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枚,甘澈無比的丹藥塞到了柴胡嘴裡。
柴胡在胡玉看不到的地方,笑得慢條斯理。
柴胡是學過心理學的,在這幾天,遇到了胡玉時,柴胡的身體機能開始慢慢的恢複,最重要的是柴胡,他發現他有點不能拒絕胡玉。
他很清楚,這是為什麼,但是對於這麼一個把你當後輩來看的長輩,你絕對不能a上去,慢慢來,溫水煮青蛙,老攻遲早到手。
他們又找了間屋子,歇了一會兒,等到柴胡慢慢吸收了藥力,他們才向東邊走去。
有一說一,其實鯤鵬他是不適合東邊的,奈何設計這樓的人是個傻逼,好好的一個火位,讓他搞成了陰火。
陰火是什麼?鬼燃的火!這不正巧的讓鯤鵬去滅火嗎?
趁著人逢喜事精神爽,柴胡半跑半走的來到了東邊,穴位可不像西方建築學那樣一對稱就什麼都有了似的,穴不一定是對稱的。
其實這次就容易多了,畢竟諦聽的法器是聽他這個風水局的主人的,有了諦聽的幫助,很快,鯤鵬也按照了正位。
把鯤鵬安下去的那一刻,柴胡感到一陣狂風四起,但是落在他的旁邊,就又成了微風拂麵,但是那股子傲氣凜然,乘風破浪卻是掩蓋不住。
柴胡微微眯著眼,享受著這次來的收獲。
“你很厲害。”胡玉走到柴胡旁邊,仗著身高優勢擼了擼他的頭發。
“唔,你彆,我不是小孩了!”柴胡呲牙咧嘴的躲開。
這是真的沒法子,其實柴胡和胡玉兩個人都不算特彆高。
一個一米六幾,一個一米八整。
這沒法子,柴胡的母親是南方的,有這個基因在他長不高,胡玉他當時在古代,這個身高可謂是鶴立雞群,也沒想到過現在的小屁孩們長的一個比一個高。
胡玉收回手,突然垂眸道“是啊,你怎麼突然一下子長這麼大?”
柴胡一聽,突然心有所感的問道“那我小時候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
“你小時候?”胡玉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笑道:“先說說你投胎前吧。”
“耶?”柴胡沒想到時間還能追溯到這個時候。
“你也不能進入其他仙人的仙體重生,隻好讓你投胎到凡人的身體,當時你喝不了孟婆湯,你就那麼小小的一團,就睡在一朵花上什麼也不知道,就像一個雕塑。”
胡玉這麼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坐在了凳子上,回憶著往昔:“把你泡在孟婆湯裡吧,我又不放心,就拿著製藥的小勺子那麼一點點的喂。”
“你什麼反應也沒有。”
柴虎聽著胡玉這悲哀淒涼的聲音,心裡猛地一跳,心就像被剜了一塊。
“喂著喂著,我突然就哭了,你是我從小帶大的呀,你無論是什麼時候都不是個老實的?什麼時候就像這樣毫無生氣呢?”
“後來投胎了,你突然就早產了,小小的一團被醫生打著也哭不出來,後來我也塞了好多藥給你,你才長這麼大,再後來天上出了事,我這好不容易下來,你又被人害了。”
柴胡坐在胡玉旁邊,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我現在在呢,我現在在你身邊呢。”
過了許久,胡玉輕輕的一顫,才回過神來說道:“我可沒玩什麼替身梗啊!咱倆之前一直都是長輩和晚輩的關係。”
隨後,他才發現,柴胡瞬間放聲大笑,他才發現這關係越描越黑。
真不能怪他,好不容易有一個實力跟他相當輩分,卻比他小的人,那不得好好疼疼。
“不過我到底是誰呢?”柴胡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以後再說,放心,沒有黑曆史。”胡玉摸了摸他的腦袋,就是微微歎氣“我本來隻是想讓你快快樂樂的過一生的。”
柴胡看到,明明是神仙的胡玉,眉間卻總有那愁緒的痕跡,瞬間心如刀絞,張揚的麵孔卻染上了溫柔與仇恨。
“哎,不過這學校到底有什麼讓他們這樣動手?”柴胡頭微微一歪,來了個讓人不能拒絕的歪頭殺。
胡玉的心感覺像是被插了一箭,但是他聽到柴胡問這個問題,便知道是在打趣他。
“你還不知道嗎?你可是個風水先生誒,柴先生。”
柴胡也裝不下去了,又突然笑起來,邊笑邊說:“ 是玉帶的問題。”
這麼說吧,玉帶環腰,是很多鄰水的住宅區都會設計的一種風水局,這種局的寓意非常好,是相當富貴的局,柴胡他所在的學校最出名的就是經濟係和曆史係,所以這個風水局是相當適合的。
而這條玉帶就是在大學內蜿蜒的河流,當然在這個彎之內的是玉帶環腰,那在另一側如同刀直麵砍向的那一麵,就是鐮刀煞了。
柴胡之前受了點傷,死劫提前,所以休學了兩年,沒想到剛回來這個,就發現學校把法學院給分了出來,單獨建了一個樓,這個樓不偏不倚,就在這個鐮刀煞上,原來這裡是空著的,小樹林也被稱為快活林。
更奇葩的是這個樓,好好的一個離位被開成了陰火,簡直就是一個凶宅設計,更讓人氣到吐血的是,這個鐮刀煞異常的凶,跟柴胡印象中的那個小鐮刀完全不是一碼子事兒。
那麼問題來了,這樓和這個河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