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藏 “虞忱?”聞羨清路過樓……(1 / 2)

是渣A還是良A 明則 6614 字 10個月前

“虞忱?”聞羨清路過樓梯口的房間,嗅到裡麵被門壓住從而隻能門縫中溢出來的陽光味信息素香味。

很暖,又很淡,勾著聞羨清上前。

聞羨清站在門口能嗅到更濃烈一些的信息素味道,她敲了敲門。

“有什麼事嗎?羨清?”虞忱翻找出抑製劑朝手臂上打了一針,走到門口隔著門對話。

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都染上了很濃厚的信息素氣味,甚至連整個房間裡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她不能開門,門口是聞羨清,氣味濃度這麼高可能會讓聞羨清被迫發情。

“你開門,虞忱。”聞羨清更著急,她都能隔著門聞到信息素氣味,裡麵虞忱會是什麼樣呢?

虞忱有些無奈,頭輕輕抵在門板上停頓了一會兒,主動開了門。

被隔絕的陽光味爭先恐後逃脫出來,幾乎要將站在門口的聞羨清淹沒。

聞羨清呼吸停滯短暫一瞬,她皺起眉打量麵前的虞忱,其實也不能看出和平時有什麼太大的區彆,隻是唇色有些白,左手的衣袖被挽起,露出一截小臂。

“你易感期到了?”

“可能也就最近。”虞忱微微彎起眉眼,“羨清是在關心我嗎?”

還沒有等到聞羨清回答,虞忱輕笑出聲,“謝謝羨清。”

“你自己看好自己。”聞羨清看她一眼,轉身進了自己房間。

虞忱倚在門框上微微笑看她合上門,垂眸伸手按了按手臂上的針眼,輕笑一聲給胡助理發了消息,今夜不適合繼續再在小彆墅裡住了。

姚助理安排了七座商務車,跟著虞忱一起上了車,看虞忱已經疲倦偏著頭睡著了。

車內有淡淡的陽光味信息素氣味,中和了一些車內空調的香氛,像是某個晴朗溫暖的天氣。

車內除了虞忱以外都是Beta,並不能嗅到信息素的氣味,然而這樣少有的信息素味道哪怕不能聞到,隻憑感受也能覺得身心舒暢起來。

到鎮上酒店時已經快到淩晨一點,虞忱被抑製劑副作用帶著有些頭暈,伸手揉了揉眉心,上了電梯。

接到了何瞿微電話,對麵聲音懶懶散散的,“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鎮上。”虞忱刷卡進了房間,開了燈。

“是去乾什麼呢?”

“易感期到了。”虞忱看胡助理把自己這些天要用的衣服和抑製劑都送了過來。

“老板,我和酒店說過了這些天會給您送餐過來。”

“謝謝。”虞忱點了下頭,看見胡助理出門順便帶上了門。

何瞿微躺在床上換了一個姿勢,坐靠在床頭,“那需要我去陪你嗎?”

虞忱一愣,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

“好吧,等你過了易感期,能去片場探班嗎?”何瞿微這些天總覺得自己再不出門,身上就快要長蘑菇了。

“當然可以,片場很歡迎你。”虞忱聲音有些啞,她輕輕咳嗽了一聲,“很晚了,快休息吧。”

“好吧。”何瞿微掛了電話,無所事事在床上扣了扣床單,繼續拿著手機刷視頻。

虞忱掛了電話,隻覺得累,躺倒在床上頓了一會兒還是拖著身體進了浴室,隨便衝了澡,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迷糊著度過了這個夜晚。

第二天去往片場的聞羨清到了後才發現沒能見到虞忱的身影,她身邊隻有穿著外套仍被凍得瑟瑟發抖的小謝。

“小謝。”聞羨清轉頭叫人。

“誒。”小謝抖了抖上前聽話。

聞羨清朝四周看了一圈,也沒能看見胡助理和姚助理,從而也未能間接得知虞忱的身影,她隻好退而求其次,“你去問問藍休,虞忱人呢?”

小謝點了點頭,走了半道出去,反應過來。

為什麼聞羨清不自己去問?

