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麼去忙吧。”虞忱收回了視線轉頭和副導演說定,副導演點了下頭,虞忱轉頭回來看,聞羨清已經從陽台走回房間裡,陽台上的透明拉伸門還露著一半。
虞忱有些好笑,進了民宿裡就暖和多了,她脫了外套,裡麵是加厚的燈芯絨襯衫再加上黑色的高領毛衣,衣服下擺紮在褲子裡,她最近頭發長長了許多,發尾快要到腰。
走動的時候頭發總在她腰上撩過,明豔又多情。
虞忱抱著羽絨服,和樓下民宿的負責人打過招呼,徑直上了樓去敲聞羨清的房門,“等等。”裡麵傳來聞羨清的聲音,虞忱真的就站在門口等她來給自己開門。
她來得很快,虞忱唇角帶上笑,被聞羨清拉著手臂進了房間,房門在下一刻關上,聞羨清湊上前吻上虞忱的唇,虞忱反應不過來,隻能短促叫出她的名字,“羨清。”
聞羨清閉上了眼,用手緊緊環住虞忱的脖///頸,主動又熱情。
虞忱的羽絨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順著她的動作滑落在地,兩個人亂七八糟的腳步從羽絨服上踩過,兩個人重重栽倒在床上,很快空氣裡就沾染上信息素的味道,陽光染上威士忌,在陽光底下晾曬過的威士忌似乎有獨特的風味。
“羨清。”虞忱微微撐起自己的身///體,雙手在聞羨清的背後緩慢摩挲,鼻尖挨著鼻尖互相挨蹭,“有沒有想我?”
“想。”聞羨清盯著她的眼睛,很誠實答。
虞忱有些吃驚,眼睛很快亮了起來,像小狗一樣,貼上來親密蹭蹭聞羨清的臉,在她臉上啜吻。
“那你呢?”聞羨清不滿意隻有自己一個人表白了心跡。
她扯住虞忱後月要上的襯衫布料,手指有些用力,把壓在褲子裡的襯衫下擺都往外扯了出來。
虞忱停頓了一下動作,從床上gui起//身,雙///tui壓在聞羨清身///體兩側,在聞羨清逐漸變得冰冷的視線裡彎起唇角,重新俯下身親吻上聞羨清的唇,“我也很想,很想你。”
聞羨清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推了推虞忱的肩膀,“累。”
“羨清在宣城參加活動很累嗎?”虞忱坐起來,抬tui繞過聞羨清坐在床邊。
她也不是沒有看過聞羨清在宣城參加活動的直播,看上去是有些疲憊,大概是因為聞羨清一直都在四處奔波勞累吧。
虞忱這麼模糊想著,又不自覺覺得委屈,她又不是什麼黑心資本家要壓榨聞羨清,為什麼聞羨清總是不願意和她在一起呢?
甚至是她去探班也不願意。
可看見聞羨清含著疲憊的銀色的眼,她又開始心軟,很心疼聞羨清這麼努力的工作。
有些時候虞忱也想蠻不講理讓梁璨不準給聞羨清接工作,讓她休息一下,也讓自己能和她待在一起,但看見聞羨清很快的投入到自己的工作裡,她也隻能看著。
為什麼要去阻攔呢?
她的愛人分明這麼優秀。
虞忱沉浸在自我糾結當中無法自拔,也隻好讓自己也忙碌起來,起碼不要把心思都放在聞羨清的身上。
到見到聞羨清的這一刻,能感受到聞羨清也同樣在想念著自己,虞忱又放下心來,委屈都變成心疼。
明明都在想念對方,那為什麼又要分開?
大概是真的在Vanessa那裡的時間有了結果,她的腺體有了反應,讓她整個人也跟著有了反應,遲鈍的感情線終於連接上去,雖然還有些不太穩定,但也能很確認是愛聞羨清的。
虞忱微微歎氣,手指摸上自己後頸的腺///體,濕//漉//漉的粘液已經蔓延出來把整張抑製貼都沾濕,虞忱隻好從床上起身去自己的房間重新換上。
路過自己的羽絨服,彎腰撿起來輕輕拍了拍上麵的灰塵,“我先去貼抑製貼。”
隔了會兒,聞羨清低低回應一聲,虞忱彎了彎唇,開門到自己的房間。
身體的本能總能在大腦理智前就主動做出對喜歡的人的行動,虞忱忍著腺//體的疼給自己重新換上了抑製貼,隔著抑製貼輕緩揉了揉。
好像她的腺///體總在遇見聞羨清的那一刻就開始興奮,不由自主的,不受控製的。
虞忱皺了皺眉,她希望自己有能夠標記聞羨清的能力,而不是擁有不自主會傷害到她的能力。
倘若是這樣的,她就會忍不住後悔,為什麼要去治療呢?
