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市公安局龍門分局審訊室外——

“兩個小時到了”，顧方朔握住門把往下壓。

“等等”，被任語攔住了：“還有兩分鐘。”

顧方朔挑眉：“等？”

“是你和我說好了兩個小時。”

“可我原本說的是半個小時，配合你才改了。”

任語委屈死了，摸了摸被顧方朔掐青的後頸：“你不講道理。”

顧方朔看了一眼表說不和傻*講道理。

“對！我TM不和傻*講道理！”，任語實在是受夠他了，抬腿就給顧方朔的黑褲子印上了一個大腳印。

褲子：下次打臉，謝謝。

顧方朔黑著臉使勁摁他脖子上的淤青：“小王八蛋！”

“我艸！你大爺的！疼死了！”任語一個勁地往後縮。

“疼什麼疼。你不是在辦公室上過紅花油”，顧方朔單手撐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又不是神藥！”

任語伸手推他，顧方朔側開身使他推空。

任語轉頭憤恨的瞪向他，顧方朔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打掉了褲子上的土，還敲著手腕上的表說：“小王八蛋，時間到了。”

確實，不多不少，正好兩分鐘。

任語撇著嘴推開了門。

……

“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就說點不該說的”，顧方朔用胳膊懟了一下任語：“關了。”

任語懟了回去：“關什麼？”

顧方朔躲開他的胳膊，朝右側錄像機怒了努嘴。

任語：“……”

“不明白？”

“一副癡呆傻樣。”

顧方朔起身被攔住：“你這不符合規定！”

顧方朔伸出手指摁住他的的額頭：“我做什麼就不符合規定了？”

“你——欸！”

顧方朔推開拖油瓶，轉身後退兩步，向後抬胳膊：“滴”，錄像機關閉。

“這才叫不符合規定”，顧方朔單手撐桌俯視他。

任語氣的腿打顫，咬牙切齒的說：“你現在是在犯錯誤！”

“犯錯誤？”顧方朔彎下腰和他對視“我隻是覺得這樣能提高效率，儘快結案。”

任語盯著他回到座位上：“不是要配合我嗎？”

“可照著您現在的效率，我們恐怕要拖到下半年”，顧方朔和他共事也不好受，窩了一肚子火。

任語憤恨的點頭說‘是’。

“接受不了就出去。”

任語沒動靜了。

這種氣氛下，顧方朔竟然還能調侃舒關寧兩句：“開始吧，我其實很想知道你們那點不為人知的過去。”

“……我很確信，我們一定是”，舒關寧紅著眼猶豫不覺：“很相愛的。”

“可是他突然要跟你分手？”

舒關寧咬著下嘴唇點點頭。

——————————————

“段老師”，段文昌聽到背後有明朗的男聲，轉頭看到一個俊秀的男生：“你在叫我？”

舒關寧點點頭：“剛才聽了老師的課，我是C班的舒關寧。”

“那同學找我有事嗎？”

“我瞧著段老師有些眼熟，或許我們見過，段老師的課也很有趣”，舒關寧突然有些靦腆：“老師……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嗎？”

“沒問題”段文昌不疑有他，大大方方的拿出了手機：“我掃你？”

舒關寧伸出手機：“段老師是哪的人？”

“北港北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