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黑傘見對方仍舊不高興,心道‘他是老大,不就是給小弟道歉嘛,有什麼的’便毫無誠意的道“我錯了!”
帝釋天聽這不情願的語氣,原本自己息下去的火焰又冒了出來。
此時,下方石頭上的血人忍不住開口嚎道“不是,兩位老兄啊!你倆到底救不救,要是不救,讓我死乾脆點,行嗎?老子快他娘的疼死了!”
他從頭到位都是有意識的,隻是不能控製。剛開始以為的拔刀相助,到來補刀,然後再到竟然是來訛詐他做糖的,好吧他想著做就做吧,畢竟是來救自己的。
可這倆人往自己體內打了一道靈力,疼得他快瘋了,之後疼得都快沒意識,這倆人就走了,就他娘的走了?
然後又來一個,把他拖在地上摩擦,疼上加疼,那堪比在傷口上撒鹽啊,之後這倆人可能是良心發現又回來了,終於把拖著他的那個人給弄走了。
可這兩人磨磨唧唧了半天,不但沒開始,好像還要內訌,現在是內訌的時候嗎?他好好一個位列天仙的儒雅仙人都好想罵人,雖然剛才已經罵了很久,但現下趁著能搶回身體的控製他趕緊說兩句“那個,開啟法陣的比我弱多了,就是勝在人多而已!”
秋黑傘和帝釋天被這人猝不及防的打斷,一個不滿,一個慶幸。
慶幸的秋黑傘怕帝釋天繼續追究他砸石頭的事,便搶先開口問道“天天呐,這人囉裡囉嗦的,要收拾他不?”
帝釋天“先不用,了解情況再說。”
躺在石頭上的血人“那個,我其實是...”
“不要插嘴,我們都還沒問呢!你現在是俘虜,”秋黑傘見這人一點被俘虜的自覺都沒有,不滿的打斷道。
躺在石頭上的血人,他今年犯太歲嗎?先是遇到個搶劫的,然後又被冤枉入獄,現在行刑還要被倆腦殘折磨?
帝釋天扯了扯不太著調的秋黑傘,示意他安靜,才開口問道“你可知這陣法是如何能隔空開啟的?”
躺在石頭上的血人“這個得從頭說起,我是仙界南北天宮天仙,雲清仙君雲瑭,幾日前...”
秋黑傘見這人有些囉囉嗦嗦的,懶得聽他講,便附到帝釋天耳邊悄聲道“名字都有糖,肯定會做很多,”然後被帝釋天刮了一眼,委屈的撇了下嘴,隻好默不作聲。
聽著倆人交頭接耳時,雲瑭人已經暫停敘述,現在聽兩人似乎結束了,又接著道“幾日前我被一男子打劫,”
“並非打劫,我付了報酬的。”帝釋天不滿打斷道。
“啥?”雲瑭聽這兒,猛的睜開眼,朝上看去,看清白雞毛上站在左邊的白衣人,他猛的吐了一口老血徹底暈死過去。
看著下方猝不及防暈去的雲瑭,帝釋天看向秋黑傘一臉迷茫。
秋黑傘接收到視線,立即道“看,看我乾什麼,這次可是你把人給氣暈的”然後又道“要不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吧,這人也太弱了,說句話都能被氣死,估計也沒什麼用。”
之後,倆人達成一致,把石頭上的血人送往小鯉魚的方向,又開始乾活。
仙界。
上罰靈台,六位天仙主導,七十二位地仙聯合開啟極刑。
此時,天光大作,法陣應是到了收尾的時候,但連著六位天仙的白光卻並未散去,待六位反應過來不對勁時,身後的七十二位地仙已經仙靈被吸,口吐鮮血,倒成一片。
主位上六人手心相連,圍成的圓心處一道天光由內而出,直衝雲霄,光內傳出一個少年的說話聲“天天,現在要如何!”
另一道聲音“把七十二個靈光徹底打散,然後就可以打中間的那六個了。”
那少年“好的!”
“等等!”主位上六人中的紫衣人趕緊開口阻攔。
其餘五人跟看白癡似的看著他,這可是上罰靈台,有著一絲天道法則,是能對話的嗎?就算死也要有氣節啊!
紫衣人讀懂幾人的表情,笑笑示意抱歉。
然而光內的人又道“怎麼?你們老在我家門前揚威耀武,這就怕了!”
其餘的五人一臉震驚,紫衣人則是穩了穩心神後,趕緊道“前輩,我等是第一次啟用上罰靈台,不知前輩已有靈智,還望恕罪!”
天光內的聲音安靜了會兒,似乎是再思考,然後再次發聲道“天天,撒謊的人要怎麼教訓。”
另一道聲音“殺了,不然春風吹又生。”
秋黑傘“哦!”正要抬手滅掉陣中的六個光源,光源卻突然散去了。
十二重天處,帝釋天看著秋黑傘疑惑的神情,說道“有援兵。”
秋黑傘有些遺憾“那好吧,等下次咱兒再把他們一起殲滅。”
帝釋天不自覺的揚了揚嘴角,回道“好!”
之後倆人便火急火燎的去找那個可以做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