腺//體又開始刺痛,虞忱皺起眉,打定主意不去管它,疼反而能證明自己和它的存在。
“老板。”門口小胡敲門,虞忱把肩膀上的頭發撩到身後,“什麼事?”
“派去接遲小姐的車沒有套防滑鏈,陷在路上了。”小胡說完,門在裡麵被虞忱打開。
虞忱蹙眉,“找輛車,我開車去接她。”
其實虞忱不怎麼開車,可以說是基本上不碰,小胡聽見她這麼說,有些愣但還是去辦。
“可以讓後廚準備著做午飯了。”虞忱上了駕駛位,坐在裡麵朝車窗外的小胡說。
小胡點了點頭,直直看著虞忱的車駛出民宿,平穩的沒看出什麼問題。
遲淇被堵在路上,叫的路障車也還在路上,她和助理還有司機三個人被迫留在車上。
“我出去透個氣。”遲淇待得不太耐煩,車內的暖氣呼吸著覺得悶,她隻想推門出去。
她助理見她下車,沒辦法隻好跟著下車,兩個人站在路邊呼吸著有些冰涼的空氣。
虞忱的車就算再快也要半個小時,遲淇和她的助理都在外麵,車被拖車帶走了,連帶著司機也跟著被帶走。
等到虞忱趕過來,兩個人臉色被凍得都有些難看,遲淇來回走,怕自己的腳被凍僵。
“怎麼在外麵?”虞忱把車開過去,開了後備箱下了車。
“車被拖走了啊。”遲淇說話有點鼻音,悶悶的,看上去不太高興。
虞忱輕笑了聲,先讓差點被凍壞的兩人上了車,遲淇帶了一個小行李箱裝在後備箱裡,上了車之後看遲淇稍微緩過來一點才問,“那你怎麼不跟著走?”
“悶。”遲淇皺皺眉,她鼻子被凍得有些發紅,縮在白色羽絨服裡,像隻兔子。
“我來接你不也一樣?”虞忱給自己拉上安全帶,透過後視鏡說,“安全帶係上。”
遲淇聳聳鼻子,大概是覺得虞忱有些煩人,但還是拉了安全帶係上。
到民宿的時候也差不多做好了午飯,遲淇從早上就沒吃過飯,讓助理把行李送到自己的房間,她乾脆就在餐廳等著開飯。
虞忱有些好笑搖了搖頭,準備上樓去叫聞羨清,但好像民宿的主人就先一步叫了聞羨清,兩個人在樓梯上碰了個正著。
聞羨清看她一眼掠過她朝餐廳走,虞忱愣了下,有些好笑,跟在她身後挨著她坐在遲淇前麵。
遲淇見到了外人,目光也就不完全隻停留在麵前的菜肴上了,稍微空了些餘地出來看向她對麵的聞羨清。
“不介紹一下嗎?”遲淇稍稍歪斜身體,手撐著下巴看向對麵聞羨清。
聞羨清抬眼和她對視一眼,很快挪開視線,把話留給虞忱,“你不是知道嗎?聞羨清,《似月朗》女主角。”
“聞羨清。”遲淇重複一遍她的名字,笑了笑。
尚且能夠和諧穩定的度過一起吃飯的時間,虞忱被遲淇叫走,聞羨清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垂了垂眼眸。
還是要說出口才對。
遲淇和虞忱到外麵,民宿外有圓樟木搭的暖房,遲淇推門進去抖了抖肩膀,自顧坐下。
“怎麼?”虞忱也脫了外套,坐在她對麵,看她翻翻桌上的茶具,有點嫌棄的放棄了。
“這就是你喜歡的?”遲淇懶懶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