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新一!你怎麼了,新一?”還穿著長裙的毛利蘭擔憂地看著臉色慘白,額頭滿是汗水的工藤新一,“你怎麼了?很難受嗎?”
“先帶工藤同學去校醫室吧,”鐘離扶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工藤新一,聲音沉穩冷靜,在無人察覺的時候手中金光一閃,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語氣停頓了一瞬,然後接著說道,“請問校醫室在什麼地方?”
工藤新一已經徹底暈過去了,即便如此他的眉頭也是緊皺著,仿佛在承擔巨大的痛苦。
一米七四的病人自然不能扛著,為了節省時間,鐘離直接伸手將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毛利蘭提著裙擺在前麵一路小跑,服部平次在聽完灰原哀的解釋後留在會場幫忙處理後續,畢竟工藤新一的身份不能暴露,要叮囑同學們不能將工藤新一出現在這裡的事情說出去。
“新一真是的,身體不舒服還到處亂跑。”看著病床上呼吸已經平穩下來的工藤新一,毛利蘭鬆了一口氣,轉身對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的鐘離鞠了一躬,“這次真的謝謝你了,鐘離先生。”
“舉手之勞。”鐘離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工藤新一,沒讓這孩子在大庭廣眾下變成七歲孩童已經是鐘離能幫忙的極限了,如果隻是普通的孩子倒還好說,但是工藤新一明顯不是。他,或者說他們變為七八歲的模樣是世界的法則,這是不可更改的命運,如今即使變回原樣也維持不了多久,不過具體時間還是要看工藤新一自己的身體能支撐多久。
大概十多分鐘後,工藤新一緩緩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身邊圍著的幾人,發現自己依舊維持著高中生的模樣,眼中不自覺地閃過驚喜之色。
“既然工藤同學已經醒來,我就先行離開了。”鐘離等這群孩子短暫交流結束後開口說道。
“啊?好的,鐘離先生再見。”在場的幾人,明麵上隻有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認識鐘離,其餘人無論是服部平次還是遠山和葉,亦或是工藤新一,都隻有一麵之緣甚至根本不認識。
“話說回來,他是誰啊?”見工藤新一身體沒有大礙後,服部平次後知後覺地詢問道。
“你說鐘離先生嗎?”毛利蘭被問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介紹鐘離,說是朋友,但無論是行事風格還是自身氣質,都像是家裡的長輩;但如果說是長輩,看著那張二十歲上下的臉真的說不出口。
“是一位超級大帥哥哦。”鈴木園子笑嘻嘻地接話道,雙手合十放在麵前,周圍仿佛都出現了小花花,“給人的感覺超級靠譜。”
工藤新一半月眼。
“對吧,小蘭?”鈴木園子注意到了工藤新一鄙視的眼神,一把拉住還穿著長裙的毛利蘭,擠眉弄眼,“你也覺得鐘離先生很靠譜吧?”
毛利蘭點了點頭,絲毫沒注意到身旁坐在病床上的工藤新一臉色都變了,語氣帶著莫名的酸味:“他哪裡靠譜了,經常出門不帶錢。”
“新一認識鐘離先生嗎?”毛利蘭眨了眨眼眼睛,疑惑地看向把自己泡在醋壇子裡快酸死的工藤新一。
“我是聽柯南說的啦!”工藤新一臉色微變,連忙給自己找補,“聽他說幫鐘離先生付過幾次錢。”雖然後麵鐘離先生都還回來了,但是在涉及到錢財方麵的問題時,鐘離是真的不靠譜!小蘭屬於那種精打細算的,會專門記錄每一筆錢的用處,而鐘離付賬時根本不考慮自己有沒有足夠的金錢!
“這不是正好嗎?”鈴木園子雙手抱胸看向經常行蹤不明的某工藤,“小蘭這麼細心,肯定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園子!”毛利蘭自然知道鈴木園子是故意,畢竟她從來沒有當著鐘離先生的麵說這些,現在這樣說完全就是在戲弄新一。
工藤新一不知道園子是故意的嗎?怎麼可能!但是知道又如何?在聽到他人說毛利蘭和彆人很搭的時候,他還是會酸,理智很清楚這不可能,但是感性上卻根本控製不住地酸。
“嘻嘻嘻。”鈴木園子擺擺手,“好啦好啦,你們夫妻兩個彆瞪我啦!”
“我和新一才不是夫妻!”毛利蘭臉色瞬間漲紅,惱羞成怒地看向自家好友,工藤新一眼神飄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耳根紅了個徹底。
“鐘離先生,”腔調古怪的日語突然響起,穿著大紅色外套的金發女郎走過來,表情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之色,“唉,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我可是很期待這次校園祭的。”
“舞台劇不能繼續了,但其他活動並未結束。”鐘離看著周圍由學生組織的小攤位,很明顯,發生在校園裡的命案對這些校園祭還是有些影響的,氣氛明顯不如鐘離剛進學校時那樣輕鬆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