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念 晚上時候虞忱給聞羨清打……(1 / 2)

是渣A還是良A 明則 6720 字 10個月前

晚上時候虞忱給聞羨清打了個電話,虞忱那邊還算安靜,應該是在酒店裡,聞羨清這麼猜測著。

“羨清小姐,今天律師來找你了嗎?”虞忱靠在沙發上側了側頭臉微壓在布藝沙發上,閉了閉眼。

“嗯。”聞羨清靠坐在床上,臉剛剛抹了藥,手機開了免提,擱在腿上。

虞忱笑了笑,坐直了些,“那談得還好嗎?”

聞羨清眼神動了動,又漸漸浮現起一層淺淺的厭惡,但她隻是將腿屈了起來,把手機更貼近自己,不鹹不淡嗯了一聲。

像是早就已經習慣聞羨清冷淡和寡言,虞忱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還能語調跳躍的分享在劇組今天去布置了場景。

聞羨清似乎也被她情緒帶動,彎起唇角,輕聲附和她。

“羨清小姐,等您到時候過來就知道了,劇組裡的生活真的還不錯。”虞忱看了一眼時間,笑了笑,“時間不早了,羨清小姐快睡吧。”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過去?”聞羨清趕忙問一句。

“嗯?”虞忱帶有疑惑的鼻音,然後頓了頓又笑著說,“那要在您臉全部好全以後。”

“嗯。”聞羨清放輕了聲音,再一次聽到虞忱的晚安後掛斷了電話。

她光著腳跑進了盥洗室,偏過頭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比起昨天消腫了一些,但還是不自然。

聞羨清抿了抿唇,伸手碰了碰,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她小跑著出去給虞忱打了電話,虞忱秒接。

“怎麼了嗎?羨清小姐?”虞忱剛躺在床上,被嚇了一跳。

“虞忱,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去拍戲。”聞羨清穩了穩心神,以平靜的語氣說出。

“為什麼呢?”虞忱從床上爬了起來,靠在床頭。

“我記得有一場戲是需要打阿蒙一耳光,是吧?”

虞忱一愣,隨即了然,“所以羨清小姐是要明天過來嗎?”

“你那邊什麼時候布景完成?”

“明天。”虞忱想了想,報出一個大概的時間。

“那我明天過來。”聞羨清肯定回答,兩個人同時安靜了下來,聞羨清垂眸,坐在床沿,伸手揪住床單,“晚安。”隨即掛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虞忱愣了一下,皺起眉看著已經黑屏的手機,一股擔憂不由自主從心頭湧了出來。

所以,羨清小姐是想要見她嗎?

還是說僅隻是敬業?

虞忱數不清的擔心,羨清小姐,對她改觀了嗎?

最終她還是壓下擔憂,讓胡助理給聞羨清訂了機票,到時候接她去酒店。

胡助理一口答應了。

第二天聞羨清一早吃完早餐就上了車準備往機場趕,在一樓不巧遇上金默。

金默坐在沙發上麵前是一台筆電,聽見動靜抬頭看見換了一身衣服往門口走的聞羨清,揚起唇角。

聞羨清腳步一頓,有些緊張地朝她點了點頭。

虞忱和金默臉部輪廓很像,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隻是金默眼尾上挑,嘴唇略薄,看上去就要比虞忱薄情得多。

金默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筆電上是聞羨清的資料,她手指往下滑了滑,看見聞羨清的Alpha母親名字,手指頓了頓,笑得更開心了。

她記得這個人,之前是金氏裡的一個小主管,後來像是勾搭上了她父親的行政秘書,把集團裡麵的機密文件往外泄露,得了一筆錢帶著行政秘書跑了。

哦,原來行政秘書還是個小三。

金默有點興趣,打了電話準備讓人再仔細去找找這個Alpha,畢竟也讓她跑了好十幾年了。

不過沒想到,聞羨清居然是這麼一個人的女兒。

金默靠在沙發上把她查到的資料全部打包給虞忱發了郵件過去。

虞忱平日不怎麼會看,但是姚助理是每天都會查看一次的,生怕錯過什麼比較重要的郵件。

金默有些期待虞忱看見以後的反應。

虞忱一早就和盛約還有藍休商量過提前拍攝這件事,兩人都表示沒意見,但是布景的事就要加快速度了,那場戲是夜戲,所以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用來布景。

