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月奇道:“王欽又不是不認識秀答應,怎會冒犯秀答應?”
侍衛道:“奴才們奉命看守延禧宮,不能走開一步,所以隻能乾看著。不過王公公的的確確跟瘋魔了似的,看見秀答應就沒頭沒腦地撲了上去。”
秀答應稍稍緩過了神,抽噎道:“嫻妃娘娘定要為嬪妾做主啊!”1
嫻妃對著秀答應點了點頭,又扭過身去對著晞月宸姝二人道:“延禧宮嫻妃參見貴妃娘娘,參見錦妃。”
宸姝也回了個平禮。
不遠處明黃一色禦輦迤邐而來,侍衛忙上前對著嫻妃請了安道:“回稟嫻妃娘娘,皇上正在景陽宮中,奴才已經請了皇上過來了。”
禦輦尚未停穩,秀答應已滿麵是淚撲了上去,伏倒在地道:“皇上,皇上,您要為嬪妾做主。”
皇帝的禦輦堪堪停穩道:“李玉,還不快扶秀答應起來。” 嫻妃瞧著秀答應一瞧見皇上,便不管不顧的撲上去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喜。
秀答應猶自啼哭不已,皇帝微微蹙眉道:“好了。那麼多人在,你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有話好好說便是。”
宸姝領著晞月向皇帝請了個雙安,便道:“皇上,秀答應傷懷,王欽現在還滿嘴嘟嘟囔囔地說著胡話。依臣妾看,不管何事都不宜外揚,不如先拿水潑醒了王欽,再好好問話吧。”
皇帝有幾日未見宸姝了,此時見她披了一件白狐大氅,盈盈站在風中,仿佛不盈一握的樣子,口中倒是紋絲不錯,句句入理,有些憐惜便道:“長街的風大,你莫站在風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