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 大石頭(1 / 2)

幻溺-黑白 六密 3930 字 10個月前

秋黑傘幻出白羽帶著帝釋天向上,揮開漫天絲雨的光劍,來到雲層上空才發現,原來光源並非來自上方,因為到雲巔這光已經沒有了,那隻能是來自下方的台麵上。

看著下方石麵上那複雜繁瑣的圓層圖案,秋黑傘察覺到似乎是一種什麼力量在通過某種媒介操縱著那石台上的光,是什麼呢?

帝釋天看著秋黑傘陷入沉思,心道‘難道又在想勒索的辦法?’可對方嚴肅又認真,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這麼...?”打。

“噓!”秋黑傘抬手捂住帝釋天的嘴,往下仔細的尋找著破綻,待冷不丁的掃到哪人時,眼睛突的一亮,說道“媒介就是那人啊!這春白白和夏黑黑真夠笨的!”一個拖人,一個毀陣,能救下才怪。

扒開捂住自己的手,帝釋天使勁擦了幾下嘴角,順著對方的視線往下看去。

下方,符文運行,包羅萬象,白光似有卻無,他好像見過,便拉住欲要往下衝去的秋黑傘說道“等等!這陣古老繁雜,似有天道之息,在運天道之法。”

撩好袖子的秋黑傘猛的止住身形,扯了下拉住自己的人到跟前,問道“怎麼說?”

兩人離得本來就近,被這麼一扯,鼻尖幾乎都快貼上了,帝釋天立即退開些,回道“天道,控萬物,講因果報應;”

“”先前台上的人叫罵應是弑心,為審;接著台麵符文顯盛光是弑靈,為罰;”

“”而後漫天光劍弑身,則為懲;最後應是弑魂,則為滅!”

忍不住瞟了一眼秋黑傘,帝釋天又接著道“這人審罰便過不了,那就不是冤案,還要救麼?”

聽得有些玄乎的秋黑傘似懂非懂,正了正音色說道“救啊!不就是天道嘛!你知道他住哪裡不?”

帝釋天“他住...?不知!”天道乃法則,是因果之源,他都是從典籍裡看的,倒是從未翻到過哪一本說它的來曆。

秋黑傘哼道“老在我家門口搞事情,待我得空,去查查,讓它知道知道被吊起來打是什麼滋味!”

帝釋天“除了吊起來打,就沒彆的招了?”逼自己喝藥時,他也這麼說來著。

“當然不是!”秋黑傘揚了揚眉毛道“看著!”說完便拉著帝釋天俯衝而下,順著重壓,極快的速度是上去的三倍,幾息便看見了台麵。

此時,台麵上一身金黃色衣袍的人也就是小鯉魚正喘著氣大汗淋漓的拖著台上的血人往邊上挪,察覺到上方有動靜,抬頭一看,便被秋黑傘無情的一揮,給掃到台下十幾裡去了。

兩人來到台麵,秋黑傘看著帝釋天“要這麼做?”

帝釋天“你的本意是?”

他的本意?秋黑傘想了想說道“聽你的!”

帝釋天疑惑“為何要聽我的?”

秋黑傘“因為我相信你啊!”他記性不好,剛下來他就給忘了要怎麼弄。

看著天真無邪的少年一臉的坦蕩,被信任的帝釋天眼神暗了暗,‘這麼辦?他似乎有點好看!’

秋黑傘看著帝釋天盯著自己發楞,踢了他一腳道“發什麼呆呢?再不開乾,人就真要死翹翹了咧!”

突然被踢一腳的帝釋天‘他錯了,這人也就隻有那麼一丟丟的好看!’轉而看著台麵的圖案,回道“就禍水東引,讓法陣逆行,開啟靈陣者,自然會被反噬!”

似懂非懂的秋黑傘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直接說這麼做嗎?”

帝釋天疑惑‘這還要怎麼直接?’想了想,若要把這話掰開揉碎的話,便說道“用與他相同的靈力再運行法陣,使其...”

看著對方不舒反皺的墨眉,不想再挨一腳的帝釋天指著那人說“讓他稍懸空些,腳不能離地。”

秋黑傘右手緩緩一揮,台上的血人浮起。

帝釋天“用他相同的靈力把邊上的最大的石頭運過來,再用靈力滲透到石頭裡麵,滴上那人的血,使其看起來像是活物,然後放在他剛才躺下的地方!慢慢替代那人。”

聽完的秋黑傘左看右看,搬起邊上最大的一顆石頭,也就是撿到帝釋天時,他突然從天而降,為了試探對方有沒有威脅,然後搬起來砸他的那一顆。

現在秋黑傘按照帝釋天的指示做完,輕輕放在血人的身下替換。

帝釋天看著這有十個人大的石頭,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夠大!”

秋黑傘一聽,得意的笑道“那是,當時我砸你的時候,特意挑了個最...!”大的。

然後秋黑傘看著帝釋天緩緩轉過頭來,一字一句的說道“砸我?”

被怎麼一問,秋黑傘手一縮,‘吧唧!’剛完全懸空的血人倒在了石頭上。

看著底下的動靜,帝釋天“......”幸好那人沒有倒回墮神台,緩緩呼出了一口氣,因為裹滿靈力的石頭已經代替了那人,如果這人再倒回去,便會打草驚蛇。

而後,帝釋天瞟了一眼捂著嘴不停瞄自己的秋黑傘,心道‘看來他昏迷的時候不止被灌藥,還差點小命都交代了。’這麼想著,周身的氣壓更低了些。

邊上的秋黑傘突然覺得有點冷,心道‘哎呀!這要怎麼糊弄過去呢?愁死他了,怎麼養個小弟比養春白白和夏黑黑還難呐!’

於是心虛的眼睛到處瞟,瞟到石頭上的人,秋黑傘靈機一動說道“那個,事後再給你解釋哈,嘿嘿!咱兒先收拾這人”

帝釋天“哼~!”他現在還未恢複魔氣,這人還打不過,待他以後再,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