虞忱一直在劇組跟進,沒吃早飯,她在劇組拍戲時時常來不及吃飯,胡助理又被叫去接聞羨清,她就有些低血糖。

“虞導,吃塊巧克力吧。”一個小場記怯生生過來遞了塊白巧克力過來。

“謝謝。”虞忱笑了笑,伸手接過,不動聲色打量一下麵前這個場記。

個子比她矮了許多,後頸看不清有沒有腺體,麵色嬌羞,大概是她的粉絲什麼的吧。

虞忱撕開了巧克力的包裝袋,塞了一塊在嘴裡,舌尖上的味蕾一下子被激活,甜蜜塞滿整個口腔,舌根卻泛著苦,口腔裡一時間很難形容是這麼個味道。

見她吃了巧克力,小場記咬著下唇笑了笑,雀躍跑進人堆裡跟著繼續忙活。

藍休手上拿了個小風扇,身上穿著短袖和短褲,眉頭緊蹙湊過來,“小枕頭,這大部分機械都塞不進來了。”

“那就不塞了。”虞忱手上還有一半沒有吃完的巧克力,她遞給藍休,“吃嗎?”

藍休伸手接過隨手就塞進嘴裡,隨即皺起眉,咽下去之後吐了吐舌頭,“這巧克力怎麼這麼甜?”

“還行吧。”虞忱看他苦著一張臉的模樣,心情好了些,“今晚能全部弄好嗎?”

“應該可以。”藍休吐了吐舌頭,四下看了看,想找找礦泉水,角落裡有個紙箱,他一喜,過去一看,已經被拿光了。

“虞導,我們是不是該要弄一點水喝了?”藍休伸手提起空的紙箱,晃了晃。

虞忱笑,“那我們去買點。”說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扯著往外走。

兩個人去了最近的小賣部,一人扛了兩箱往回走,附近也有劇組在拍戲,虞忱瞟了幾眼就收回了視線。

藍休倒是很有興趣,多看了一會兒,嘖了兩聲,撇了撇嘴。

“怎麼?”虞忱回頭看他。

“太差,連我們一半都趕不上。”藍休無所謂聳肩,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一句定論。

虞忱看過去,她能看清大部分人,像是郝沅的劇組,畢竟她比較暴躁,能隔著一群人看見她在罵人。

“也不一定,那是郝沅的劇組。”虞忱又繼續往前走,藍休一愣又看了過去,肖韞在那裡。

他踮起腳伸長脖子想要探尋一下肖韞的身影,虞忱回過頭輕咳了一聲,藍休收了心,不大自然的麵對虞忱的一張笑臉。

“你想去探班?”虞忱挑了挑眉。

“倒也不是。”藍休語氣心虛,快步走了過來和虞忱並肩往回走。

虞忱側了側頭看他,又轉了回來,語氣並沒有什麼不滿,“你要是想,就去看看,我可以幫你聯係郝沅。”

藍休有點驚訝看她,躊躇一下還是說,“你要為我去聯係郝沅?”

“怎麼?你又覺得不合適?”虞忱瞥了他一眼。

“郝沅是……你大學的女友吧?”藍休匆忙瞟了她一眼。

虞忱笑,有些無所謂的模樣,“這都多久了?也還能請她吃頓飯。”

藍休抿了抿嘴不說話了,他確實想要去探班肖韞,他們關係自上次虞忱拒絕了她以後就僵硬了下來,哪怕是後來進了郝沅劇組,似乎也沒有為此軟化一些。

他們總該不能一直這樣,不然家裡的繼母和父親會覺得很奇怪的。

而且,他確實很想見見她。

對於虞忱的提議,他很難不心動,可如果為此讓虞忱付出一些她不該付出的,那他會難過。

藍休的思緒不得不陷入這樣的感情漩渦,兩邊都不願意得罪,那隻能傷害自己。

虞忱看他陷入沉思,也不再說話。

藍休是在猶豫,那他最後選擇誰呢?友情?還是說他那至死不渝甚至可以背叛她的愛情?

虞忱實在對此感到好奇,畢竟上一次藍休也不是沒有摒棄掉他們之間的友誼,在此之前,她還一直以為他們之間的友誼很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