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羊頭怪在害怕石磨。”
孫城:“沒錯。”
兩人一來一回,肖采拮等人聽得是一頭霧水。
什麼石磨殺人??羊頭怪害怕石磨??
王座快速說道:“接下來想回房間的可以回房間,想留下的留下。10分鐘後我和孫城會在這裡使用替身石。”
話音剛落,孫城便爬上了石磨,王座也靈活的攀了上去。
儘管不太理解王座想要乾什麼,但出於信任,肖采拮依然選擇留下。他踩著石墩上了磨盤,跑到二人身邊。朱溪沒有替身石,也選擇了留下,杜思不敢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隻好跟著大家一起。
剩下高豐年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躺在地上嗚嗚咽咽著。
最後除了高豐年,住戶們都站到了石磨上,巨大的磨盤儘管拖著五個人也還是顯得有些空曠。
月亮已經完全展露出來,散發著慘白的光。月光籠罩著四合院,像是要把它碾碎,糅合成自己的一部分。
王座走到料口,透過微弱的亮光向下探去。緊接著,他蹲下身來,單手撐地,直接從料口跳了下去。
肖采拮:“王座!?”
隨著一聲悶響,眾人親眼看到王座從料口消失,頓時都跑了過來。
孫城:“王座?你沒事吧!”
王座抬頭:“沒事,下麵很安全。”
果然和之前看到的不同,料口看似隻能容納下一個成年人的體積,實則底下還有不少空間。就像是一個敦厚的花瓶,上半部分徑口細長,下半部分膨大,人從瓶口進入也就掉到了花瓶內部。
好在這個“花瓶”並不深,王座站起身來,一米七八的身高剛好夠在裡麵活動。
王座剛準備四處走動一下,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麵前的場景數據般地發生了變化。
“我操!小婊子,你他媽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座的眼前依舊是四合院,不同的是,這次的四合院煥然一新,小院打理的井井有條,各個房間都掛著兩串五帝錢裝飾,絲毫沒有衰敗感。
畫麵裡,幾個男人正圍在一起,他們當中一個衣著較為華麗的男人對著被圍住的人連踹幾腳。一隻手插腰大吼。
“老子看上你那是抬舉你,誰叫你爹娘都死了,沒人要的玩意兒!”
王座沒有實體,他隻能看到一幀幀的畫麵,像是在看電影一樣。
應該是觸發了副本劇情。
畫麵又一轉,一個女孩被人在地上拖著從房間裡扔出來,狠狠地砸到地上。她已經沒力氣撐起身了,被撕爛的衣服鬆垮垮的貼在身上,頭發完全散開,臉上布滿了一道道淚痕,一雙眼絕望地望著房門。
那群男人從門裡慢悠悠地走出來,甚至有的還在提褲子,他們掛著猖狂的笑,居高臨下的看向女孩。
天空暗了下來。
“才玩多久就不行了,真沒勁。”
“財哥,要不咱們把她放石磨裡吧,我還沒見過人是咋磨的呢。”提好褲子的男人說著,還嘿嘿笑了兩聲。“我記得你家就有個大點的石磨。咱們試試唄?”
被叫做財哥的男人來了興趣,他指著其中幾個人:“二柱,你們去把我爹那個石磨拿過來。”
沒一會兒,幾個人抬著一塊石磨走了過來。石磨不像王座他們看見的那麼大,隻比正常的稍微大了一點。
洪財命令幾個人架起地上的女孩,女孩用儘全力掙紮著,可本身就虛弱的她哪裡掙脫得了控製,她的嗓子已經啞到快要發不出聲音,隻能惶恐的微微搖著頭,嘴裡低低懇求著。
“先從哪兒來好呢……”洪財一臉興奮地打量著女孩,像個藝術家要開始精心雕琢自己的作品。
轟隆——
一陣雷聲劈下,劇烈的響聲衝進耳裡,雷就落在四合院附近,像是在昭示著什麼。但這卻並不能阻止男人作惡,他猛地拽住女孩的手,毫不猶豫地放進了料口裡!
二柱迅速開始攪動,幾個男人將女孩抬起,好方便洪財控製她的手隨著石磨旋轉。
女孩突然間瘋狂掙紮了起來,她嘶吼著大叫,淒慘的慘叫混雜著雷聲,洪財更加亢奮,在狂風暴雨中不顧地大喊。
“再往下點!”
磨完雙手,緊接著,就是下顎。
同樣是抬起身體,洪財將她的下巴死死的摁向料口,眼神充滿快意,他瘋魔似的咧嘴大笑著,在一眾擁簇聲中發狠用力。
陰沉的天再也承受不住卸下傾盆大雨,雨水落在攪碎的骨肉上,將它們一一衝進無人知曉的冰冷大地。
……
王座像是不忍心似的閉了閉眼,再睜開。他已經回到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