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第二十八天 窺視匣間,界外之……(1 / 2)

好消息:風牆開了。

壞消息:某人沒死,溫迪知道了。

等到那陣風結束後,溫迪沉默的望著我。的確稍微有些心虛,我臉不紅心不跳的退後一步,默默站到了迪盧克身後。

大抵是眼下時間緊迫,所以一路上除了溫迪和我少了幾句話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過倒是意外,或許是之前我和溫迪一直在插科打諢的緣故,派蒙沒有意識到這是很嚴峻的情況。

以至於我們都話少後,小家夥才感覺到有些壓力了。

她的視線從我們沒有多少表情的嚴肅模樣上劃過,最後定格在旅行者身上…空總是這樣在笑,若不是看習慣了,派蒙還是覺得十分毛骨悚然。

金發異鄉人——

敏銳的察覺到她的視線。

出於實際上已經相陪多年,旅行者驟然間就猜到了派蒙在想什麼,他思考了下。

在下一輪的行動開始之前,空把派蒙推給了琴。自己則轉身就是利落的拉開了風之翼,穿過風牆一躍而下,去忙任務了。

琴和迪盧克原地待命加照顧孩子…我認為我也可以留下來——溫迪抓住我的胳膊,當著三人的麵一笑。

“好了塞繆爾,來‘敘敘舊’吧。”風之神輕笑一聲,他比空更勝一籌。

我開始使眼色,試圖讓迪盧克和琴救我。但很可惜…就算二人看出來了也沒想出要阻止,畢竟這可是蒙德的執政,風神本神啊!

就這樣,臉龐微風拂過…

再一眨眼,我們來到了一處僻靜之地,溫迪抓著一瓶酒遞過來,看著我表麵毫無波瀾的表情一頓。

“哎呀,彆害怕我嘛,塞繆爾。”他滿是無辜的道,“我打不過你的。”

接過酒,我直接上牙咬開木塞,而後幽幽開口:“隨手切開蒙德幾個山頭的神,我可不敢說我打的過。”

“轉眼之間讓深淵的魔獸屍橫遍野的魔女小姐——實力也很不容小覷吧?”他也說,和我對視,漸漸收斂笑容。

我們互相沉默一會,而後沒有崩住齊齊笑了出來,他護著自己的酒瓶生怕撒了,沒忍住控訴的盯著我,可能有些罵罵咧咧。

“你到底乾了什麼啊?塞繆爾。”他的眸子裡滿是驚訝,“迭卡拉庇安怎麼會…”

“呃,這就是一個很漫長的事情了。”我心情複雜,正在思忖如何回答,“你就當我舍不得他死,所以動了點手…”

“——可是。”

“如果他沒有死…那…是誰反哺了蒙德的一切?蒙德確實…等等…”

少年人目光定格,落在我的身上。

他似乎想要挖掘出我全部的秘密,可卻無從下手,不知我到底隱瞞了多少的多少。

隻能說…他問對問題了。

魔神死後,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對於凡人來說,不即時鎮壓這些就會釀成傷害他們的災禍。

而這力量雖然一時危險,可長遠的來看…魔神神魂散逸,魂歸天地,力量也融於天地之間,反哺世界——為子民帶來血淚般的甘霖。

迭卡拉庇安“死後”世上的確多了一股力量,也許溫迪還驚訝過。

不過想來魔神多少都是愛人的,說不定到最後高塔的孤王想通了呢?人已死,死人不會說話,溫迪隻能這麼想。

可是現在他明白了。

暴君尚未死亡,他明明在死前還用暴虐的烈風撕碎了他的子民,又怎會甘心死亡?

——若是一些對世間懷有怨恨、被殺死的魔神,他們多數都是不甘死亡的。

他們會留下魔神殘念,化身為無處不在的鬼魅,繼續為禍四方,反而為人們帶來了很多的災難,散播惡種。

“塞繆爾…你用了什麼填補了命運的這一環?”他怔然的說著,忘了手中的酒,“………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啊?

這就、知道了?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他,試圖問出一個答案,溫迪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的酒瓶。

他要我先回答。

可我又能說什麼呢?就是他想的那樣啊…不過我也猜出來了…能夠違抗此間命運的,自然不會是此間的局中之人。

是因為如此,才猜到的吧。

不過…倒是不用擔心。

“好吧,好吧,我都說。”我歎息一聲,“是你媽讓我來的。”

他:?

他:……?

是看神經病的迷茫眼神呢。

沒懂,那換個說法。

“伊斯塔露,原初四影。”

“她喊我來的哦,我可沒有惡意,是真心實意在幫助提瓦特走向不破滅的結局的…要知道,能委托我出山可是很困難的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