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聞羨清問。
虞忱適應了她有些冰涼的指節和柔軟的手指,伸手摟住她的腰,主動朝她手心裡蹭,“在想你。”
眼睛發亮,屋內隨著窗簾的閉合已經變得昏暗,聞羨清停下手,手指伸出搭在她嘴唇上。
虞忱眼睛很漂亮,純粹的黑,隻能映出聞羨清的臉,像是她眼裡的人在被她好好在乎著。
溫柔又瘋狂,肆意又克製。
虞忱見聞羨清不說話,微微張嘴,輕咬著她搭在嘴唇上的指尖,含糊不清說:“不高興嗎?”
“羨清小姐想聽我說什麼呢?”
她有一點點的口水從唇齒的縫隙裡朝外淌,沾上了聞羨清的手指,變得有些濕,手指指尖待在口腔裡變得溫暖。
聞羨清這麼看著她,覺得她像一隻搖尾乞求主人愛憐的狗。
“你汪一聲。”聞羨清語氣堅定。
虞忱愣了一下,揚起了唇,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她的手指,鬆開了嘴,“不會。”
聞羨清看著濕潤的指尖,以及麵前Alpha快要淌到下頜的口水,眼眸暗了暗。伸手抹了抹她下巴,另一隻手勾上她的脖子輕而易舉撕掉她的抑製貼,輕輕掐了掐Alpha脆弱的腺體。
虞忱皺眉,嘶了一聲,仰著脖子看她,“很疼的,羨清。”
“那你叫一聲。”聞羨清鬆開手指,手掌捂住她發燙的腺體,能清楚感受到掌心之間感覺快要脹滿的腺體,蠢蠢欲動。
這是你活該的,誰讓你不樂意叫一聲呢?
聞羨清執著於這件事。
虞忱咬唇看著她,撕掉的抑製貼仿佛還在起著作用,腺體沒有釋放出信息素,隻是被冰涼的掌心捂住受了刺激就快要控製不住。
聞羨清見她仍舊不肯開口,又伸手掐了掐,手指上黏上一些信息素。
“羨清……”虞忱快要控製不住腺體,環抱住聞羨清的手臂漸漸收緊。
“你叫一聲。”聞羨清依舊不鬆口。
虞忱眼睛有些發紅,頭埋在她懷裡深深呼吸,聲音變得很輕,“你走吧,羨清。”
“嗯?”聞羨清偏了偏頭,覺得脖頸有些熱。
不大高興。
虞忱是在趕她走嗎?
聞羨清手捏著她發脹的腺體,虞忱摟住她的手臂抖了抖,埋在她脖頸間輕輕嘶了一聲。
“羨清……”虞忱下巴抵在聞羨清鎖骨蹭。
腺體緩緩放出一些信息素,從聞羨清手掌縫隙裡透出來。
“你叫一聲。”聞羨清稍稍鬆了手,不大舒服地摸了摸後頸,她腺體被虞忱的信息素惹得發疼。
虞忱抬了抬頭,小狗一樣咬了咬聞羨清下巴,留下很快就消失的牙印和濕濕消散不去的潤意。
“羨清。”聞羨清低頭看她,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卻還坐在她腿上,被她雙手環在懷裡。
“你不是想走嗎?”虞忱彎起眉眼,眼尾有些發紅。
聞羨清鬆開了手,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手指去勾她發卷的發尾,纏在手指上繞了幾圈,細細的發絲蹭得指腹有些癢。
“嗯,你說呢?”聞羨清把問題推回給虞忱。
在易感期,智商變得格外低下的虞忱眨了眨眼,很認真想了想,重新摟緊了聞羨清,“我說,羨清不想走,想喜歡我。”
聞羨清被她手臂勒得有些喘不上氣,皺了皺眉想起Alpha還在易感期,又鬆了鬆眉眼,兩隻手環住她脖頸,“我快要喘不上氣了。”
“那我幫你呼吸。”
沒來得及等聞羨清細想,虞忱湊上來溫熱的唇貼上她唇,有一絲絲熱氣慢慢悠悠渡了過去。
虞忱閉上了眼,信息素一點點的溫暖了整個空間,聞羨清哪怕是此刻忘記了呼吸也能和她接吻。
很虔誠從下位仰起頭,嘴唇輕輕貼著她的嘴唇,嘴唇有些燙,蹭上去有些酥酥麻麻的疼,但不算難受。
聞羨清用力勾著她後腦朝自己麵前壓,舌頭也伸出來順著唇瓣tian,弄得虞忱有些癢。
放出的信息素突然變得有點凶,全部染到了聞羨清手上。
“想擁抱。”虞忱說話有些含糊,被她tian著有些癢。
聞羨清似是而非應了一聲,尖牙咬著一點她的唇邊朝外又輕又緩撕扯。
虞忱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和威士忌的信息素,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皺了皺眉,舌頭探出來,舌尖勾了勾聞羨清上唇唇珠。
濕濕的,又軟。
有一點不大明顯的威士忌草木果香味穿插著陽光味和血腥味,快要發燙著融化在一起。
兩個人喘著氣分開,虞忱看見聞羨清眼睛生理性發紅,有點心疼,鬆開一隻手,另一手用了點力把她懷裡摟了摟,聞羨清攥著她後頸的衣領,離她更近了一點。
虞忱伸手碰了碰她眼尾,“疼不疼?”
