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完以後,二人便走出了樓裡,柴胡看著挺輕鬆的,實則他需要趕緊找個地方消化消化這次的收獲,和老校長打招呼的事兒就交給了胡月,胡玉這個老油頭自然很懂得。
“所以鐮刀煞已經解決了,這棟樓可以放心的投入使用,不過還有些事情想跟您打聽打聽,”胡玉化身假笑男孩禮貌的問道:“您也應該察覺了,這棟樓和河上的鐮刀煞有問題。”
胡玉突然這麼問,老校長也沒有多大的疑惑和驚訝,隻是回答道:“我知道的,所以才找了你們。”
胡玉也不驚訝,但是故作驚訝道:“那您可以透露給我們嗎?”
“這是沒有問題的。”
老校長坐在椅子上向四周望了望,示意著胡玉。
胡玉明白了他的意思,抬手做了幾個手勢,然後說:“可以了。”
“三個月以前,河道重新修了一下。準確來說是要清理清理這幾年學生們淘氣往河裡扔的垃圾。”
“但是有人極力阻止這些事,認為這些是沒有必要的。他們的態度很強硬,有理有據,但還是讓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清理河流的事情還是展開了,但這次我改了主意,沒讓學生自己去畢竟這水也不深,一開始就是想讓他們自己來展開展開活動的,我臨時改了主意,請了專業的隊伍來。”
“真打撈上來不對的東西,那是一個隻有我半指長的石槽。”
“如果不是它給我的存在感太強了,我都不會注意到它,我很清楚那是什麼?那是一種鞋子,不是給活人穿的鞋子。”
“我草草的結束了,這次的活動。”
“可是樓已經修完了,等風水先生再一次來,卻發現這棟樓的風水都變了,這棟樓我們原本設計將鐮刀煞反射到商業街,利用人氣化解,可是有兩棟比這棟樓更高的樓將法學院夾在了中間。”
“原本這棟樓風水還好好的,我一開始也沒有在意,畢竟這兩棟樓離得有些遠,我以為是影響不到的,我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這兩棟樓的形式影響了法學院,阻礙了鐮刀煞的反射,我隻好把這件事情求到了柴胡的身上。”
“都太詭異了,如果不是柴胡這棟樓隻能拆了,否則它建成了,說不定過幾天也就因為各種的事情變成凶宅或者拆毀。”
胡玉走的時候腦子裡一直在想,那個鞋子他還記得,是什麼意思。
在河邊撿到這種,像鞋子一樣的石頭,預示著撿到者最近的運勢不太好,有搬遷之兆。
其實這種鞋子就是水鬼穿的鞋子,那麼問題來了,柴胡他們大學裡的河說是叫做玉帶,是真的沒有問題,因為他真的是特彆特彆的淺,這麼個連人都淹不死的河裡頭,哪來的水鬼?
其實這麼一想也都能解釋通了,為什麼校長他閒著沒事想組織學生來清理河流?那還不是因為睡前水都淺到這個份上了,那那些想要阻止的人就肯定有知道內情的人。
胡玉把總校長那收進來的圖片和資料放到背包裡,慢慢悠悠的走下樓去。
柴胡先回去了,正好回去的路上有菜市場,先給柴小胡買兩條魚去。
柴胡是真的特彆喜歡吃魚,一恨紅樓未完,二恨鯇魚多刺,所以柴胡他不喜歡吃多刺的魚。
這麼說還得給他買條海魚?
胡玉想了想,看著水箱裡的魚,指著一條看起來十分活蹦亂跳的石斑魚說:“這條怎麼賣的?”
石斑魚好,刺少肉嫩鮮美,最重要的是還可以取出一部分生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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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胡並沒有先回家,而是又到周圍繞了繞。
說他是在遛彎,那也不對。因為這套二層公寓買來並沒有多久,他還沒有想做什麼風水局。
現在想想做個蟾宮折桂,無他利學業。最重要的是,蟾宮是什麼?太陰宮啊!太陰又是什麼?月亮啊!
月亮整個人都擱他家裡,他做這個局100%能成功啊,效果還賊拉好。
至於為什麼說月亮都擱他家裡,有句話叫做金烏西墜,玉兔東升,胡玉不就是那玉兔嗎?它能化為月亮,那庇護他學業是不是賊拉好?
其實這個局做起來也簡單書房位於南方,買這套房的時候,他單獨把南邊給做的開闊一些迎著文曲位,南方的客廳,他也做的開闊些迎財神。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那月亮臥室的窗子換成了落地窗,客廳裡的燈讓他換成了水晶的,最重要的是地板上是水紋,南方放文竹,北方放月桂,明堂放狗心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