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苦心籌謀和計劃落空。……(2 / 2)

這些年蘇漢的精力全撲在了祝小眠一人身上,曾經的祝小眠總在他麵前提起金精這個好朋友,但在蘇漢看來,這兩人都是怪胎。

金精家境清貧,總是有意無意地向祝小眠討要一些東西,一開始祝小眠總是爽快地答應,可漸漸的,金精什麼都想索要,從尋常的一些飾品首飾到各種祝小眠收藏的心愛之物。祝小眠從來沒什麼朋友,她很珍惜金精對她的關愛,直至某一次金精索要了一枚胸針開始,祝小眠便開始不樂意了。

胸針並不是什麼稀奇東西,卻是她畢業的時候,母親送給她的禮物,她很珍惜這枚胸針。然而在金精的軟磨硬泡下,她還是送了出去,隻是心裡難受地和蘇漢說起了這件事。

在蘇漢看來,這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不願意給大可以直接拒絕。可祝小眠卻覺得如果不給她,金精一定會離開自己,她便再沒有朋友了。

蘇漢有些好笑,隻是笑著說,她都擁有他了,又何必在乎一個金精。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在祝小眠的父母意外喪生後,金精搬入了彆墅,而她的“索要”開始變本加厲。

蘇漢這才認清祝小眠的性格太過軟弱,又極其容易受人擺布,根本不可能支撐起龐大的家業。也許,這是蘇漢對她不厭煩,甚至開始盤算起將來的第一個契機。

金精搬入彆墅後,舉動愈發地出格,她將很多東西占為己有,甚至在某一天的飯局上,笑著對祝小眠說。

“你真是幸運,有蘇漢這樣好的男朋友,不如讓給我吧。”

此話一出,祝小眠臉紅得低下了頭,而蘇漢更是麵無表情地根本不知如何搭話。金精的長相和身材都很一般,更是沒有任何背景可言,他內心發笑她竟會說出如此荒唐之語。

而就在那天之後,金精總是故意找各種理由借口來接近蘇漢,蘇漢保持著表麵的平和,卻又特意和金精拉開距離。

他不想毀了自己的前途,而他的“堅定”更是讓祝小眠對他信心倍增。

在聽聞了莫承宙所說的原因後,蘇漢露出了不屑的笑來,難怪這個如此軟弱好拿捏的祝小眠忽然之間支撐起了龐大的產業,因為早就不是那個她了。

若非是莫承宙的告知,他根本想不到祝小眠已經“換人”,金精的演技實在是高,又或者說是蘇漢早已不在意這個人到底是誰。

也許,從未真的在意過。

總之,祝小眠也好,金精也罷,她們都已經徹底死了,接下來他隻要接手祝家的財產已經足夠了。

蘇漢心中愈發的得意,甚至難掩謊言的悲傷。

“無論怎樣都好,你們可有證據?”

他沒有殺過人,他沒有犯罪。

白晨曦氣憤無比,卻又束手無策,他辦案至今,不乏那些知道凶手卻無能為力的案件,所以神秘案件調查司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他的遺憾。

但是這一次,這個“凶手”是真的沒有犯罪。

在場眾人神情各異,似乎都在思考要如何“合理”地處置蘇漢。

江皛皛拿著這麵古怪的鏡子站在一側,萬般複雜的情緒在內心翻滾奔騰,指尖緊緊拽住了鏡框的邊緣,指節用力到蒼白如那月牙形的裝飾物。

而就在此時,鏡麵飛速地閃過一道幾未察覺的白光。

鏡麵的左右兩側倒映出了蘇漢和陸梅的臉,左側的蘇漢神情得意又不屑,而右側的陸梅卻是釋懷和歉意。

蘇漢得意洋洋地看著在場眾人,他覺得自己下了人生中最高明的一步棋,從今天起他會是全新的蘇漢,不僅僅比莫承宙,甚至比大部分人都擁有更多。

然而下一秒他感覺從脖頸往上有種酥麻之感,很快便是微微的刺痛,他不禁揉了下,低頭一看,指尖並無異樣。然而這刺痛感卻逐漸強烈,蘇漢不禁痛呼出聲,從皮膚底部開始的抽搐感,就像是有人活生生要剝去他臉皮一般!

和蘇漢擁有同樣痛覺的還有陸梅,她疼得彎下了腰,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臉龐,這種疼痛難以言表,就像是全身的皮膚都要被抽走了似的駭人的疼痛。

疼痛來得猛烈,褪得迅速,冰冷的麻痹之後,疼痛褪去了。

可這一切落在離他們最近的林書也眼裡,卻是難以想象的場景,他隻覺得方才血紅一片,眨眼的瞬間,眼前的蘇漢驟然變成了陸梅。

不,蘇漢維持著自己的身軀,可卻頂著一張和陸梅完全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