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自習，趙韌發了一張這一屆高三高二下學期期末的考卷給他們寫。

個個摳頭皺眉，一副這張試卷很難的表情。

趙韌收了試卷，一整個晚上沒改，就放在辦公室內，明天課堂上改。

數學課上，趙韌發試卷給他們做，自己坐在講台改試卷。看到平時成績很好的那幫人考得一塌糊塗，整個人氣得不行。

他把風宴初的試卷改出來，其次是沈落辭的。兩人都考得差，其他人考得更差。

他把風宴初叫到講台：“風宴初，以你的水平不可能這些簡單題都寫錯。最近是發生什麼事或者是被什麼是給影響到了嗎？”

”抱歉，老師。”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想聽一個來自你的解釋。你被前一名超了整整十分，你知道十分是什麼概念嗎？意味著你排名掉了幾十。”趙韌瞥到沈落辭，“沈落辭，你也上來。”

趙韌看著兩人，欲言又止。

趙韌讓他們回座位。

…………

下午班會課，趙韌講完班會的內容後開始發試卷。

發到沈落辭的時候念了分數並看了他一眼，說：“98，小夥，混嘛，讓你一天天的混，現在好了，混成這個樣子。我看你照著現在的樣子，你高考的時候拿什麼考，我看你能考個什麼樣的大學。風宴初，你也一樣，我看你倆到時候怎麼高考。”

發完試卷後他開始講試卷。

他寫了一個式子在黑板上，問一班學生這是什麼不等式。

一班學生異口同聲地回答：“二元一次不等式。”

“答得很好，很整齊。二元一次不等式，我看你們高考怎麼考。”

他們意識到錯誤連忙改正：“一元二次不等式。”

“混，我看你們混。看最後害得是誰。”

剛好下課鈴響了。

“你們回去好好思考，你們是想吃學習的苦還是想吃生活的苦。”

“都不想吃，怎麼辦呢？”

之後基本上全年級都知道風宴初沒考好，於是就有人打賭。

“我用我的期末考試成績賭，風宴初下回考不好。”

“我用高考成績賭他會考好。”

“如果他考不好，你就彆參加高考。”

“行！”

之後每個淩晨一兩點沈落辭發消息過去，風宴初基本秒回。

落辭：在嗎在嗎

花好月圓：嗯

落辭：嘖，還在學習？

花好月圓：嗯

落辭：你學吧，我先睡覺了，注意彆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