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第二十八天 窺視匣間,界外之……(2 / 2)

我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末了凝望著他的眼睛,接上一句:“不信你問你媽。”

“呃啊…塞繆爾,為什麼她會是我的……啊…?”溫迪滿臉困惑,“我和伊斯塔露都沒見過幾回。”

“你是千風的一縷。”我回答,“伊斯塔露不是千風與日月之神嗎。”

答案當然就是:是。

而溫迪對於這個解釋表示無語。

迎著那譴責的目光,我默默咳嗽一聲,表示算我錯了,為我自己的話道歉了句。

我對於母親和孩子的觀念異於常人這點我是知道的,畢竟我並非是人,原身是草木,自然觀念也是我自己原始的想法。

因此…

思想不同,無法理解。

我和自己的人群們有些很大的誤會…也發生了不可挽回、沾滿欲望罪惡的故事。

後來的後來…聽了某人的話,我意識到哪怕是能夠互相理解,人的惡欲也會掌控大腦——以貪念的腐朽去腐蝕全部的美好。

直到那時…

我才堪堪開始理解世界、開始好奇世界。仿佛是新生的種子破土而出,渴望成長,渴望知曉,不甘忍受一無所知。

——離開吃人的故鄉、離開那個實則為地獄的蓬萊仙境…

我以人的模樣行走,向著世界之外探索。時過境遷,年輪一圈又一圈,我遊走一年又一年…不停的觀察寰宇,在浩瀚的星辰之間…我不斷取得自己的成長。

即使如此,某時我仍然回憶起過去…

回憶起眼前身著長袍的少年少女…他們口中細碎的念叨著什麼…喊著我的名字,喊著那個因而索求的名字。

“——豐饋。”自己隨意的聲音,“我是豐饋的神明啦,對我而言,做到反哺天地的效果輕而易舉,隻要…”

溫迪喝了口瓶中的酒:“原來你也…”是魔神?

“…不是,我和你們這裡的魔神都不是一個概念的。”又是思考了會,我想了想回答。

“在提瓦特之外還有世界,那是無儘的星空…星空的本身,即是法則的概念給了我一個名字,已經能夠觸摸星空的人們也曾詢問我的名字。”

那時我想了很久。

我非人類,沒有名字,唯有一個豐饋之名…可星河之間已有豐饒的星神存在。

可能是活了太久,在幾萬年前還年輕的時候,我也早已經有了人類避嫌的想法。便隨口的說了一個名字,告訴那些追隨我腳步的追隨者們…

“——「觀測」年輪。”

寰宇之間,眾生之中…自此有了這樣的一個神,比起豐饒的樂土之神,我的話並不是給所有人都帶來饋贈與豐饒的。

術業有專攻。

疊上不代表我就是乾這行主職的,碰巧技能點在上班之前點這了而已。

“豐饋…”

“是我尚未升格前為眾人的名字…”

“在我的故鄉,豐饋是草木的本能,那裡是一望無際的仙境之世。觀測和年輪便不是了…唔,更像是尊名吧。”

自然…觀測之名,才是我為自己而得來的名字,年輪這個名字亦是如此。

歲月很更迭之間,我知我,我為我,此間便是爭做第一等的——所以請給我打五星好評。

我,觀測星神,專業拯救世界。時至今日仍然努力提升自己,對得起客戶,對得起自己,也對的起呃…呃,不知道還有誰了。

“總之,伊斯塔露拜托我來幫你們,順帶拯救所有人,所以…就這樣了。”

回答完畢,我點了點頭,又喝了口瓶中的酒,剛好也給溫迪一點消化的時間。

等到他回神,也理解了這些。

溫迪不知道世界之內何人能這麼隨意的說出這樣的話,把拯救世界看成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可麵對這位古怪的老友人…

不得不說,溫迪隻能信。

人外有人、世界之外依然遊有世界,說不定塞繆爾沒有說謊,也說不定真的可以。

更何況世界消耗太久了,已經不是誰都能等的起的了。誰不期盼能反抗無果的命運,為了自己而張開翅膀,自由的翱翔呢?

窺視匣間的、界外之界的客人啊…

她能否結果一切究竟的真理?

但是…還是有一個問題:“那…迭卡拉庇安在哪裡?按照你的說法…阿莫斯他們…還有他…是不是都…”

我不能再回答溫迪了。

有些話不能說出來,風無處不在,隔牆有耳,誰都不能保證是否還有人在凝望。

不過我還是笑著的,一如既往的瞧著他,舉起手中的酒瓶與他碰杯,喝彩一瞬。

“歡呼吧,我的舊友。”

“當風的事件結束,便是一切重逢的歡欣之時——要不要一起辦個舞會?記得帶上你的琴與歌聲,我們會等著你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