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相約 這就是那場發生在2……(2 / 2)

“老二!小光!”拎著個黑色塑料袋的大哥向他們喊著,那是他全部的家當,一開口把人嚇了一跳,難道在裡麵學了新才藝?效仿日本藝妓把牙齒塗黑啦?仔細一看,哪兒是塗黑了,兩顆大門牙硬生生不見了蹤影,是誰給打掉的呀?可夠狠的!

劉紅光聯想到林家老大隻是瞬間的事,電話那邊林海賣起了關子,“其實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給你個驚喜。想知道有誰一起去嗎?”

“還能有誰?你家保姆英子姐唄。”他馬上意思到還落下一位,同學家的二把手,那條粘人的泰迪小狗,“還有你家彤彤嘍。”

“累死你也猜不到。”林海嗤嗤地笑著,“還有兩個,寶貝的閨蜜發小兒,帶著她的孩子。”

劉紅光沒想到去這麼多人,“那正好,讓她閨蜜開車不就完了嘛。”他想方設法推著這趟差事,從心裡往外對馬舒打怵啊。

“她閨蜜鼻炎犯啦,吃藥犯困,上高速不安全,還是你跑一趟吧。”老同學不懷好意地變了腔調,“再說,她閨蜜你也認識,老相識啦。”

這下出乎劉紅光的意外,馬舒的閨蜜我咋能認識?物以類聚,想必也是個袖珍美女吧。

聽他“嗯”的用鼻音質疑,那端哈哈笑著給出答案,“是嘉琪。”

“啥嘉琪?”他的心尖尖頓時像遭到了電擊,握著手機的右手都跟著一哆嗦,這兩個字對他太敏感了。可又要裝作若無其事,不能被人看出來丟了麵子。

“還有哪個嘉琪?你小子彆裝傻。”他那點糟心事怎能瞞住老同學呢。

“叫嘉琪的人多啦,你媳婦的好姐妹我上哪兒認識去?”雖然心裡急得不行不行的了,迫切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可還要表現出心不在焉的樣子。

老同學直接揭穿他,“你小子就是嘴硬,像隻煮熟的鴨子就剩嘴啦。郭嘉琪,我們高中的老同學,當年人家上杆子追你,你卻不識抬舉失之交臂的嘉琪嘛。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她和寶貝打小認識,兩家是世交,寶貝的爺爺和嘉琪的爺爺年輕時是熱血青年,曾去緬北實現偉大理想,結拜成生死弟兄。她們倆的父親曾經在一起創業,林家的產業就是在那時起步的。半個月前,她從深圳回來了,在南方混的不好,我家寶貝想安排她進馬氏。”

“她回來啦?這一走有六七年了,日子過得真快呀。你不是告訴我,她結婚了嘛,嫁給個老頭子,夠不幸的。這次是跟老公一起回來的吧?”提起往事,劉紅光的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林海不再笑了,頓時嚴肅起來,“她自己帶孩子回來的,說要住下不走啦,她的事兒我也沒好意思細問啊。聽在深圳做買賣的大兵前幾年回來說的,她好像早就結婚了,老公不是個好餅,在外麵沾花惹草花天酒地,經常出入夜總會。我猜她眼下是離婚了,孩子應該是她跟老頭子生的,慣得不成樣子。”

“人家的私事是沒法問。回來就好,畢竟這裡是她的老家啊,可她家裡也沒什麼親人了吧?她母親高一的時候病故了,她爸爸被人告發後也失蹤啦,有人說逃到國外去了,以後我們這些老同學得多照顧她呀。”

在上學時,他們幾個最要好,尤其是嘉琪對自己關心備至,動不動塞給他小鏡子、小羹匙兒、鑰匙扣吾的。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一瞥一笑嫵媚含情,熾熱得烤人。還在畢業留言冊上隱晦地寫了,“今生今世願每年為你點燃生日蠟燭”。

可惜那時的劉紅光怕耽誤學習,假裝懵懂無知視而不見。當他意識到人家的珍貴時,卻被無情地拒絕了,隨後嘉琪便去南方發展啦。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後悔莫及呀。

“你還在不在?怎麼突然啞巴啦?你聽說嘉琪回來了,激動得背過氣去啦?”林海逗他。

“你這嘴啊,越來越像你媳婦啦,跟她學不出好來。我在想她這些年真的不容易呀,挺坎坷的。”

老同學又呸他,“還有臉說呢,都是你不爭氣,早把她收了,不就沒有這麼些囉嗦事兒嘛。這回可不能無情無義啦,要將功補過,後天7號就你開車啦,我這次合同一簽完也趕過去,我們老同學好好聚聚。我跟寶貝商量了,你先認彤彤做乾女兒。”

“啥?我是人,認你家狗當乾女兒!”他扯著嗓子大聲抗議道。

林海聽他是理解錯啦,“啥狗啊?是嘉琪的女兒,她小名碰巧也叫彤彤,我們正要給狗子改名呢。呃,有電話進來了,就這樣吧,後天九點來我家。帶上盥洗的衣裳,彆像上回似的,襯褲還是開襠的,在嘉琪麵前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