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第二十五天 悲傷做弓,憤怒凝……(1 / 2)

故事,要有趣才出彩。

平步青雲的人生未免有些太淡了。

因此我開始了騷操作,扭頭把我的手杖塞給了我們親愛的旅行者。讓他幫我拿一拿,美名其曰天天被愚人眾欺負,享受一下當大爺的感覺。

空是笑著看著我的,他輕輕的問:“然後被蒙德的大家認為是臥底嗎?”

“沒關係。”我捏緊拳頭,“實在不行我給他們來點物理·失憶拳。”

少年扭頭就走。

我連忙跨起一張小貓批臉遺憾的跟過去,從手頭摸出一個黑色的絲襪遞給了他。

“戴這個,這個能把全臉包起來。”

“誰都看不出來你是誰,這可不比迪盧克老爺那幾乎沒遮的麵具有用多了。”

空:“………”

他走的更快了,好像很害怕被彆人知道他認識我一樣。嗬,男人,欲情故縱。

趕忙追上去,隻能說幸好我之前在愚人眾做可憐小秘書懂了高跟鞋的痛,我現在所有鞋子都是平底的。

因此哪怕裙擺再長,衣服再華麗,隻要雙手拎起裙子,我想進行一個帥氣的滑鏟就能進行一個帥起的滑鏟,追上一個“欲情故縱”的男人輕而易舉。

望著麵前瞧著柔弱,但是穿著裙子竟然滑鏟到自己麵前…站的穩穩當當的少女…

被“追殺”了一整個風起地的空說不清自己是頭疼還是腿酸。他還覺得有些恍惚,也許被無語小腦縮水了吧。

空汗顏的看著我:“認真點,彆鬨。”

我露出十萬分認真的神情:“我很認真,我這真的很嚴謹。這絲襪是新的、乾淨的,還是最厚厚度的,不會暴露的!”

他向後一個踉蹌,捂住了額頭,看著就很頭疼…良久後,空才開口,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視死如歸的開口。

“那你…為什麼不帶。”他深呼吸了口氣,看來是想咬牙拖我下水了。

嗬,男人的小小花心腸。

他猜我之前為什麼要這麼正大光明的…暴露我自己能隱藏聲息的底牌呢?

於是,我的唇邊綻開一抹笑,無辜的眨了眨眼:“沒有人會發現我在這裡啊,我的好空空。”

草…長鶯飛…!

好空空瞪大眼睛,可惡,他被算計了!

五分鐘後,看著頭戴詭異東西的空,溫迪笑的前仰後合,他就差在地上打個滾,大喊一聲“真是要把我笑‘複活’了”。

空眼神的幽怨從絲襪下麵溢出來,讓我覺得蒙德天都冷了,這可真是太可怕了。

因此我毫不猶豫的一把拉住了麵前看戲的溫迪,又拿出了一條漂亮的黑絲。

那一瞬間,我聽見旅行者在笑,溫迪害怕的咽口水。二人心情瞬間反轉,空幸災樂禍的幫我也抓住溫迪。

被我們迫害的少年大喊著“塞繆爾、空,不要啊”,但很可惜這由不得他。

“——等等等等!”

“——在,在一切都結束之前,再讓我說最後一句吧,空、塞繆爾…”

溫迪熱淚盈眶的喊停,我和空都一楞,不由得停止迫害的動作,看著他想要做什麼,又能想說什麼話。

隻見他轉過頭,深情的看向空,說道:“旅行者,你頭套絲襪的樣子真美。”

空:“……”

空:“………哈哈。”

金發的少年嘴角揚起一個宛若鬼魅的笑容,他一把扯下自己頭上的黑絲,扭頭就是將黑絲拉直,直勾勾的盯著溫迪。

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然後摁緊溫迪。

“來吧!不要憐惜他!他可不是什麼嬌花啊!”我決絕的閉上一隻眼睛不好看,但還留了一隻眼睛去悄悄看著他。

不好意思,看著溫迪露出“我們到底是不是朋友”的表情,我隻想大笑。

晚了!從你當年偷我酒時,我們就隻會是敵人了啊——巴巴托斯!

被強行套上絲襪的溫迪痛苦的掙紮,他不甘的綠色雙眸“至死”都凝視著我。

直到他抵抗累了,為自己配音了聲“撲通,”乾脆性的放鬆四肢,往躺在地上徹底的一躺,隨我們鬨去了。

誰要玩一個“屍體”啊。

沒意思,走了走了。

我和空紛紛搖頭,路過了溫迪身邊。

他隻得默默坐起來,扯掉臉上的東西,惆悵的歎息一聲,忙不迭的站起,趕忙追上了我們。

“喂,你們等等我啊。”溫迪向我們跑來,“沒有這塵世間最好的吟遊詩人在身邊,那誰人來記錄這驚險有趣的冒險呢?”

“無所謂,我會調劇情。”我隨意的說,兩手一攤,“實在不行,就重新二刷之前的內容複習下就好了。”

空明顯被我帶壞了,他也回道:“無所謂,在這提瓦特大陸上…小到哪朵甜甜花是騙騙花,大到岩神到底有多少摩拉,我都了如指掌。”

我和溫迪好奇,二人異口同聲:“他有多少摩拉。”

旅行者神秘一笑,伸出一個手。

正當我們猜是五開頭,或者是億為單位時…也算是不出意料的…他手中彙聚起的小小星辰頓時消散,一個沒剩。

“這是…什麼意思?”溫迪沒懂。

我則露出了果然如此啊的表情,歎息著負手繼續向迪盧克說要集合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