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找我什麼事？”

“考研數學1班有個學生叫陸之效，他想找你上私教課。”

“啊？為什麼？”

“你彆管為什麼，每周三節，周二、周四、周六下午4點到6點，具體要求你和教研助理眈丹聯係。”

何鵬飛掛斷了電話，陸燃有些迷茫，似乎工作身體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但為什麼呢？培訓班明明已經傳起來他有精神病的言論，為什麼陸之效願意找他上私教課？

掛了電話的何鵬飛也有些疑惑，他重新翻看了陸燃的簡曆，大三肄業，學曆一般，罹患精神病，為什麼有這麼多學生上趕著上他的課？

周二下午，陸燃按約定來到A大，陸之效站在A大校門口接他，白T，藍襯衣，白色休閒褲，白色球鞋，休閒慵懶但卻透著矜貴，唯一讓這幅畫麵有些奇怪的是陸之效手裡拿著的一枝玫瑰。

“陸老師！”陸之效朝陸燃招手，眼睛亮晶晶的，像小鹿一般清澈，“這是送您的花。”

陸燃接過玫瑰，輕聲說：“謝謝，我們在哪裡上課？”

“我們學校的湖岸餐廳，上課之前，我想先帶陸老師在學校裡轉一轉。”陸之效期待地看著陸燃。

陸燃笑了笑，說：“也好。”

A大建校於100多年前，建築從上個世紀保留至今，陸燃和陸之效穿梭在古建築之間，將學校的風景轉了大半。

“陸老師喜歡我們學校嗎？”

“喜歡，它很漂亮。”

“一會，我們去湖岸餐廳吃飯，那裡可以看到學校的全景，晚上，燈景更漂亮。”

陸燃點點頭，表情有些不自在，說：“我們確實該抓緊時間上課了。”

陸之效爽朗地笑了幾聲，說：“當然，一會我們邊吃邊上課。”

陸燃跟著陸之效來到餐廳，他們在最好的觀景位坐下，“第一節講什麼呢？非線性偏微分方程，怎麼樣？”陸燃問。

陸之效搖了搖頭，又露出明媚的笑容，說：“我想聽陸老師的故事。”

“嗯？”陸燃不解。

“我想知道陸老師為什麼大學肄業，想知道陸老師的童年、青年還有現在。”

“為什麼？”

“非要說個理由嗎？”陸之效調皮地問。

陸燃點點頭。

“可能是考研太難了吧，想從陸老師的故事中獲取力量。”

陸燃更不明白了，他的故事能帶給彆人力量嗎？但是陸之效想聽，他或許可以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