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猜啊姨給你買了什麼?”
“小零,你要緊緊抓著啊姨的手,這戲院很大,千萬彆走丟了。”
“小零,啊,張開嘴巴這果子很甜。”
“你們害死他,都該死,我要報複,從你開始,就從你開始。”
夜裡,紫零坐在床上喘著大氣一動也不動,也許他害怕夢裡的東西會在現實中延續,他又一次在夢裡被女人歇斯底裡的瘋狂給驚醒。
感到喉乾口渴紫零起身離開了床到桌前去倒了杯水,走到了窗邊感受著夜裡的清風,抬頭望了望天空,月,皎潔如雪,他開始回憶女人的一切。
“記得六歲那年啊姨就長住在我家裡,陪伴了我兩年,她待我更勝我的母親,我喜歡什麼她全都知道,也會陪我玩,給我講故事,會抱著我睡覺。
我喜歡看戲,其實是受啊姨的影響,那時她經常帶我去戲班看戲,聽戲,總是不厭其煩的看了又看,聽了又聽。
她還說如果可以,她願意唱一輩子的戲,她對我說的最多的便是:“每場戲都很美,戲裡的人很溫柔。”當時聽到這句話,我不懂,現在,依然不懂。
在七歲的那年,父親便替我請了一名先生教我知識,那名先生的具體情況我也是記不得了,隻知道他很年輕,很有學識。
在那半年之後,那名先生下落不明,啊姨在那時候也訂婚了,對象是很有權勢的世家,好像姓葉,與我們家族當時有生意來往。
自從教我識字的先生失蹤後,啊姨就再也沒帶我去看戲了,反而經常在大院的井旁發呆,後來阿姨也開始教我讀書學字,父親見此也沒再給我請先生。
就在我八歲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住進我們家,我記的他每天都會去找啊姨,啊姨每次見他都會帶著我,倒有一次我沒跟著啊姨,那一天是爺爺大壽,父親就把我放到爺爺的身邊,自那次後,我再也沒見過啊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