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鎖 秦玄莫名覺得這場麵似曾相識。……(1 / 2)

步伐 木茶桃 5161 字 10個月前

陸凱手裡的活基本上被秦玄搶走了,無所事事的他去一趟衛生間用手盛水簡單漱了幾口,他回到客廳,四處張望卻沒有什麼可做的事,於是他走到廚房打打下手。

“呃,有那種放醬料的小碗嗎?”陸凱問一旁正在煮麵的秦玄。

“啊,有。”他從頂櫃裡拿出一個小碗和一個小勺遞給陸凱,“喏。”

“謝了。”陸凱拿著這些到擺放著調料瓶的台麵,拿起那些瓶瓶罐罐看清名字後,倒兩大勺醬油,一小勺辣椒油和三小勺芝麻油用小勺混在一塊。“你也要嘗一下這個醬料嗎?”他把醬料擺在秦玄麵前問道。

秦玄用筷子撥動著麵條,看了一眼碗裡的醬料,以為就是普通的不辣的醬料,嘴巴抿了一下,“那我就淺嘗一下來自‘上中校霸’的秘製醬料。”陸凱聽後臉上寫滿了無語,把剛要露出來的中指硬生生地改成拳頭。

起碼這人給我解決了我忘帶鑰匙的問題。

秦玄見他那反應笑了,繼續說,“怎麼辦,被‘上中校霸’嫌棄了~”

陸凱假裝笑笑,默默將拳頭改回中指。

秦玄裝作沒看見。

秦玄看麵條熟得差不多時,把麵撈在濾網中,用涼水衝一遍放置。他去冰箱拿了幾個雞蛋過來,單手敲在鍋邊,把蛋液流入鍋內。“你看我厲害不?單手敲蛋。”

假設這時有人錄下視頻剪輯,秦玄身邊必有一大堆小粉花的濾鏡並配上“Happy Puppy~”。

陸凱用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秦玄,“這不很簡單的嗎?我初二的妹妹都會。”

“……”第一次單手敲蛋成功的秦玄臉上期待被陸凱誇獎的表情立馬垮起了批臉,回頭盯著鍋裡的蛋液,用筷子攪蛋花,倒了一小碗醬油進去。

“蔥在哪裡?我去切點。”

“……在冰箱冷藏櫃上層。”陸凱照著秦玄說的去做,拿刀時順勢瞥了一眼秦玄。

依舊垮著批臉。

他邊切著蔥花邊想著怎麼回剛才的話。說實話,陸凱並不是很會誇彆人,誇過最多的對象也隻是那條金毛,連陸煦和許星也排不上號,對他倆最多的就是懟。

他切完蔥花,用刀把蔥花鏟進鍋內,離開鍋前拍了拍秦玄的肩膀說,“你厲害。”走後思考了一下,轉身補充說,“您單手敲蛋厲害。”

“我就說嘛,我還是牛的。”

陸凱心想這人是不是個自戀狂MAX。他將刀在水流下衝了幾次放回原處,又把麵分成兩份用手抓進碗裡。經過這一番折騰,終於是把麵做完了。

陸凱盛了一大勺自己的秘製醬料拌進麵裡,用筷子攪和,湯麵上浮著一些辣椒油。

秦玄莫名覺得這場麵似曾相識。

“那個醬是辣的嗎?”

“啊?”陸凱一時沒反應過來,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裡拿的醬,“你說這個啊,那個醬料是辣的,我放多所以變成這樣。”他把醬料放到桌上,你不能吃辣的話,可以不放。”

男人之間的好勝心莫名被點燃。

作為男人的秦玄一把拿過醬料直接盛了一大勺進去,比陸凱的那勺還多,邊和著麵邊說,“誰說我吃不了辣的?我超能吃辣的好吧。”陸凱瞥了一眼,沒作聲,起身拿了一杯水回來,放在桌上,低頭嗦了口麵抬眼看著一會秦玄的反應。

不就是區區一點辣嗎,怎麼可能把我辣死???秦玄用筷子夾起麵懸在空中,看了一眼,剛咬上一口就被辣得不停地咳嗽,被嗆得滿臉通紅。

陸凱直接把水杯推給秦玄,秦玄很快拿起杯子喝了好幾口才緩過來。

“咳咳,人還是不能逞強。”秦玄用筷子挑了幾根自己那碗飄著紅油的麵,起身直接把湯換了。

二者吃完把碗筷放進洗碗池,陸凱剛要打算去洗,被秦玄一把攔住,拉到沙發上打遊戲。

“哎哎哎,陸凱,那草叢裡有個……誒我靠,你狙死他了???”秦玄躲在一個廁所裡打腎上腺素,剛要告訴陸凱有個敵人躲在廁所旁的草叢,結果陸凱站在一旁的紅房子窗口用一把帶八倍鏡的M24狙死了。

