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小有名氣的設計師。
在圈內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我在設計圈有句稱號——
玫瑰女士。
因為我的設計總是會融入一些玫瑰的元素。
我覺得風.情又嫵.媚,還帶有一絲純.情的動人。
當然。
這一切在我遇到他後,截然而止。
我與他初相識時,他溫柔而又體貼。
他會在我尷尬時替我解圍,又會在我被冷風吹的瑟瑟發抖時替我裹上外衣。
我時常在想,他比我大了八個年頭,真的不可以嗎。
年齡真的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嗎?
也就是在我走在大橋的那天,雪落了我滿頭。
他出現在我身後。
對我說:
“和我在一起吧,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和他在一起了。
我承認,我是個物質的人。
但他的細致入微真的很迷人。
我對他毫無抵抗力。
栽倒在他的溫柔鄉裡。
後來,我發現事情越來越不對勁。
他會控製我和外界的聯係。會控製我的正常交往。
他會因為我和男同事說了一句話而懲罰我,把我綁起來。
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黯室裡。
我望著唯一的通風口,看著那拂曉時刻的日光,出了神。
這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我還要繼續和這個偏執暴戾到極點的男人在一起嗎。
狗屁。
我心裡想著。
頃刻間,幾乎同頻,精楝的木門被打開。
他穿著西裝走進來,高大精瘦,卻身材乾練。
“你來乾什麼啊,A?”
“我來看看你。”
他看起來剛下飛機,十分勞累。
“放我走吧。”
“我們分手。”
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倒是沒有慌神,反而冷靜的說:
“對不起。”
“以後我不會乾涉你的自由了。”
“你不要離開我。”
“我現在是最完美的男人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是為你而活的。”
“所以,我才希望你為我而活。”
我麵容呆滯。
“不可能。”
“A,到此為止吧。”
“成年人,彆意氣用事了。”
他不再說話。
午夜兩點半,我乘上了離開Z城的飛機。
我是偷偷逃出來的。
再見,Z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