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忱眼眸顏色暗了暗,站起身撕掉了抑製貼,徒手摸上去指尖有些濕潤,但也還好,還能控製。
她扔了抑製貼到一邊找到自己晚上才買的抑製劑,翻出來果斷往手臂上注射進去,皺了皺眉,才算是稍微克製住了自己躁動的腺體。
把這些垃圾都扔進了垃圾桶,浴室門從裡麵被拉開,聞羨清換了自己的睡衣頭上頂著一塊純白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虞忱回身,聞羨清有些好奇看向垃圾桶,用手隔著毛巾擦擦頭發,“不去洗澡?”
“去。”虞忱笑著點頭,從行李袋裡翻出自己的睡袍進了浴室。
聞羨清才剛洗完裡麵全是她沐浴露的香味,是蜂蜜柚子味兒的,悶在水汽裡,聞著很甜。
虞忱的沐浴露味道和聞羨清的完全不同,清冽的薄荷味兒一下就衝破了蜂蜜柚子的甜味,隻是還藏著一些暗暗的甜,混著虞忱暫時不能控製的一絲信息素味道。
無端讓人覺得頹靡。
浴室裡隻有衝洗的水龍頭,虞忱洗完之後覺得頭有些發暈,伸手開了一邊的換氣扇,衝走一浴室的香味,人稍微是清醒了一點。
打開浴室門,聞羨清已經吹乾了頭發靠坐在床頭看劇本。
見虞忱出來,她放下了劇本,抬眸看過去,銀色眼眸有些陰沉,抿了抿唇沒有開口說話。
虞忱擦著頭發,有些奇怪,“怎麼了?”
聞羨清坐在床上朝她勾了勾手指,虞忱走過去,毛巾搭在頭頂和肩膀上。
手撐在聞羨清兩邊,俯下身,聞羨清幾乎能將她月匈口的輪廓收入眼底。
“怎麼了?”虞忱又問了一聲,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聞羨清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
“易感期到了,怎麼不和我說?”兩人現在已經湊得不能更近,聞羨清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往自己麵前壓。
虞忱瞳孔一瞬間的有過驚詫,而後平靜下來,染起了一絲笑意,“其實來鎮上是想帶你放鬆的。”
“嗯。”聞羨清並沒有否認,她低頭含住虞忱微揚的嘴唇,“做///愛也很放鬆。”
虞忱被她親吻著心情變得更明朗,頭頂的毛巾掉到肩膀上還有些倔強的耷拉著。
她為了讓聞羨清吻得更舒服些,委屈了自己的腰,彎下去主動尋聞羨清的唇,“羨清小姐,今晚可不行哦。”
“為什麼?”聞羨清鬆開唇,卻沒鬆開手,眸子裡還含著一層淡淡的水霧。
“因為,防護措施做得還不夠。”虞忱指了指一邊的床頭櫃,按理說該放著避yun套的地方,居然空蕩蕩的。
聞羨清不滿地皺起了眉,有些不甘心鬆開了手。
虞忱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舌尖在聞羨清唇珠上輕輕舔了舔,才直起身,“我去吹頭發。”
被她這麼一舔,聞羨清整個身體又有些緊繃了,腺體微微發熱,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暗暗咬了咬牙。
之前怎麼就沒發現,虞忱身體裡有這麼嚴重的誘惑因子。
聞羨清歪了歪頭,看見虞忱把肩上的毛巾扯到了頭上緩緩擦著又進了浴室,很快就有吹風機雜亂的聲音響起。
趁著時間,聞羨清想了想,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座機電話,叫了客房服務,“能麻煩送一盒避yun套嗎?”
