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氣好心情 這古典建築風格……(1 / 2)

這古典建築風格的陽台彆具一格,呈坡形向外斜探出去,不用你特意伸出腦袋,便能將下麵的景物看得真真切切。

那賓館的大門口站著的不是洛桑和劉紅光嗎?小夥子的小花帽特彆醒目,他們兩個不知是在等什麼人?或是單純在賣呆嘮嗑呢?

就在這時,從街口快步走來個男子,馬舒認識,是賓館前台的服務生。他行色匆匆,手裡拎著個牛皮紙袋,快步來到樓門口,將其交給了店主。

接過袋子的洛桑打開來看了看,隨手拿給同伴瞧瞧。小花帽看罷後攥在手裡,又貼近對方的耳朵,嘀嘀咕咕說了幾句,然後扭過頭來往上麵看,不懷好意地咧嘴笑著,指向二層馬舒所在的窗口。

“他們在談論我嗎?昨天才認識,我有啥好聊的?”姑娘心中泛起了嘀咕。

她不會就此對他們產生芥蒂,從一天多的接觸中,感到這幾個小夥子心地純良,樂於助人,尤其還有情投意合的林海呢。

她點上一支外煙,暗藍色的煙盒印有日文,這煙和打火機還是向林海借錢買的呢,頓時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薄荷味。她心思煩躁地吸著,回憶著手包是啥時候被割的呢?一定是從賣羊絨披肩的店裡出來,在大街上隻顧臭美之際。

她狠狠地將煙頭掐滅,丟到煙灰缸裡,自己安慰自己“沒地方買後悔藥吃”。便走進洗手間,梳洗打扮準備出發啦。

還好,洗漱品沒有隨身攜帶,要不隻能用清水洗啦。她用洗麵奶將臉清洗乾淨,一邊取適量化妝水倒入手心,輕輕拍打著臉部肌膚,一邊想著今天出遊的行程。

聽林海說,巴德崗在此地東麵十多公裡處,是加德滿都穀地三大城市之一,它的杜巴廣場比加德滿都、帕坦的都要寬闊,有刷著金漆的舊王宮大門、五十五扇黑漆檀香木雕花窗、以及聞名遐邇的孔雀窗,那裡的木雕工藝更加精美絕倫;還有皇家沐浴的水池,能與華清池媲美的那嘉池;還有網紅的酸奶……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五層塔,供奉著毗濕奴之妻、吉祥天女的尼亞塔波拉神廟,它是尼泊爾最高的印度教神廟。據說,在君主製廢除之前有明文規定,全國所有建築物都不能高過它,城市最高的建築最多七層。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馬舒打開房門一看,是小夥子劉紅光,他今天換了身新衣裳,可仍然戴著那頂小花帽。

“今天的天兒真好,瓦藍瓦藍的。”他極快地在屋子裡轉上一圈,似腳下穿著花刀劃過冰麵,隻是少了K寶瓦利耶娃的純真可愛。

“打扮呢,美女?你用的是哪個牌子的化妝品?”劉紅光見姑娘進了衛生間,他熱絡地跟著過去,嬉皮笑臉地拄著門框,偏著腦袋端詳起鏡子裡的倩影,“你不用描眉打鬢也好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活脫脫個美人坯子。”

“謝謝誇獎,老啦!不捯飭捯飭,出門沒法兒見人啦。”姑娘動作快速地刷著牙,又想起在陽台看到的一幕,“你起得可夠早的呀,出去溜溜彎兒了?”

小夥子沒精打采地歎了口氣,拖著長聲回答她:“沒有!就在大門口站了一會兒,和洛桑嘮了幾句嗑。”看得出他很失望,“人家每天是要堅持鍛煉的,做做體操,拔拔杠子,隔三差五的跑一小會兒。兒白的噢,你看我這肱三頭肌、這腹肌,登登的全是塊兒。可到這兒有幾天沒練了,這兒不行,烏煙瘴氣,暴土揚灰的,都吸到肺子裡去啦。”

“他呢?”

“你問誰?”小夥子先是一愣,立刻排除了剛剛在一起的洛桑,“哦,你問二海呀?他天不亮就起來了,人家一天要跑十公裡呢,有毅力,雷打不動。才回來,在房間洗澡呢。”

馬舒將精華露輕輕塗抹好,需要等幾分鐘,讓它充分吸收。借這工夫兒扭臉望向劉紅光,“傻麅子,這麼汙濁的空氣他還瞎跑。”

“呦呦呦,還沒怎麼著呢,就關心起他啦。我們可是先認識的,而且沒有我,你們也不會有這個緣分呢。唉,真讓我羨慕嫉妒恨啊,自己不爭氣,沒長成大高個兒,使出吃奶的勁都舉不動你。”劉紅光做出委屈失落的樣子,“好了,我可沒工夫吃你倆的醋。洛桑讓我喊你去吃早飯,在樓下小餐廳裡,估摸著二海也該洗完了,我去叫他。”小夥子靈敏的像隻林中的小鹿,一轉眼便閃身出去了。

姑娘答應聲“好的”。

聽到人家的名字,就會心猿意馬,有些小激動。她將麵霜在手心裡溫熱搓勻,小心翼翼地摁壓到臉上,生怕抹不均勻破壞了形象。最後又塗上防嗮霜,高原的紫外線可不是浪得虛名啊。

用過早餐,四個新結識的朋友似老友一般,談笑風生走出賓館,姑娘與他們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們怎麼去巴德崗啊?”

“老畢了,尼泊爾最好的交通工具。”小花帽指著門口停放的摩托車笑著說。

“必須的”,眼鏡哥掏出兩把鑰匙,一把遞給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