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嶼閣內
“張管家,你遣人把這張紙上的藥材和物品采購回來,再將這封書信親手交到安親王手中讓他下午去鳳玉樓見麵,要儘快,完了再安排馬車送我去”五皇子桓銘將手中的紙張和信件遞了過去。
又對身邊的侍衛說“寧澤你幫我去查查當年的宋府如今是否還有家眷尚在人世,查到了就立刻來向我報道。”
“是,隻是主子,你身上的傷真的沒事嗎,要不要還是請蔣太醫過來為你看看?”侍衛回道。
“我自己的傷我自己心裡有數,你隻管按我吩咐的去做便是了,還有彆讓彆人知道我受傷的事兒”桓銘回道。
見主子這般說了,侍衛便沒有再多問了,轉身離開屋去了。
桓銘心裡明白這個時候請蔣太醫來,自己受傷的事很有可能會被散播出去,很容易被二皇子那邊懷疑,況且傷口昨晚已經被清理過了,暫時不會有感染風險。
“主子,今天安嶼閣會有很多新進才子來報道,你不去看看嗎,說不定能遇到可用之人。”張管家又問道。
“不用了,都是一些見京城繁華想來京城某一官半職的狹隘之人罷了,真正心懷天下的人哪有那麼容易遇到,不去了,下去吧。”桓銘回道。
“是”張管家心裡明白,也沒有繼續再問了,也轉身離開了。
等到他們都離開後,桓銘看了看自己的傷口,那個人給他上的藥藥效很好,現在已經明顯沒有原來那般疼痛了。
這讓桓銘又不自覺的想起了昨晚的經曆來,桓銘盯著包紮好的傷口不自覺間竟然莫名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趙丞相府也開始熱鬨起來了
“外祖父,你說那賊人會把我們的那些信交出去嗎,雖然裡麵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我們與胡人有合作,但礙於我的身份若讓我父皇知道我與胡人暗中有交往,那也會對我產生懷疑,經曆了八年前那樁事,父皇對那些對他有異心的人是絕對不會姑息的,而且畢竟八年前那樁事我們也有參與。”二皇子顯得非常焦急。
趙丞相趙渡安靜的坐著手中把玩著茶杯,沒有急著回答二皇子的問題。
“權兒你看這茶杯,剛倒的茶水燙嘴,若急著喝不僅品嘗不到茶水的甘甜還隻會燙傷了自己,若要喝到可口的茶水又不傷到自己便隻能等到它自己降到合適的水溫然後一口喝掉。”說罷將口中的茶水一飲而儘。
“此事也一樣,殿下既然當初選擇與胡人合作便要承擔如今的後果,若因此事慌了腳步便是自尋死路,與其擔心此時會不會漏到那位耳中,不如想好如何解決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