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兩次。希望你忘了我昨天的冒犯,我儘量讓自己不出現在你麵前。”
“論年齡你該叫我一聲叔。用完就想跑?不滿意?”
唐小虎一轉剛才嚴肅的表情,玩味的笑攀上了他的嘴角。梁音的臉又再一次的在他的注視下變得通紅。
“白金瀚你不要再去了,手續和工資我已經讓高經理給你辦好了。員工宿舍不能住了,開學前,可以待在這兒,沒有其他人,密碼是258467。記住了嗎。”
梁音聽著他霸道的安排,腦袋瞬間轉不過來彎,她這樣算被包養了嗎?就在她腦袋宕機的瞬間,唐小虎收回撐著餐桌的雙臂,打橫抱起她移步向了沙發。她任由他將自己橫放在他的腿上。
“身體還有異樣嗎,昨晚有沒有弄傷你。”唐小虎從來沒有麵對過梁音這樣的女孩,他從小生活在舊廠街,無父無母,跟著哥哥討生活,麵對的人形形色色,像她這樣的女孩,有他觸及不到的白。
她愣愣的搖著頭,還在想著“包養”的事。
“我有問題要確認!”她實在不懂這男人的想法,一晚上的纏綿不足以讓他這樣的人物對自己過度關心,還是說他對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向來如此對待?
“第一個,我應該怎麼稱呼你。第二個,你是想包養我嗎?”實在好奇但又覺得過於羞恥,這段話就像燙嘴一樣從她嘴裡迅速的傳來。
“喊叔。”
低沉的聲音帶著戲謔的尾音,他實在覺得她好玩,揉揉她的頭頂。
“養你可以,但不包。”
“梁音,如果你願意,我想多了解你。如果你覺得不合適,隨時走,就當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他的表情認真,此刻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坦誠地向自己的女孩表露心跡。
“我願意。”甚至沒有思索,梁音的答案脫口而出,相對於讓眼前這個男人了解自己,唐小虎對於梁音來說是更加神秘的存在,她更想知道這個男人堅毅的眉眼和緊抿的薄唇後又有怎樣的過往,她記得昨夜他身上那一道道瘢痕,在忘情的時刻她不停的撫上那些痕跡,仿佛沿著他走過的路,循著痕跡不停的尋找他。
聽見梁音的答案,他笑了,那個樣子像十幾年前在舊廠街無憂無慮的唐小虎。不由地捧起她的臉親了又親,而她也似是大起了膽子,調皮的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這親昵的動作惹的唐小虎差點扛起她上了二樓,在她的一片求饒聲中才作罷。
“如果你想和我確立正式交往的身份,或者嘗試交往的身份,那我絕對不會叫你叔的,唐小虎。”
梁音在唐小虎的懷裡,堅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隻想在她麵前是個平等於其他人的女人,不是小女孩,不是員工,隻是他想在一起的那個人。
小心翼翼的成長經曆,讓她從來沒有對於任何人產生過依賴的想法,即使是所謂的親人,因為她所有的不安全感全是拜他們所賜,所以從來她給予彆人更多的是偽裝和戒備。對於這個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的柔軟。
梁音想,即使他們最後會像雨滴一樣在落地時分散的粉身碎骨,她此刻也願意與他糾纏,這種想法如此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