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拿出了一袋糯米粉,直接並指為刀劃開袋子,將粉溢散在空氣中。
糯米粉瞬間起了一場霧,很快,他們便浮在了空中……
年少需輕狂,柴胡也不像老一輩那麼磨磨唧唧,還要拿個風水劍直接抬手,用自己的氣場,用自己的氣,去融入這間屋子的氣場。
他在找,他在找這棟樓的穴。
在睜眼時,麵前的景象已經變了,一切都似乎是被霧氣蒙了上。
這些氣像是墨水滴進了清水中運,散開柴胡,用自己的氣去暈染他們。
很快,柴胡看見了一團比較濃鬱的氣息,他手去觸碰它,帶它散開,果然那裡在源源不斷的吐著墨水。
找到了
柴胡猛地睜開眼睛,隻聽見砰的一聲輕響,糯米粉瞬間全都被壓在了地上,地板上突兀地流著一指寬的點。
柴胡看著這景象,冷不住也愣住了,
這個地方不對,設計這棟樓的是哪個傻逼呀?怎麼把真穴開在了白虎位上?
青龍寧要蜿蜒萬裡也不能讓這白虎抬一頭!
陰盛陽衰,能有個好嗎!
胡玉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看見柴虎看在地上,那個點一臉表示我不信,我不信,這他媽是哪個傻逼做的表情,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安慰道“彆急,我這裡有兩個法器,你先看看。”
柴胡抬起通紅的眼睛,像望著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看著胡玉。
胡玉從自己褙子裡,掏出兩個小玉雕輕輕一拋,兩個小玉雕便有半個桌子那麼大。
回去一看,腦海中隨機靈光一閃。
胡玉拿出來的不是彆的,正是鯤鵬和諦聽。
九萬裡風鵬正舉,鯤鵬無論是在古今,都是壯誌淩雲的寄托,尤其是跟學生有關。
這諦聽就大有來頭,他在地府行使的正是審判一職,它可以傾聽人們的心聲,而諦聽本身便是嫉惡如仇,甚至還有些溫柔的神獸,而且在神話中,他也是一個比較圓滑的角色。
他是地藏王的坐騎,很巧的是,他前世正是地藏王的母親,讓他居於白虎位,最適合不過。
柴胡的行事方式有些激進,他既想讓法學院這個地方的風水局整體體現的比較陽剛向上,但是風水局他必須要陰陽平和,有諦聽在正好。
隻不過他”有些擔心,這兩件法器和外頭白澤的法器,氣場大體是相等的,一下子要駕馭三個這樣的法係,才會覺得他回去至少能躺個20來天。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做的到嗎?”柴胡有些擔心的問。
“你要相信你自己,有我在,你不缺補藥。”胡玉直截了當的說,其實柴胡可以就發現胡玉有點著急。
“好,我去去就來也!”柴胡直接抱起地廳的雕塑。
他慢慢的用自己的氣場覆蓋在諦聽的氣場上,他在用他的氣場壓縮著他們的氣場,縮小他們的存在感。
在離穴位還有一米的距離時,運行暢通的氣場,終於發現了他的目的。
他有些憤怒,他在奮起的反抗。
這很好理解,就比如你在這個崗位上乾了幾年,大小也是個小領導的位置,本來晉升的事情都已經該定下來了,可是突然來了一個空降兵。
柴胡太他媽的能理解了,但是不好意思,必須空降!
柴胡覺得他現在真的是舉步維艱,腰彎著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甚至疼到他想把這雙腿給鋸了,他還是這樣咬牙的走著,額頭上滴落下來的汗珠,並沒有落下,而是浮在空中,圍著周圍打著轉,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很快來到學院上方時,突然周圍的氣場一震,柴胡微微後仰,但很快穩下來,借著重力向下壓著。
“下去!”
摻和左手,按著右手分離,一按終於把這一個玉雕按在了地板上。
砰!
這次的聲響猶如地震。
而柴虎脫力的倒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四時有一陣雲霧,帶著幾滴甘露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像是被清晨的雨露打濕,但很快又什麼都沒有。
其實倒了一會他就起來了,甚至有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覺。
“親愛的玉玉子啊!我感覺我可能要堅持不住了……”
“彆演,你個戲精要演,能不能演的真實點?”胡玉看著往自己身上倒的人,那眼角真是突突的跳。
不說彆的,就說柴胡現在身上的那一股子汗味,就讓他倍感不適。
“哼哼,我不,我現在要死了。”柴胡哼哼唧唧的這種街溜子,你就是無法拒絕他。
“行行行,一邊拉去丹藥一顆沒有。”胡玉就這麼抱著他,罵罵咧咧的扶著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