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追查到底和江皛皛的夢魘。……(1 / 2)

林書也希望白晨曦能提供更多的信息,白晨曦絕對是他見過最給力的警員,五分鐘後,便告知了絕對有用的信息。

祝小眠和金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在校時因為課餘活動而相識,金精在畢業後還在祝小眠的彆墅裡住過相當長的時間,保姆陸姨的口供,也說兩人關係好的像姐妹似的。

這個信息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金精已死。

“死的人是金精,可是線索提示卻是祝小眠的臉。”林書也以防出現誤解,又特意補了句:“我的意思是線索絕不是在告訴我祝小眠是凶手,而是死的人是祝小眠,因為她一直在哭,兩道血淚和碎臉。”

林書也低頭繼續看著消息,她們二人是在登山中發生的意外,而金精被巨石砸中了頭部致命,因此臉部在某種程度上有損毀,隻是憑麵容還是可以確定死者的身份。

林書也怔怔地看著前方,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繁忙喧嘩的蒼旻,隱藏著這太多未被察覺的故事了。

既然他遇上了,沒有仍其掩埋的打算。

“老板...”林書也側頭,表情認真地看向了顧從麟。

“案卷已經開了。”顧從麟說道:“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

林書也眼眶發酸,那是一種被肯定的感動,他的執著和一切舉動並不是毫無意義的。

“如果說死的是祝小眠,那我們現在所見的人為何頂著一張和祝小眠一樣的臉?”莫承宙繼續開發腦洞,無奈這個問題的腦洞極其有限:“整容了?”

林書也覺得這個問題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而是比較渺茫,畢竟要整成完全一樣......似乎有些太難了。

白晨曦的消息最後放上了祝小眠和金精兩個人的合影,看似應該是早些年拍的,兩個年輕女生在祝小眠的彆墅前緊緊相擁,笑得真誠又開心。

二人年紀相仿,身型也差不多,可是兩張臉愣是沒有半分相似之處,要說完全整成了另外一人,林書也在心裡打了問好。

林書也自語著:“還是要去一次那個彆墅,實在不行,隻有表露身份了。”

他還挺享受取出證件,糊彆人一臉的自豪感的。

然而顧從麟卻說了句:“這是最後一步,在前期搜羅線索的時候,切忌不可打草驚蛇。”

林書也覺得今早自己的言語有些過激,如果這個案子和祝小眠或者是蘇漢有關,他們極其有可能察覺到了什麼而立即采取行動,那可就麻煩了。

莫承宙感受著車窗內仿佛靜止的空氣,所有人都陷在了自我思考的情緒中,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攪動不開。

他忽然說了句:“蘇漢不會有問題,他是很簡單的一個人,我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不會因為他幸運地認識了祝小眠而真的去嫉妒他,他是個好人。”

顧從麟停下車,這條路離林書也家不遠了。

“莫承宙,看人不用眼也不用心。”

莫承宙直愣愣地看著駕駛位的顧從麟,這話把他整不會。

“人容易變,眼見未必為實,用心也未必能一探究竟,但是時間會告訴你所有的答案。”

直至兩人下車站在路邊看著顧從麟連人帶車消失在視野中,林書也才反應過來,顧從麟還沒對他表白。

也許是有第三人在場,不好意思吧。

“我不知道老板說得對不對,但是大家都是同學,不是麼.....祝小眠我不熟悉,可蘇漢當年和我同寢室四年,上下兩鋪,我自己的同學是人是鬼我還能不清楚?”

莫承宙這番追擊似的疑問似乎在確認自己記憶中的正確與否。

可是林書也卻沒法給他想要的答案,目前懸念重重,那棟彆墅的人都有可疑,顧從麟的意思很直白。

人是無法輕易看清和斷言的。

林書也莫名地感覺到了悵然,胸口有股奇怪的氣流在裡頭直躥,那是一種告彆所有純粹和淡然的決絕。

人會變是因為你無法控製所處的環境,人都是利益而生的。

“林書也,你會不會變。”莫承宙直勾勾地看著他,忽然蹦躂出一句:“我覺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書也悵然若失的感覺消弭無蹤,他大笑了起來:“莫承宙同事,我不敢變壞,我打算在這裡摸魚養老,發家致富,我要是變成了壞蛋,一定被除名。”

林書也的這番話讓莫承宙的心情好了許多,他說既然已開案,他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再去一次彆墅,隨即兩人在路口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