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長山一僵,迅速放開了許蔓,他也意識到這個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
許蔓發現他的耳朵又紅了一個色號,忍不住偷樂,大傻子也知道害羞呀?
“你平時對女生都這麼動手動腳的嗎?”許蔓直白的試探,這廝到底是真的沒心眼還是裝傻呢。
“不不不,隻對你這樣,隻對你這樣過。”洛長山兩隻手比劃著,張嘴就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
許蔓呆住。
洛長山反應過來,嘴急的都結巴了:“不不不,我,我是說,我的意思是,我還是比較矜持的一個人的。”
“噗哈哈哈哈哈,好的好的,我相信你,矜持哥,哈哈哈哈哈。”許蔓笑趴了,就算他是裝傻的她也認了,能裝的這麼獨樹一幟,也是需要天賦的。
洛長山羞的像是被調戲了的小媳婦,輕輕用拳頭錘了錘許蔓,“再這樣,我可揍哭你了啊。”
“還用勞煩您不矜持的揍我嗎?您張嘴說話就夠讓我哭的了哈哈哈。”
怎麼哭的?笑哭的。
洛長山聽出了許蔓的擠兌,又不能真的打她一下——她和他那幫損友可不一樣,又不能讓她乖乖的閉上嘴巴,真是氣煞人也。
“誒,洛長山,你在這兒啊,陳見他們找你呢。”是那個短發女孩找來了,她很熱情的和許蔓打了招呼,又一臉八卦的問洛長山,“女朋友啊?就這麼藏著也不說給我們見見?什麼時候好上的?”
洛長山有些尷尬的回道:“你彆瞎說,這是我同學。”
又轉頭對許蔓說:“你彆理她,發神經呢。”
短發女孩樂了,“這麼護著還說沒情況?不夠意思了啊你,怎麼也不給我們引見引見小嫂子呢。”
許蔓本來就不禁逗,短發女孩的攻勢太猛了,她有點想逃,“不是,你誤會了美女,我們不是情侶關係,就是朋友而已。那啥,沒事兒我先走了,拜拜。”
許蔓平時走路慢悠悠的像是在逛花園,這會兒烏龜腿改裝了兔子腿,說完就竄了。
短發女孩用手肘搗了搗洛長山,“小嫂子跑了,你不去追啊?”
洛長山舉起手裡沒喝完的瓶子就要砸她,一想起來剛才的烏龍,又訕訕放下了手,隻警告她說:“洛非菲,再這麼多話我真揍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想金屋藏嬌,我不會泄密的。”
“你!我,我連人家聯係方式都沒有藏個鬼的嬌啊!”
“什麼?真不是嫂子啊?哦~應該說還不是嫂子呢?哥你到底行不行啊?”
“少廢話,他們找我乾什麼?”
“那誰,陳見過生日,組了個局,找你去呢。”
“就為這事兒?發個微信不就完了嗎?還非得找我。”
“我就說這樣,他們不願意,非讓我過來看看你和誰在一塊呢。”洛非菲是有些移花接木,張冠李戴的本事在身上的。
“屁,是你自己要來的吧。算了不跟你說,回宿舍了。”洛長山轉身要走。
洛非菲叫住他,“哥,我能搞到小嫂子微信你要不要?”
洛長山回身,對著洛非菲比了一個中指。
洛非菲白眼翻上了天,“不要算了。”扭屁股走了。
剛走沒兩步就聽到一條消息提示音,洛非菲打開手機一看,是備注為“呆霸王”,頭像為洛長山風騷帥照的好友發來的微信消息,很簡潔,隻有一個“要”字,後邊跟著一排紅色感歎號。
洛非菲對著洛長山離開的方向比了兩個中指。
許蔓溜去食堂買晚飯,回去的路上飄飄然的。
我們兩個的關係可不可以稱作是朋友了呢?同學關係的締結是不可以自己選擇的,但是朋友關係完全是隨自己心意選擇的。朋友關係當然比同學關係更主觀,更親近。男朋友和朋友隻差一個字,從陌生人到朋友,從朋友到男朋友。洛長山,我們會有這種可能嗎?你願意和我有這樣的可能嗎?
許蔓回到宿舍還魂不守舍的,舍友敖一豐壞笑地看著她,顯然是有話要說。
“怎麼啦,你這樣看我乾什麼?”許蔓簡直要起雞皮疙瘩。
“嘿嘿,老實交代,你和那帥哥什麼關係呀?我可都看到了。”敖一豐一臉勢在必得。
許蔓警惕:“你看到什麼了?什麼帥哥啊?哪有啊,你帶我看看?”
“不是吧你連飯搭子都要瞞嗎小蔓蔓,我可都看到你倆KISS KISS了。”敖一豐雙手的兩根食指使勁兒在許蔓臉前對了對頭。
“你看錯了,沒有那回事。就是一普通朋友,碰見了打打鬨鬨而已,很正常的。”許蔓淡定地喝了口水,確實沒那回事。
“好吧好吧~不過那男的真挺帥的,校園裡的丁海寅啊,確定不發展下嗎?”敖一豐作西子捧心狀,夾著嗓子發嬌。
“哦親愛的敖敖一一豐豐,人家也不知道要不要發展捏,人家很害羞的捏,人家不會的捏~”許蔓不鹹不淡的反擊。
“嘔,好惡心捏。”
“要不要結束捏。”
“不要捏,人家還沒有燒夠呢~”
“既然如此,去死吧我的愛人。”許蔓冷笑。
“ok是的長官阿sir先生,現對我寢發燒犯罪人員敖某處以死刑,立即執行。”敖一豐立刻躺倒,說帶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