聞羨清稍微平複了下呼吸搖了搖頭,目光落在虞忱紅腫的嘴唇上,被她咬破了皮,撕扯出一條細小的傷口,看著有點可憐。
見她不說話,隻盯著自己嘴唇,以為要吻,虞忱湊上去親親她唇角。
就隻親親,親一下就挪開,抿著唇像是在偷笑,看聞羨清反應。
聞羨清挑了挑眉,騰出一隻手扣住虞忱下巴,一隻手碰碰她稍微降溫了一點的腺體,“不是想擁抱。”
“也想親吻。”虞忱乖巧由著聞羨清碰她腺體,仰起臉湊到聞羨清麵前,“可以嗎?”
“不是親過了?”聞羨清挪開手,朝後仰了仰身體,“不可以親。”
“那就抱抱,抱也可以。”虞忱沒繼續爭取,很好說話的退步。
聞羨清不說話了,由著她抱,抱了一會兒,虞忱鬆了手,“睡會兒嗎?明天不是還要回去?”
邏輯這麼清晰,聞羨清懷疑她是不是沒有易感期。
可這麼聽話,又不像是她平時表現。
聞羨清站起來差點沒站穩,虞忱扶了下她月要,手指念念不舍蹭了蹭才鬆開手。
聞羨清看她一眼,虞忱垂眸和她對視,抿了抿唇角,聞羨清彆開了視線,進了盥洗室,虞忱緊跟在她身後也進了盥洗室。
真像是隻黏人的狗。
第二天早上,聞羨清差點喘不上氣,睜開眼,發現自己被虞忱牢牢抱在懷裡,虞忱鼻尖蹭在自己臉上,呼吸就全部落在她的唇角,熱得發燙。
屋子裡窗簾關著,看不清窗外的天色。
聞羨清動了動,虞忱很不老實扣緊她的月要,鼻尖貼在她臉頰上,呼吸變得有些粗重,空氣裡很快就都是陽光味的信息素。
“虞忱,鬆手。”聞羨清喘著氣,手上稍微用了點力去扯虞忱箍在她腰上的手。
太緊了,感覺連呼吸都在被虞忱控製,快要喘不上氣了。
虞忱掙紮著睜開眼,麵前的人月匈口劇烈起伏,自己手指被掰得有些痛,於是從善如流稍稍鬆了力道,一隻手撫上聞羨清脊背,安撫地順了順。
“彆怕。”
聞羨清喘著氣,很沒好氣,“滾。”
虞忱稍微清醒一些,空氣裡的陽光味很快就沒了,她鬆開了手,摸摸麵前Omega的頭發,站起身開了窗簾。
昨夜聞羨清沒換睡衣,身上掛著一件在虞忱衣櫃裡找到的白T恤,不長,還沒遮住腿根,腿間的白色內褲全部露出來。
剛一換上,虞忱就著急關了燈,沒等聞羨清反應過來就被摟住yue要抱上了床。
今早起來,虞忱像是忘了,看見床上聞羨清若隱若現的內//褲,微微笑,“羨清,沒有帶換洗的衣物過來嗎?”
聞羨清靠在床頭攏了攏頭發,一愣,注意到她視線,“沒有,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