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原主剛和崇修竹成親,便要和人家分床睡,原主自私自利慣了,絲毫沒有人家是殘疾人的意識,她怎麼舒服怎麼來。
崇父崇母知道自己兒子睡在小榻上自是不願意,可敵不過兒子自己願意,他們說了多次無用,最終放棄了。
在許青雪看來,崇修竹這般做,無非就是覺得崇寒舟做事不地道,他這個當哥哥的在幫他補償。
修...修竹!
崇修竹直接被許青雪給喊懵了!
他什麼時候和許青雪關係這麼好了?
許青雪見崇修竹那被雷劈了的樣子,笑道:“修竹,你就睡床,從今以後都睡床。”
如今崇修竹是她名義上的男人,且今晚還幫了她那麼多,她做不到讓他睡小榻,她自己睡床。不僅是良心過不去,教養素質也過不去。
崇修竹一臉複雜的看著許青雪:“說吧,你又想乾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布穀已經石化在原地,他從來沒見過大少夫人如此熱情,難道是大少爺今晚的舉動感動了她,可是這可能嗎?這府裡誰人不知大少夫人對二少爺情深似海?
“我沒想乾什麼,就是純粹想對你好。”許青雪說的是實話。
布穀聽的直起雞皮疙瘩。
崇修竹也沒比布穀好多少。
“布穀,你先出去。”
“是。”布穀見大少爺有話要對大少夫人說,識相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隻剩下許青雪和崇修竹兩人。
“我們睡在一起不合適。”崇修竹直接道。
若是之前,他還能勉強和她睡在一塊,可今晚知道她如此恬不知恥勾引二弟,他過不去心裡那道坎,他沒辦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許青雪聞言,瞬間了然,原來他是誤會了。誤以為她要和他同床共枕。
其實她隻是單純想把床讓給他而已。
不過看他緊張兮兮,不願意和她睡在一起會怎樣的樣子,許青雪忍不住想逗逗他。
許青雪眉目含笑,朝他眨巴眨巴眼睛。“我們睡在一起怎麼不合適了?我們是夫妻啊,睡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崇修竹俊臉發燙:“許青雪,你無恥,這種話你也能......”話還沒說完,崇修竹想到她追求二弟的事跡,瞬間覺得沒有什麼話是她說不出來的。
“我哪裡無恥了,我和我相公睡覺最正常不過了。修竹,我來給你寬衣。”說著,許青雪把手伸到他領口,準備給他解扣子。
崇修竹一把打掉許青雪的手:“你....明知我.....”崇修竹視線落在毫無知覺的雙腿上。
許青雪見他那羞憤的模樣,感覺自己有些玩脫了,彆開個玩笑把人家傷心事給開起來了。許青雪收斂動作,一本正經道:“修竹,我之前說會好好和你過日子不是假的。從今晚睡床開始,你會看到我的改變。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之前做的錯事而直接否定我。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改變。”許青雪說罷,又道:“好了,不說了,我讓布穀把外間的小榻抬進來,以後我就睡小榻上。”
之前崇修竹一直睡在外間小榻上,他和原主雖然在一個屋子裡,但也是隔著的。現在許青雪來了,自然來把這道屏障打碎。
夫妻之間,哪有離那麼遠的,怎麼增進感情?她還想著多在他麵前刷刷存在感。
“你不用如此。還是我睡小榻。”崇修竹不知道許青雪會不會改變,但作為一個男人,哪能讓一個女人睡小榻,且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若是換做平時,崇修竹是不會說這麼多話的,但今晚的許青雪讓他詫異,不說彆的,態度就令人舒適,故而崇修竹也有了改變。
“什麼都不說了,就這麼定了。”許青雪說罷,直接把門口的布穀喊了進來:“布穀,你找兩個人把外間的小榻給抬進來。”
布穀大驚,頭下意識的轉向床上的大少爺。
許青雪見布穀這動作,沒等崇修竹開口,直接道:“布穀,你有什麼問題嗎?可以直接問我,以後小榻是我在睡。”
“小的不敢。”布穀連忙道。
“如此便立刻去辦。”許青雪寫了不少小說,對於人物人設還是很懂得,在古代環境下,主子就是主子,妄想和下人做朋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才不會標新立異讓人懷疑。
“是。”布穀立刻去辦。
許青雪見崇修竹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許青雪還大大方方朝他笑了笑。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她不怕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