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被害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聯係吧。】

【如果有聯係，也許早就破案了。】

【要是破了案，就沒二組什麼事了。】

【蒼旻的係統和科技也在突飛猛進中，我賭這次一定能破。】

林書也在發給顧從麟的消息中，表明了自己的結論。

他怔愣地看著莫承宙，指尖從這些名字上一一劃過，一聲沉重的歎息。

“老板，我認為這些人之間並不聯係，凶手可能隻是選擇性作案，或者這幾個人之中有某些讓他很在意的點，你能否將這四人之間的詳細背景和記錄上傳到APP。”

林書也在衝了澡後再一次去了牧林集市，如果凶手是選擇性作案，那這幾人之間的確不存在任何聯係，尋找到線索的可能性非常地小。

可是他既然在綠玫園的凶宅看見了牧林集市的徽章，那這裡就是相當重要的線索點之一，順藤摸瓜其餘幾個受害者一定也和這裡息息相關。

林書也坐在對麵的露天咖啡館，點了杯美式，將對麵的牧林集市儘收眼底。

莫承宙手裡的工作暫且告了一段落，反正無處可去，舍命陪君子似的與林書也並肩而坐，他橫看豎看也沒有發現這裡有何線索可言，唯一對聞香有過性騷擾的範大偉仍在調查進行中。

雖未斷案，牧林集市為了維護集市陽光正麵的形象，早已沒收了他的攤位，正掛牌出售中。

莫承宙喝不慣咖啡，自帶了一大瓶可樂，加了滿滿的冰塊後才愜意地抿了一大口。

“這個範大偉看著沒怎麼樣，案底可太多了，好幾起性騷擾案都和他有關，其中有三十多的職場女性，也有十幾二十的女學生，好幾人反饋曾經去舉報過他，結果卻被騷擾得更厲害。範大偉之前在公司職員，有個女學生反饋曾鬨到了他公司，導致範大偉被開除，他曾揚言要弄死這個女學生，不過這個女生在畢業後和家人搬遷至了其他城市，目前生活一切正常。”

林書也眯起了眼，上午的陽光並不強烈，將牡林集市籠罩在溫和的陽光之下，歲月安寧。

“範大偉這般怕也是某種疾病，無論怎麼也改不掉的惡習。”林書也覺得範大偉不是凶手，當然這還需要最終定案。

“這個牧林集市很多年了吧。”林書也看著往來不歇的人群，捉摸著：“也有個十年了吧。”

莫承宙被可樂嗆到，大聲咳了幾聲，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所以你還是堅信凶手就在這個集市裡且超過十年以上，這些被害人都來過此處。哎，林書也，這個範圍太大了，即便二組......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很難查。”

林書也也知道這個想法天馬行空，可能是攤主，是集市的管理員，也可能是這裡的熟客，可能性實在太多了。

“哎！”莫承宙正襟危坐，背脊挺得筆直，懶散的神情也嚴肅了幾分：“老板來了！”

顧從麟正從集市的另一端走來，他穿過了原木搭建的質樸小攤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迎著午前和煦溫暖的陽光。

林書也有些發昏的腦袋忽然清醒了，他覺得自己的老板長得可真是好看，是他從沒有見過的好看。

林書也不禁挺直了，身體微微向前傾靠，顧從麟正從一堆手持鮮花的女生中走過。

他猛地吸了口氣，這動靜大得足以讓莫承宙側目。

“林書也，你怎麼神情都變了，總不見得大白天的看見了什麼？”

林書也木訥地搖頭，嘴裡嘀咕著：“他正從花叢中走來，向我而來......如此美麗。”

莫承宙：“......”

反射弧超長的莫承宙愣是沒聽懂，可作為吃瓜群眾的審核組的各位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看得明明白白。

【這出戲比案子還精彩。】

【林書也怕是瘋魔了。】

【我沒瞎，他剛才那深情是怎麼回事？】

【如此美麗！笑死！顧從麟要是聽到得吐血三升吧。】

【顧從麟招了個人，給自己挖了個坑。】

林書也覺得眼前的畫麵實在太美了，從花叢中走來的顧從麟，實在美得不像話，就連周圍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蕾和怒放的鮮花都無法比擬......

林書也的呼吸仿佛停滯了一秒，他眨了眨眼，閉眼的瞬間，眼前的黑幕上投下了輪廓清晰的暗影，而這輪廓逐漸消失時，林書也心下一個激靈，他抓住了那一閃而逝的敏銳的觸覺！

“我知道第二晚我看見的是什麼了！”林書也倏地站了起來，動作幅度過大，打翻了莫承宙桌上的可樂，清脆糟糕的聲響中玻璃杯碎了一地。

“那一圈圈圍繞著的，半個圈的......”林書也激動得語無倫次：“那是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