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還是個心理醫生但也是個自由職業者,幾年前開始運營自己的地瓜號,分享自己的生活也有一些專注於心理疏導的內容,受到很多人的喜歡她最近沒什麼活,就琢磨著幫沈清梨做些新媒體運營。
等她起來酒醒了,就看到沈清梨睡在飄窗上,蘇還還有點不理解,等起身看到自己床鋪和床邊垃圾桶就理解了。
頭疼還是有點疼,但還是能起來把床單被罩拆下來扔進洗衣機裡,等她抱著東西去客廳,就看到江直和時逾白正在琢磨洗衣機裡洗完的兩床單晾在哪。
“不用晾,墊子掀開,烘乾機就在下麵,扔烘乾機裡就行。”蘇還說完就把自己懷裡的床單扔進洗衣機,走過去拿下蓋著布,果然下麵就是烘乾機。
衣服床單扔進去,就等烘乾機結束了。
“你倆回去吧,屋裡裡垃圾,我都收出來了。”蘇還回去把整理好處理掉味道的垃圾拿出來。
江直站在門口點點頭,除了叮囑她記得通風後關窗戶,就帶著時逾白回去了。
嗯嗯了幾聲,蘇還把人推出去就關上門。
她拿了留在沈清梨這的衣服去洗澡,等回來看到沈清梨已經醒了,她把兩個屋子的床單被套鋪好,這會正端著水走進來。
沈清梨看到頂著毛巾走出來的蘇還,招呼她去客廳吃飯,她點了附近的早餐外賣,幾個包子,燒麥,雞蛋和豆漿。
等蘇還坐了下來,沈清梨吃著早飯忍不住問,“那倆人就離開了?
“對,屋子都打掃乾淨了,我看他們把床單都洗了這會烘乾呢。一會幫你鋪回去。”
“不是,我是想說買早飯買多了,這麼多咱倆也吃不完啊。” 沈清梨忍不住嘟囔著。
“也是,那就凍起來明天吃唄。江直早上吃麵包喝咖啡,時逾白吃飯也有要求,很多東西都不能吃的。” 蘇還忍不住說,“ 還是彆給他吃的,不然就不知道什麼東西會影響他們。”
“原來是這樣。”沈清梨點點頭。
按照蘇還前幾天跟她講的,時逾白真的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像是貓一樣,又乖又輕巧的,就真的在客廳睡了一晚上。
一點不像蘇還說的,他性子有點冷,不習慣跟陌生人成為朋友,據說江直經常看到有人在訓練場攔住他,不過等他摘了墨鏡,很多人又會悻悻離開。
沈清梨就想,這人還行啊,挺好的,安靜倒是真的很安靜。
不過這個不是很重要,她現在還沒跟蘇還聊明白新媒體要怎麼運營,兩人還在想是先做哪個平台比較好,畢竟每個平台算法不同,也不是一個視頻適合所有平台。
不過幾天後,終於讓她找到了意料之外的機會。
她回家的時候,在家門口看到了想要敲門的時逾白,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來,但其實沈清梨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他手裡拿了兩張票,手垂在身側,票打在腿上。
“時逾白?你怎麼來了?”
她走上去手浮在密碼鎖上,然後才指腹打開的門鎖,隨後邀請時逾白進來坐,她拿東西都放在廚房,然後倒了一杯水給他。
“我去切點水果,你先喝點水,蘋果可以吃的吧?” 她看著家裡的水果,還是從廚房探出頭問了句。
“可以的,不過不用麻煩了。” 時逾白連忙回答。
“沒事,很快就好了。”
洗完的蘋果有專門切蘋果的工具,直接往蘋果上一按,就都是一塊一塊的了,她把蘋果上都插了牙簽。
不過水果端上來了,她還是把牙簽都去掉了,拿了個銀叉子,插好了一塊蘋果才端過去,沈清梨想著這個銀叉子應該還是比牙簽好發現。
等她看著時逾白順利找到銀叉子的時候,心裡鬆了口氣,隻覺得自己真聰明,自我誇獎了之後才問著他的來意。
時逾白把票推過去,然後抬起頭看著她,順理成章地問:“...那個,你最近有時間的話,想邀請你去看我的比賽,兩張票你帶朋友一起去吧。”
這兩張票,直到他們後來在一起,沈清梨也沒好意思問他,要是她帶了男生去,是不是他就不會再有後麵主動來找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