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蔫巴巴 他還挺會照顧人的。(1 / 2)

響蛇 空山遲 3442 字 10個月前

哦喔。虞挽在心裡念到。

裝蕾絲被許秋芙的意中人聽到了。

她視線在帥大叔和許秋芙之間輪轉幾個來回,低咳了兩聲,試圖喚回許秋芙出走的意誌。

許秋芙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看著大叔把雞尾擺在她們麵前,艱難道謝。

“不客氣,你們玩的愉快。”混血大叔看也不看許秋芙,優雅頷首,收著托盤轉身離開。

之後的劇情就很好猜了,許秋芙因為意中人心不在焉,種馬男也因為看走了眼隻想趕快結束。

三人在街邊隨便找了個景簡陋地拍了三人街拍,種馬男還被排擠,淪落為邊緣的點綴,也不找虞挽要聯係方式了,拉著自己的攝影師早早告辭。

至於許秋芙,當然是第一時間忙著解釋緣由哄心上人去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個被騙的受害女生在得知真相之後沒有尋死覓活,大哭了一場後自己去了醫院,據張德帥的妹妹轉述,她還打算聯係之前的受害者,一起討伐種馬男。

因為這一遭事,虞挽突然想起一件快要被她遺忘的事,雖然有些麻煩,但有備無患,她還是抽空去做了。

八月的第一個工作周,新產品正式測試完畢,投入市場的各項前期宣傳逐漸起步,整個部門迎來新一輪的忙碌。

這天上午,虞挽被李絲叫到會議室,告知她先前批的預算可能要砍。看預算這事對所有的項目來說都是大事情,如果砍得多,之前所做的全部工作可能都要推翻重來。

整個團隊兢兢戰戰一上午,到了快下班的時候,消息得到證實,預算被砍了三分之一,這意味著之前還不錯的投放方案需要進行大改,在新方案出來之前,其他人的進度都得停擺。

虞挽沒辦法,親自熬到淩晨四點,重新做了一份。

隔天李絲看過覺得不太滿意,於是隻能又悶頭接著改,第二版一改就改到晚上八點,中間虞挽隻啃了半個麵包,結束時又餓又困,整個人的神經都是麻的。

把方案扔給李絲,她不敢疲勞駕駛,路邊打了個車回家,在車後座正打著瞌睡呢,一個電話被吵醒了,原以為是李絲,沒想到是外賣電話,說在公司樓下叫她下去取。

“我沒點外賣。”她閉著眼有氣無力答完就想掛。

“是叫虞挽吧?這電話填的就是你的呀。”

虞挽清醒了一點,難不成是李絲怕她加班不吃飯幫她點的?可是她已經離開了,也不方便回去拿,隻好麻煩外賣小哥幫解決。

回到家跟李絲打電話修改的時候提了一嘴,李絲很懵,“不是我點的。”

那是誰?虞挽摸不著頭腦,但她僅剩的那點腦存量不容她思考這個問題了,在冰箱裡翻了兩片沒過期的吐司,也沒熱,就這麼就著水囫圇吞下,在心中默默感謝了一遍那個不知名的好心人,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六點虞挽就被餓醒,叫了一份粥一籠包子吃完,又補了兩個小時的覺,臨近十一點才到公司。

連續三天的作息顛倒讓她上火,加上空調開的低,感冒來勢洶洶,一個小時桌上就堆滿了紙。

午休時間,虞挽趴在桌上啥也不想乾,兩盒藥被扔到她桌上。

紀念的衣擺擦著她桌邊繞過,帶一點嫌棄地說:“一個早上就聽你的動靜了,好吵。”

哪有一個早上,她才到一小時好不好?虞挽嘴張了張,把吐槽咽回去,“謝了。”

兩盒藥,一盒消炎膠囊一盒感冒衝劑,懶鬼虞挽直接無視了衝泡劑,扣了兩顆膠囊就著冷水服下。

紀念靠在他自己掏錢買的高級靠椅上擺弄著手機,實際上眼睛一直往她這兒瞄,虞挽察覺,舉起空了兩顆的膠囊揮了揮,示意:“吃了吃了。”

“感冒的呢?”

虞挽軟綿綿地擺擺手,趴回桌上,扁導體疼,不想說話。

過了一會兒,隻聽椅子吱嘎一聲,紀念的腳步由遠及近,居高臨下地站在她桌邊,濃眉壓著眼,一副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虞挽蔫蔫巴巴的,試探著用臉把杯子朝他推了推,紀念當即垮了臉,點漆黑眸凝著她,幾秒後,還是不情不願地拿著她的杯子和衝劑走了。

虞挽看著他的背影笑,他還挺心軟。

很快,紀念回來了,遞給她的藥居然是兌過的,水溫適宜,喝起來是甜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