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寒舟的話成功讓眾人把注意力轉移到許青雪身上。
“呀,我剛才都沒看到是許青雪啊。”
“你剛才隻顧著看崇二少爺,哪裡會注意其他人。”
“說實在的,許青雪什麼時候來的,我也沒注意,她今天怎麼這麼低調?”另一個姑娘道。
“是啊,以前她來找崇二少爺,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
“之前崇二少爺是她未婚夫,她當然可以大張旗鼓向眾人炫耀了,現在可不同了。”
“能有什麼不同?我瞧她嫁給崇大少爺後,每次過來也沒見怎麼低調啊。我聽說她在府裡把人家崇二少夫人氣的整天以淚洗麵呢。”
“哎,崇大少爺也是個可憐的,那麼個風光齊月的人娶了這樣水性楊花的女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就是,許青雪還是為了報複崇二少爺才嫁的,真是為大少爺惋惜。”
“我聽說崇大少爺很寵她呢,她在府裡各種作,都是崇大少爺在護著她呢!對她真是好得不得了。”
“我的夫君要是能這麼護著我,我願意折壽十年。”
“誰說不是呢。”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還不死心的跑來勾引崇二少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看崇二少爺那表情,顯然是嫌棄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子,崇大少爺怎麼還拿她當個寶,要換做是我,我早就一紙休書把人休回家了。”
許青雪本身就被崇寒舟的態度給氣的不行,又聽到眾人的議論紛紛,更是氣炸。她隻是過來選幾匹布料怎麼了,她招誰惹誰礙著誰了?況且這次是崇寒舟主動接住她的,她做錯什麼了,憑什麼都說她勾引崇寒舟?
與此同時,掌櫃的派去的人已經成功進入崇府,把許青雪到綢緞鋪子的事情告知了崇修竹。
“她真的又去找二弟了?”崇修竹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回大少爺的話,大少夫人確實在鋪子裡。掌櫃正在伺候著,這才讓小的趕緊過來給您傳話。”許青雪每次去綢緞鋪子都是找崇寒舟,這已經是大家公認的事實,哪怕在成婚之後,許青雪依舊沒有改變過,故而這次過去,大家都認為她是奔著崇寒舟去的。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小的告退。”小二行禮離開。
崇修竹視線落在一旁空空的小榻上,嘴角浮起一抹笑容,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刺眼。
他真是天真,還真以為她有些改變了,原來不過是她裝出來的假象。
布穀見大少爺這神情,試探性問道:“大少爺,如今大少夫人在綢緞鋪子,咱們?”
崇修竹歎了口氣:“準備轎子,去綢緞鋪。”
“是。”布穀連忙去準備。
*
許青雪臉色漆黑,桃花眼惡狠狠瞪著崇寒舟:“什麼叫又是我?我來鋪子裡挑幾匹綢緞做新衣裳有問題?況且剛才是你主動過來接的我,不是我讓你接的!”
許青雪話音剛落,崇寒舟還沒來得及開口,有人忍不住出聲道:“人家崇二少爺一片好意,她還反過來倒打一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人家崇二少爺是背對著她的,聽到叫聲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好嗎?典型的見義勇為。”
“我看許青雪就是欲擒故縱,之前她每次過來崇二少爺都不搭理她,現在她就改變方法了,想要以此來引起崇二少爺的注意。”
“說的在理,許青雪哪次過來是為挑選綢緞,全部都是借口。”
許青雪聞言,臉色更黑。這群人果真應了一句話,隻要男二長得好,三觀跟著五官跑。
對於在場眾人說的話,崇寒舟也是認可的。許青雪每次過來,沒有一次不是來找他的,什麼挑選綢緞,全是推托之詞,他都聽膩了。
“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會護著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簡直就是屢教不改,不知廉恥。”崇寒舟冷冷道。
許青雪見崇寒舟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似的,心裡的怒氣蹭蹭蹭的上漲,火冒三丈:“誰屢教不改,誰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