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的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不,不能拖太久,朗姆埋在警視廳的釘子很快就要有消息傳過來了,隻是不知道這次被查到的是波本還是蘇格蘭,或者兩個人都能查到?
萩原研二又把目光放到監控上,搶劫事件後,輕輕替波本擦掉血跡的蘇格蘭,看起來關係很好啊……
臥底都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進入組織的,如果想辦法救他一命,被救的那個不見得會領情,說不定還會認為我彆有所圖,但另一個很有可能有所鬆動——就像萬一小陣平遇險被其他人救了,那我一定會認為他是個大好人,想辦法報答他……
所以還是等波本或者蘇格蘭徹底暴露後再出手吧,暴露的那個人就會脫離組織,而另一個留下的會因為我救了他的朋友而對我另眼相待,這樣自己不管是繼續留在組織還是趁機反水都有了資本。
“呼!”萩原研二最後抽了一口因為太專注思考而就剩一個尾巴的香煙,如釋重負的靠在沙發上。
要救下一個臥底可不容易啊,尤其自己還是犯罪組織成員,臥底暴露了,我去救他肯定會被當成組織的緩兵之計,這件事還是得好好謀劃。
與此同時,被他算計的波本正和鬆田陣平一前一後走在被封鎖的商務樓。
因為明天是收到最後一張傳真的時間,鬆田要一整天待在爆/炸/物處理班待命,他今天就提前為四年前爆炸案犧牲的鬆島前輩掃墓,沒想到回去路上卻遇到一棟商務樓戒嚴。
正當他拿出警察證打算進去看看情況時,被人從後麵一把抓住,原來是不知為何出現在附近的降穀零。
鬆田陣平撇撇嘴,還是允許了這不能隨身攜帶警察證的公安警察蹭自己的證件進入戒嚴現場的行為。
“吱——”半開的門徹底打開,露出了裡麵被綁住雙手的男人。
“好像昏過去了……”降穀零先一步走進去。
“不是日本人啊。”鬆田緊跟著他,也湊過去。
降穀零走近,半跪在雙手被吊在管道上的男人旁邊,拍拍他的肩膀,“你沒事吧?”
那男人緩緩醒來,迷茫的眨了眨眼,突然看到跟在降穀零身後戴著墨鏡的鬆田陣平。
“啊!”他驚恐的叫出聲。
鬆田陣平嘴角一抽,掏出自己的警察證:“冷靜一點,我們是警察,是警察,*警察*,能聽懂嗎?”
男人應該是認識警察證,他臉色驚慌,但還是說:【快逃!】
降穀零站起身替他解開繩子:“是俄語,他叫我們快逃。”
鬆田從口袋裡掏出名片遞給他:“你先下去,要是被警察攔住。就把這張名片給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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