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強壯的銀發軍雌俯身親吻他的雄主,猩紅舌尖濕濡著鎖骨處的皮肉,一路往上吻著紅潤發燙的兩瓣唇肉,路德維安就是卑劣的、貪婪的……不加收斂的。
他將沈綿碾著親腫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上將大人眯著眼滿意舔唇,親昵貼蹭著沈綿頸側,像是撒嬌的大狗在毛茸茸蹭著主人,他思索著要怎樣才能讓雄子開心點,多親近他一點……
路德維安解開扣子,他並不清楚雌蟲向雄蟲的道歉方式是怎樣,不過他見過自己的雌父受罰,大抵和那樣差不多,如果沈綿覺得太累,那他可以去雌蟲中心受訓。
據說那裡出來的雌蟲最能討雄主喜歡。
他的雄主自然也理應享受最好的服務。
路德維安籠罩著沈綿的身體,將他完全環抱在懷中,貪婪嗅聞著頸間清淡的草木香,後頸蟲紋顯得更豔麗幾分,精神力也隱隱開始躁動。
甚至這幅早已被沈綿弄慣的身體,食髓知味到觸碰一下就已經開始敏感發軟,路德維安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吵鬨的呼吸了,暗藏深淵般的欲望將他眼底充斥滿猩紅血絲,隻是這樣看一眼,他的發情期就快被勾出來了。
沈綿是很溫柔的雄蟲,但有時候也不是,他時常能毫不費力就弄得路德維安丟盔棄甲,仿佛天生精通此道。
再強大的軍雌也無法不臣服於欲望,路德維安曾無數次痛恨這一點,但沈綿為他解決得很好,他向來是得到足夠安撫的,那時剛成年的小雄子即使將精神力徹底耗費枯竭,也一定會幫他安全度過發情期。
還總會懊惱自己精神力等級隻有B,不然就不會這樣吃力。
路德維安想得心都軟了,他忍不住又親了親沈綿,抵著他溫熱的唇縫廝磨,忍了又忍都沒能忍住將舌頭伸進去,精壯後背上蔓延著古老的暗紅蟲紋,此刻肌肉起伏著,手臂用力到浮出青色血管。
後來…後來他回到主星,就隻有注射冰冷強效的抑製劑了。
路德維安已經打擾了一次沈綿進食,現在不想再打擾他睡覺,但瀕臨發情期的躁動欲望根本無法壓抑,他臉色未變,眼尾處一層薄薄的皮膚卻泛起洶湧潮紅。
他十分大膽又放肆地牽著沈綿的手,帶著他摸向自己後頸處的蟲紋,這裡等同於蟲族的隱私部位,和直接撫摸下麵也沒什麼區彆了。
路德維安難堪地閉起眼,他不敢看小雄子本能發顫的眼睫,雄蟲的信息素不知不覺已經蔓延進空氣裡,交纏著他的呼吸,變得愈發濃厚。
這對於瀕臨發情期的雌蟲來說無異於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路德維安幾乎剝離筋骨般從沈綿身上下來,他粗喘跌撞著從藥箱底下取出一支抑製劑,閉著眼坐在地上,將針劑對準後頸隨意紮下去,一管冰涼藥液打進去,等待生效的這幾分鐘格外難熬。
雌蟲的身軀緊繃顫抖,沿著針孔一圈的皮膚滾燙發熱,將蟲紋襯得格外妖異,隱隱滾過暗色流光。
路德維安沉沉喘了一口氣,目光晦暗地沿著門縫試圖描摹沈綿的身形,銀色的頭發已經被冷汗浸濕,他需要雄主的安慰才能暢快,可沈綿並不會看他……甚至他有資格不給,反正隻是下賤的雌蟲而已,沒了一個還有更多個。
而正相反,整個蟲星都找不出第二個沈綿了。
冷汗沿著額角大滴滾落,強大如路德維安也會困擾進雄主到底會娶幾隻蟲這樣的難題裡——
“幾隻?”沈綿的語氣顯得十分驚奇,“天哪,你在想什麼,我隻要一個雌君就可以,我才不會娶很多蟲當花心大蘿卜。”
“漂亮?彆的蟲漂亮和我有什麼關係,路德維安!你再說的話我真的要生氣了。”
“你說實話……是不是覺得我的精神力等級太低?”
路德維安舉手發誓自己絕對沒有,被臉紅羞憤的小雄子蹭了蹭胸口,又低著頭埋進去,喘氣都悶悶的。
那天他哄了許久才將沈綿哄好。
藥效發作,路德維安從回憶裡被迫剝離,忽冷忽熱仿佛躺進冰塊裡的發抖觸感纏繞著他,像是鋒利尾勾彈奏著神經。
好在這樣的過程他經曆過幾十上百次,一個月一次的發情期,沒有沈綿的時候就隻能如此。
他實在忍不住期待自己成為沈綿雌君的那一刻了。
襯衫紐扣崩開幾顆,露出骨骼清晰的鎖骨和結實胸膛,泛光的汗水還沒乾,看起來十分潮熱。
幾乎是剛緩過勁,路德維安就迫不及待坐到書房的椅子上,捏著鋼筆的指尖微微發抖,額前垂下的銀發還在滴落汗水,將他剛寫下的墨跡暈成一團漆黑。
路德維安瞳孔收縮一瞬,背肌上的弧度隆起,他現在見不得半點瑕疵,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陷入極度不安的驚慌中。
撕碎這張染上汙漬的結婚申請書,打印新的一份空白模板,又端正放到麵前,路德維希才終於鬆懈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