廁所離紅房子怎麼也有個600米左右……

“昂,怎麼了?”陸凱看著右上角地圖的腳步聲,轉移陣地,溜進秦玄待的廁所。

“……那人我剛打了半天,沒把他打死,反倒扣了半管血,以為他還挺強的。”

“有可能是因為你太菜了。”

“不可能,我可是一局能十殺並且吃雞的男人。”

最後結果是吃雞,秦玄的確是十殺,但是陸凱十二殺,還有個單人滅隊。

“我靠,你可真不是人。十二殺還帶一個單人滅隊。”秦玄看著陸凱的戰績羨慕不已。

“這把運氣好唄。”陸凱退出戰績頁麵,回到遊戲主頁。

“歐皇校霸。”

“……彆給我提校霸那兩個字眼。”陸凱看一眼時間,熄屏後從沙發上起身說,“我回家去。”他拿起昨天掛在沙發邊的防曬服套上,拉上拉鎖後背上運動背包去穿鞋。

“哦——”秦玄關掉手機屏,起身走到玄關旁的鞋櫃,看著陸凱的發旋問,“需要哥去送你嗎?”

“不用。”陸凱正低腰穿鞋,塞好一雙鞋子才反應過來秦玄剛說了什麼,“誰是我哥??”他起身一臉疑惑地看他。

“我啊。”他甚至還挑了一個眉。

陸凱聽後笑了,輕嗬一聲,“我謝謝你啊,不用,還有你不是我哥。”陸凱特意將後半句一個字一個字地加重強調。

“我看你生日比我晚啊,哎呀,我不會一個人去管我叫哥的。”

陸凱聽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閉嘴,走了拜拜。”

慘遭陸大師施法的秦玄隻好是兩眼不舍,揮手而彆。

天氣格外晴朗,迎麵就是一股熱浪,火熱的太陽頂在頭上,樹上的蟬此起彼伏地歌唱,幾處鳥啼聲為蟬鳴伴奏,唱著一曲屬於仲夏的美妙曲子。陸凱拉下防曬服上的帽子,拽著帽沿,找到物業的牌子立馬奔過去開門進去。

室內有空調吹的冷風,上一秒還在熱爐裡的陸凱,下一秒就紮進了人間天堂。他到前台問物業人員能不能找個師傅幫忙開鎖,鑰匙落家了。物業人員點頭同意後幫他找了一個師傅,讓他先在一旁坐等開鎖師傅。

陸凱悄悄鬆了口氣,這下除了秦玄,沒有其他熟人曉得他沒帶鑰匙回不成家的糗事。他坐在沙發上,隨手抓了一顆果盤上擺的散裝糖果,撕開包裝放進嘴裡,一股酸勁刺激著味蕾,唾液直接被刺激出來。

陸凱是喜歡吃酸的,但沒吃過這麼酸的。他皺著眉頭把糖果頂到腮邊,展開剛才撕掉的包裝看了一眼。

日本早乙女檸檬糖。

怪不得。

他硬是把那顆檸檬糖含化了,整個口腔裡都是酸酸的,被糖果粘著的地方都發皺了,舌尖碰了碰都帶著一絲酸味。

一小會,開鎖師傅提著開鎖工具來到物業,見麵後陸凱帶他到自家門口,告訴師傅幫忙開一下鎖。那師傅跟陸凱他爸一個年齡,隻比同齡人顯老,他一邊開鎖一邊對陸凱講起以前他開鎖遇見的事。在一旁的陸凱抱臂,伴著師傅帶著上海口音的嘮嗑聲默默地看著師傅開鎖。

“我之前遇見個孩子也把自己關在外麵了,家裡沒人,然後像你一樣通過物業把我叫過來了。”他換了一個工具捅著鎖眼繼續說,“我在那裡算是老住戶了,都沒見過那小孩,好像是剛搬過來的。”

“那小孩看起來不像是能丟鑰匙的。我感覺像是被偷了,這孩子全程低著頭,一聲不吭,看著怪可憐的。我就說以後丟鑰匙了儘管找我,叔叔一直在。”

陸凱聽到疑惑地輕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