不抱緊了他的腰。
禪院雀露出狡黠的笑容,在森鷗外耳邊說:“親愛的,月見組的敵人也隻多不少。”
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森鷗外聽懂了。
他手從腰部往上。摸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手感很好,以至於森鷗外流連忘返。
他說:“沒關係,我們夫妻可以共同禦敵。”
禪院雀:“……”
好,一起腹背受敵是吧,狗還是他森鷗外狗。
禪院雀推開森鷗外,獨自去整理裙擺。
森鷗外看著空落落的手,竟莫名有了些許的失落。
演到最後,成了習慣,說不定“演”就維持成為一輩子。
……
禪院雀挽著森鷗外的手臂下車。
這次的慈善拍賣會,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來了,規模很大,禪院雀還看到了好幾個身居高位的政界人士。
企業家、金融巨鱷……都有到場。
禪院雀環顧四周,發現累被其他幾個人圍著聊天的男人。
有些眼熟,又看了幾下禪院雀才想起男人是誰。
“那不是毛利小五郎嗎?主辦方還邀請了他來參加?”
一個偵探,和這種慈善晚會怎麼說都有點格格不入。
森鷗外一臉了然:“毛利小五郎近期熱度很高,主辦方邀請他來估計也是想要慈善拍賣會多謝流量。”
禪院雀輕笑一聲,在場的沒幾個是真心做慈善的,慈善更多是一個幌子,能為他們博關注度,提升名聲結交人脈的幌子。
禪院雀也是這些人的一員,觥籌交錯,禪院雀視線模糊,她恍惚看到坐在福利院門前等待有錢人上門捐物資的自己。
晃了晃杯中的酒,她低頭一笑。
即使他們的“善良”有目的又怎樣,至少有需要的人能得到這筆錢。
“還沒祝賀月見首領新婚快樂。”
禪院雀和前來祝賀她的妃英理碰杯。
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和月見組有合作,她們也算老朋友了,彼此聊得來,是偶爾會出去約喝酒的疏遠朋友的關係。
“表麵上看起來對你還不錯。”
妃英理瞥了眼去拿吃的禪院雀的森鷗外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譏諷。
禪院雀又和她碰杯,抿了口酒:“各取所需罷了。”
禪院雀挑了挑眉,下巴一楊,示意妃英理往她身後看。
毛利小五郎正跟一群人大吹特吹他的破案經過,一堆人圍著他,如同眾星捧月一般。
妃英理看過去冷哼一聲:“我過去看看。”
她端著酒杯慢慢往那裡走,禪院雀無奈搖頭,沒有繼續往那邊看。
為她拿吃的的森鷗外被其他人絆住了腳,禪院雀自己往他們的位置去,坐下後一個人擺弄著手機。
不知過了多久,禪院雀感覺身後有人入座了,她無意看過去,瞬間愣住了,好一會才回過神,冷淡說了句:“好久不見。”
安室透收起複雜的目光同樣疏離回了句:“好久不見。”
“你怎麼有興趣來參加這種慈善拍賣會?”禪院雀話語間帶著刺。
安室透像是沒有察覺一樣,回她:“我是和老師一起來的。”
“老師?”
“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
禪院雀上下打量他:“你現在是偵探?”
“算是吧。”
禪院雀回了個“哦”,然後對話就終止了,然後回頭繼續玩自己的手機,沒在關注後麵的安室透。
安室透視線落在她身上,像在看她,又像在透過他看彆的東西。
森鷗外終於擺脫了和他寒暄的人,帶著精巧的甜品回來。
“你晚上沒吃多少東西。”
禪院雀抬眸笑,陰陽怪氣說:“老公,你真是體貼。”
再外人看來,他們夫妻關係很好。
安室透這個外人表情更加複雜晦澀了。
森鷗外視線無意和安室透頭上,禮貌性的點頭後坐下。
他側身問禪院雀:“後麵的男士你認識?”
禪院雀勾起笑,湊近森鷗外說:“當然認識,我覺得你也應該認識。”
森鷗外:“嗯?”
“我的前男友。”
森鷗外:“……”
那的確是應該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