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深一步,看那張臉被撕碎溫和與平靜,於歡愉的苦痛中流淌珍珠般美麗的淚滴。
遺憾的是,當那位年輕稚嫩的救世主在決戰時撕開他的敵人偽善的偽裝時,我沒能在場——那畢竟不是我這類普通人可以近距離觀看的戰鬥。
但,幸運的是,現在我可以實現我的另一個願望。
在我的臥房裡、床榻上,我撥開被我帶回家中、安置在床上的“俘虜”或“戰利品”的金發,俯身親吻那雙藏在金色河流下的美麗眼眸。
那雙眼睛的眼睫顫抖著,沾染著濕潤而美麗晶瑩的水珠。
“……你想…做什麼?”
眼睛的主人詢問我,豔紅軟嫩的唇舌攪弄撥動的聲音如此動聽。
我不由好奇——為何同樣的語言由他所說能如此動人。
於是,我抽身起來,在那雙流淌融化黃金的眼睛注視下伸出手,再次叩開那濕潤柔軟的唇齒,攪弄藏在其中的軟嫩的舌。
可惜並無收獲。
“…我想做什麼啊……”
我欣賞著手下“俘虜”被人類身體的生理反應所征服的狼狽有趣模樣。不由心情愉悅。
因此,我用另一隻手解開他的外袍紐扣——與我們年輕稚嫩的救世主決戰前,他穿著一直以來的那套黑色長袍,直到決戰後,這也許是某種非自然力量創造的衣物都依然完好。
隻是現在,這些衣物失去了維持在上的魔力,也成了普通人類便能觸碰的織物。
剝開這些織物並不難。
至少,我很容易地讓他的過分蒼白的、溫涼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氣中。
現在,他任我擺布,而時間漫長。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