虞忱麵對著浴室內的鏡子,把頭發吹乾,隻是發尾還有些濕潤,她手指撚了撚,其實還好。
才放下吹風機,把濕毛巾搭在一邊置物架上晾乾,才穿著濕拖鞋走了出來。
聞羨清坐在原位沒有動,見她出來又坐到了床邊才開口,“睡嗎?”把劇本放在了靠她那邊的床頭櫃上。
虞忱回頭疑惑地嗯了一聲,掀開了被子,兩隻長腿塞了進來,“睡啊。”
聞羨清轉身關了燈,隻有床頭這裡還亮著兩顆起夜燈,虞忱正準備抬手去關,被身邊人拉住了手腕。
她手指很白,又細又白,在虞忱看上去有些纖瘦的手腕上輕輕摩挲,輕而易舉就讓虞忱失了分寸,易感期Alpha的不理智,衝動一點點跑進她眼裡。
“不是說,沒有做防護措施嗎?”虞忱收回手,和聞羨清拉著自己手腕的手十指緊扣,身體慢慢壓向聞羨清。
逆著光,本就黑色的瞳仁一點都不見光,看上去,像黑洞。
聞羨清嗯了聲,另一隻手從枕頭底下摸出剛剛賓館送上來的避yun套,在虞忱麵前晃了晃,“現在做好了。”
虞忱看著她手裡還沒拆包裝的避yun套緩緩笑了起來,湊過去,小心翼翼吻她唇,順手從她手裡捎走避孕套。
逐漸飄散出明朗的陽光味,有些燙,火辣辣的全印人身上。
聞羨清出了一身汗,腺體發熱得讓她覺得,是不是快要把她腺體裡麵的威士忌,全部榨乾了。
威士忌清冽的酒水像是被蒸發成了花果香,全進到虞忱身體裡,有些醉醺醺的,臉緋紅,抱著聞羨清不肯撒手。
“乾嘛?”聞羨清動了動腿,虞忱抱住她月要沒有動彈,有些迷糊,“羨清?”
“不然?”聞羨清有些無奈彎唇,虞忱循著信息素味道蹭上來,手不大老實,想解///開她睡///衣扣子。
聞羨清伸手捏住她亂動的手,咬了咬牙,有些臉紅,“你要乾嘛?”
虞忱微微仰起頭,像是喝醉了,湊她很近,手指動了動,扯不出來乾脆不動,“想咬。”
“不行。”聞羨清一口拒絕,而後臉紅得更厲害,抿了抿唇看了眼虞忱的表情。
虞忱乖巧抬起眼,眼神裡有片刻的清明,很快全身的高熱和易感期帶來的副作用又占據了高地,她頭又靠在了聞羨清身前,“那就碰一碰,可以嗎?”
聞羨清被她語氣裡一絲絲的渴求和撒嬌迷惑,有些糾結起來,“可以。”
“謝謝羨清。”虞忱彎起眉眼笑,惹得聞羨清低低哼了一聲。
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小心翼翼撥開聞羨清遮住腺體的頭發,緩緩湊上去,鼻尖全是清冽的威士忌花果香。
真的,好香,好想一口氣喝光她後頸的威士忌。
第一次她主動去尋找信息素的味道。
虞忱有些小心,手臂摟住聞羨清,兩人親密貼在一起,“我……”
“彆說話……”聞羨清咬牙,她腺體實在太敏感,似乎都能感覺到交疊在一起的兩具軀體似乎都染上了一點黏稠的液體。
虞忱聽話,不再開口,試探著湊上去親了親她腺體周圍的皮膚,見她沒什麼反應,才敢一點點輕輕觸上她的腺體。
好香,好辣。
虞忱覺得自己舌尖有些發麻,卻又被引誘著想要更多,牙齒輕輕刮蹭著軟乎的腺體。
聞羨清忍不住發顫,覺得黏膩得讓人不舒服,整個身體也跟著發熱。
“想學釀酒了。”虞忱把她整個腺體周圍都蹭得發紅,喟歎著在她耳邊說,“想釀這個味道的威士忌。”
聞羨清好不容易才停止躁動的反應,又開始有繼續的征兆,她努力轉身,捏了捏她的軟肉,“好了,睡覺。”
聲音裡隱含警告。
虞忱一愣,又笑起來,湊上去和她接吻,嘴//唇有些麻麻得發癢,她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又摸了摸聞羨清的。
趁著她被自己吻得模糊,虞忱輕輕用尖牙叼住聞羨清下唇往外扯了扯,聲音含糊,“晚安,羨清。”
聞羨清被她撕得有些疼,皺皺眉,沒搭理她,累得暈乎乎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