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藝術 你知道嗎?死亡是一件很美……(1 / 2)

檢測字跡,與死者無誤。

這是一封從村裡的快遞站寄出來的遺書,寄件人與收件人是同一個名字。

說明白一點,這是一封死者寄給自己的遺書。

“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 。不用擔心,我是自殺的,不必去找尋凶手。”

【獲得關鍵證據“遺書”,偵探將獲得15分鐘二搜的權利,30秒後開啟倒計時。】

燭偵探把遺書拍在桌上,起身拽著沈溪風出了門。

夜晚的鄉村小道,沈溪風踩著燭偵探走過的步伐,時不時聽到兩聲狗叫。

村裡的快遞小站在村門口往外走,接近縣城那條小路上。燭偵探慢悠悠地,等到地方的時候時間就剩下10分鐘了。

荒無人煙的小路儘頭亮著燈,沈溪風推開門簾,裡麵塑料混著紙箱的味道,很上頭。

他敲著玻璃桌,叫醒了後頭躺椅上睡覺的NPC。

“村裡的快遞站是比較落後的,我每天需要把當天的快遞和信件送到鎮上的那家快遞站。”

小小的休息間裡,燒水壺還在工作,“你們有那個快遞的照片嗎?”

那人穿著有些臟亂的工作服,站在那個燒水壺邊上,手裡拿著燭偵探過來的手機,盯著照片裡的快遞拚命回想。

沈溪風站在工作大廳和休息室的交接處,不高的門檻上踏著隻腳,他仰頭,看見角落裡正在亮著燈的攝像頭。

“方便讓我們調下監控嗎?”

“啊……”快遞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開口:“其實那個攝像頭就是個擺設,線路早就壞了。”

探究的眼神中,快遞員莫名地有些發慌,“不過這個快遞我有印象,是昨天一個男的來寄的。”

沈溪風邁開步伐,朝那堆滯留的快遞走去,燭偵探餘光跟著他的動作,看著人蹲了下來,半晌後轉頭問:“記得長相嗎?”

快遞員搖頭:“長相不記得了,不過他不是村裡的人。”

“村莊人口是固定的,基本上是沒有流動情況,當天出現的外來者,村民都是會有印象的。”

快遞員往外走,到門口挑開門口的簾子往外指:“你們去那一家問問,應該能得到點線索……”

回到校長室,留下來的三個人還在原位上,時間過得很快,顏爸爸趴在桌上像睡著了,枕藝術坐在沙發邊上泡茶,隻有江媽媽在他們推開門的時候往外看了一眼。

燭偵探先跨進來,後麵跟著一本正經看路的沈溪風,手裡還拿著片葉子,綠油油的看起來是剛摘的。

“寄件時間在下午,快遞員說不記得長相,隻記得是個男人,不是村裡的。”

燭偵探回到位置,桌上那封遺書還是離開前的模樣,他伸手攤開說:“不過村裡人口比較固定,有陌生人來往總會有人記得。”

沈溪風把那片葉子豎著擺在桌上,江媽媽好奇他怎麼做到的,把凳子往他這移了移,仔細地盯著看。

看了許久才發現,那葉子的根部像是被塗了膠水,葉子豎起來,是因為下半部分被粘在了桌子上。

“村門口那家的兒子今年剛回來,年紀不大,在縣城裡開了一家小的服裝店。”

沈溪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葉子,“因為最近身體不好,所以關了店回家休息,平時都會坐在門口曬太陽,所以有人來往總會注意到。”

“他提供了一張照片。”

燭偵探打開手機,起身連上投屏,放大照片。

被周圍的聲音吵醒的顏爸爸剛睜開眼,看到投屏上的那張照片,驚訝地說:“這不是我們的大藝術家嗎?”

江媽媽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驚訝和不解向後看,枕藝術泡了杯茶,慢悠悠地回了位置,對那張照片沒有絲毫解釋。

事已至此,坦白地承認比一切的解釋都來得更好些。

枕藝術品著茶香,很坦然地承認:“沒錯,是我寄出去的……我受了長離的委托,幫她寄份快遞。”

“證據呢?”沈溪風眯著眼問。

“沒證據,”枕藝術開擺了,“信不信由你們,我也沒那麼大本事去模仿另一個人的字跡,偵探都鑒定過了,這遺書就是死者本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