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昨天被打了一頓後有多不甘心或者是對他有多看不順眼，想要用謠言把他拍死。

昨天那場鬨劇裡，牧大成拍了幾段極其露骨的視頻，但無奈不清楚他的視頻好，今天發了一段露臉視頻算是被牧大成撞上了。

於是，就在評論區裡用粗鄙的言語謠言，還頗會搏關注地截了一張看得清正臉的圖片。

大部分粉絲第一時間自然是不相信，但牧大成也不放棄，還在攪渾水的說不相信的話可以發視頻。

發視頻就算了，還不忘收費。

真有一批人買了發現是真的，臉完完全全地可以對上，而且並看不出AI參與的痕跡。

於是，就有了更大一批販賣視頻的人。

牧一舟的視頻也不是因為內容火的，而是因為所謂的“花邊輿論”，吸引了一眾吃瓜群眾點進去看。

一切都顯得過分真實，掉粉的速度愈發加快。

他切了個號裝作買家，隨便點進一個正在賣視頻的網友私信買視頻。

看到視頻後。

他臉頰到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燙，紅暈蔓延至全身。僅僅是因為羞恥，他沒發接受這樣的自己被傳播。

昨天那段時間，被陳澤楷的陪伴逐漸暗淡。

但事實就是那並不是一個噩夢。

而是切切實實造成傷害的“侵犯未遂”。

眼角不禁一酸，眼淚劃過。滴落在手心裡，熱熱的。他低頭看見自己的小豬肚子，哭的更大聲。

他有一點討厭自己昨天的懦弱。

這種事情發生時，就應該拒絕。而不是任由著，施暴者擺布。

他在評論裡打字，打上一段又刪除，反反複複許久，他放下了手機。

目前這個情況下，他根本沒發冷靜，說出邏輯清晰的解釋以及反擊。

反而胡亂的言辭更容易被對方找到漏洞，進而徹底擊潰。

“咪咪呀”的視頻發布後，對方的粉絲也湧入他的評論區，言語更為難聽。

“沒實力靠賣肉裝無辜的娘炮”，“惡心玩意兒”……

各種難聽的言論，不停地往上冒。

牧一舟退出了軟件。

這時候微信提示音響起，有一條未讀消息。

爸爸：“你個狗肚子裡生出來的雜種，這就是你違反我的報應，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翅膀硬了，我有的是辦法找你麻煩。有本事，你就試試看。”

牧一舟把微信想把聯係人刪除，但乍現的理智提醒他，這是證據，刪了對於牧大成來說也隻是不痛不癢的事情而已。

“不能刪。”他輕聲說。

他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冰涼的冷水澆透身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卻沒想到下一秒鐘，許久沒聯係過的大姑不知道從哪找到的聯係方式，打了個電話過來。

“喂，是小舟嗎？”大姑的聲音很熟悉，溫柔語氣總是不緊不慢的。

他吸了吸鼻子，“是我，大姑有什麼事嗎？”

“小舟，你還好吧，我刷到了一些不好的視頻，但大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孩子，如果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顧慮，你可以和大姑說。”

牧一舟聽完，頓時覺得委屈。

他好像很久沒有得到家人的關心了，印象中大姑也隻是對他多一個溫順的眼神，但沒想到會是第一時間裡找到自己關心自己的家人。

“大姑，我，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