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神色有些難看:“這是零陵香,《嘉祐本草》中說零陵香味辛,溫,微毒。多用則壅關節,澀榮衛,令血脈不行。氣為血之帥,血為氣之母。尤其女子,若氣血滯緩,便不易有孕!”
晞月怔怔的,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所以我一直沒有身孕,都是因為這個?”
紫蘇把過脈後神色沉重:“氣血滯緩,手腕上脈象起伏最厲害。若未見此零陵香丸,奴婢也會以為是月主兒本身體質的緣故。這零陵香日積月累緩緩侵入肌理,牽一發而動全身。更何況,月主兒一直都有氣虛血瘀之症,先前聽聞齊太醫說是月主兒胎裡的病,可是方才奴婢把脈,似乎有些不對勁。,按理來說月主兒多年經太醫調理,應當已好了大半,隻是多年以來卻從未見好!”
晞月氣怒,將桌案上的東西儘數打落在地上:“不行,我要去找她!”晞月轉身就欲出去,宸姝忙拉住她,歎了口氣說道:“你去了又能怎麼樣,她是大清未來的皇後,她承認了又能如何?”
晞月木了許久,大慟掩著唇抑製住近乎聲嘶的哭聲:“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待我?我對她順從了這麼多年,什麼事都聽她的,為什麼她要斷了我最想要的孩子?”
“姐姐可信我?”宸姝蹲在晞月手邊,執起一方帕子為晞月拭去眼淚。晞月道:“宸姝我自然信你,你說的我都信!”宸姝點點頭看向紫蘇:“紫蘇,從今日起,你就留在月福晉身邊為她好生調理身子,萬萬要儘心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