藍休倒坐在椅子上,雙手環抱著椅子,下巴擱在椅背上懶散打了個哈欠,看見唯唯諾諾的小謝主動抬手打了招呼。

“早。”

“早,藍編。”小謝湊得近了點,藍休偏偏頭看她湊過來,“藍編,你知道虞導去哪兒了嗎?今早沒見到她。”

小謝有點好奇的眼神看過去,對上和藍休迷惑的眼神,藍休意識到什麼,看向一邊已經抱著劇本看起來的聞羨清,笑了兩聲。

“你是來替聞小姐問的吧?”藍休聳肩,“我也不知道,小枕頭沒和我說。”

他有些遺憾地站起身,拍了拍小謝的肩,“抱歉啦,沒能幫上什麼忙。”

“沒關係沒關係。”小謝連連擺了擺手,重新走回到聞羨清身邊,“聞小姐,藍編說他不知道,虞導沒有和他說。”

聞羨清抬頭看了一眼已經跑遠去拿早餐的藍休,嗯了一聲,重新低下頭,心不在焉看著劇本。

小謝撓了撓腦袋,也不太能明白,看見場務買了早餐過來,主動跑過去給聞羨清拿了一份早餐過來。

聞羨清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安,她生日時來了一個Omega,她不知道這個Omega是否有和虞忱一起離開。

倘若她們是一起離開的話,那隻能說明,虞忱是不愛她了,她隻是一個消遣品。

分明人在焦灼,卻也不能表現得過於明顯。

聞羨清居然不知道該怎樣才好。

要是能把虞忱藏起來就好了,就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讓她就一直隻在自己眼裡就好。

聞羨清眼神暗了暗,主動拿了手機聯係胡助理。

虞忱早上是被酒店服務員敲門聲吵醒的,她伸手捂上後頸的腺體,有些脹得發疼,身上也沒什麼力氣。

服務員是個Beta,聞不見套間裡麵快要濃厚灼熱得發火的信息素氣味,他客氣送來了早餐,聽從胡助理早些的安排,忽略掉虞忱蒼白的臉色,轉身出門。

虞忱坐在沙發前把送來的吃的翻看一下,沒有一絲食欲,她放下又重新進了盥洗室衝了衝臉,拿起已經沒了電的手機,接上充電器充了會兒電。

虞忱去找了抑製劑給手臂上注射了一針,把垃圾扔進垃圾桶裡,虞忱靠倒在沙發上看著屋頂發愣。

其實算不上是發愣,是單方麵的想念才貼切。

她很想聞羨清。

很多種意義上的想念,最純粹的隻是想要抱抱她,要是不能和她擁抱的話,看看她也很好。

聞羨清眼睛很漂亮,是透徹乾淨的銀色。

和她對視的時候像是在看著什麼清澈的冰川水流。

有一種好不真實的感覺,可當湊近一些就能看到她眼裡自己的倒影,就有一種錯覺,自己在被她好好的注視著。

就突然能有某種自己在被她好好在乎著的感覺。

她生氣起來的時候眼裡的水流就像是突兀到了寒冷的地方,猛地結了冰,也不會說話,冷冷盯著你,仿佛在等你主動認錯。

要是不熟悉的人,會覺得她很唬人,可要是接觸久了,就會覺得她好可愛。

生氣前會抿抿唇,倘若心情很好就會一直盯著你。

像是一隻不知品種的好奇的貓。

虞忱突然就輕笑起來,笑過後又輕輕歎了口氣。

這麼想念她,也不知道聞羨清這幾天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送過來的午飯已經涼了,虞忱摸了摸,仍還沒能感覺到自己很餓,酒店房間內有一個微波爐,虞忱留下了午餐,去床頭拿了已經充了大半電的手機,按了開機鍵。

手機裡麵冒出來許多的消息,大部分是工作上一些不知名姓的經紀人發過來的邀請和推薦。

虞忱幾乎不用看都會下意識選擇忽略,最上麵一行的聞羨清沒有發消息過來。

虞忱有些無奈的笑,手指在空中正對她的頭像劃了劃,收了回來看見了胡助理的消息。

聞羨清在問小胡,自己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