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兩人邊喝茶邊聊天把……(2 / 2)

花花花花 白之汐 8048 字 10個月前

然後完完整整看了遍文件歎口氣:“這項目現在確實沒法接,上一任領導又才那個。”

郝飛揚:“可這上了會的總得有個結論吧。”

這人敲著桌子:“沒錢啊,錢是個死檔檔,要是錢充裕我們這也能建成維多利亞港。”

隻好給任前飛打了電話來支援,任前飛匆匆趕來就問怎麼回事“這不沒辦法了麼,我也迷糊呢,來了好幾次都給支我回去了,聽說原來負責這個事的人跳河了,現在這個負責人剛來還沒我懂,你來了應該沒啥問題。”

任前飛:“彆說了先進去吧。”兩人進了領導房門,前麵已經有兩三個人排隊坐在沙發上好像挺熟,看來不止來了一次,郝飛揚心裡沒底也不知道任前飛怎麼解決,正想著門口匆忙跑進來一個中年人:“溫主任,我這事…”

“今天人沒在,明天再來”

“哦”中年人收住話頭默默退出去。

郝飛揚和任前飛對心照不宣視一眼又默默回頭,任前飛起身:“溫主任你好,劉局介紹來的。”

“那個劉局?哦劉局是你的誰啊”溫主任反應快速認真問。

“劉局,我叔叔,你們原來的李處我們是一個院的。”任前飛放低聲音回答。

“哦,嗨,這個小郝,你看你還把你們領導叫來了,這事在我這我給你辦了,負責人沒在我把字簽掉就成。”說著在文件上寫了一陣,拿起來把兩人領到另一個辦公室,交給一個女人囑咐:“小陳,何處不在,我給簽掉了,你把章子踏掉吧,小任你來,我還有個事你給辦一下。”說完帶著任前飛回了辦公室,郝飛揚留在這,那女人皺著眉頭複印蓋章遞給郝飛揚簽字,那女人看了不耐煩:“什麼名字,簽字要用宋體,你這誰認的出來。”

郝飛揚小聲嘟囔又寫了一次:“早晚你會認識。”

“說什麼?”女人問。

“啊,沒什麼,謝謝領導”拿著蓋了章文件郝飛揚趕緊溜出來等了會任前飛才出來:“聊什麼呢?”

“嗨,還不是也給人家辦個事麼,我得想想找誰。”任欠費皺著眉頭快速在手機上打字。

“你還真的誰都認識有你在超安心的。”看著埋頭咬牙打字任前飛:“乾嘛呢,你這如臨大敵的,有事嗎。”

“看直播。”

“看就看唄,生什麼氣啊。”

“在裡麵罵人。”

“誒,誒,活捉一野生鍵盤俠。”郝飛揚故意指著大聲喊讓路人聽見。

任前飛繼續低著頭打字“你閉嘴,我在做測試。”

“我從來沒在網上罵過人,哎,忍著對自己傷害才大呢,我這種人太容易抑鬱了啊”

“有些地方就是為人提供一個發泄口,現實中越壓抑,網絡上越瘋狂。”

“你是要開啟什麼新技能嗎?”

“準備拉個團隊搞點事。”

“哈哈,可以。”

“行了,彆搞卡夫卡耶斯克。”

“沒聽錯吧,你居然看起書來了”

“誒呀,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還得學習嘛,行了你弄吧,我走了。”

郝飛揚這事還沒解決完,他覺著問題不在自己,是這個事還沒有定論,當然郝飛揚也沒客氣,決定帶著好奇打入內部,每天早早到位,溫主任一到就去開會,他拿著保溫杯泡著領導桌上茶葉,其他同事不知道郝飛揚在乾嘛還以為新來同事竟然沒一個人問,竟聽他們扯東扯西吹牛了,期間還幫著般了兩次辦公室,修了三次電腦。

從開始辦理過了一個月,有一天溫主任通知所有相關人員,加起來有兩三百人開了個會,做了個最終決議,這時郝飛揚才明白,溫主任開會每次會都可能針對一個問題,或者多方意見平衡完出結論,總之就是不跟係統每人混熟了,體會不到整體運行程序這事準辦不完。

這下高高興興的跟張輝白交了差,回辦公室看到悶悶不樂的歐陽語,知道是因為職稱被卡住了的事,這些天一直忙,今天正巧大家都走的早整個辦公室就剩他們兩人,馬瑞瑞先開口:“知道嗎,今天發生了件事。”

“什麼事?”

“就張輝白啊,去人事處鬨去了,說他任命的正式文件一直下不來。”

“誰這麼有眼光,下不來不是好事麼。”

“那天冉晶進去跟張輝白表決心去了,我路過正好聽到他說,我以後一定好好表現從新做人。”

“這話怎麼說的呢。”

“我還想著好好乾,現在也沒信心了,還是得找找關係努力努力。”

兩人把張輝白一頓好罵,正聊得起勁門口閃過一個影子,往出一探居然是鄧桃花,就那麼麵無表情站在門口,看到郝飛揚還是麵無表情走進來,在辦公桌上翻找,郝飛揚看著鄧桃花神秘兮兮不知哪來機靈勁就問了句:“鄧桃花,你可不要整容哦。”

鄧桃花看一眼郝飛揚意什麼也沒說就走了,郝飛揚還覺得莫名其妙呢,歐陽語似乎想起了什麼放低聲音小聲說:“忘了告訴你了,著鄧桃花好像跟張輝白有親戚。”

郝飛揚一驚:“那剛才說的豈不是。”

歐陽語點點頭:“而且聽說鄧桃花關係不小。”

郝飛揚張大嘴:“可怕,扯呼。”

“等等,薛冰姐好像也在和張輝白攀交情。”歐陽語補充。

郝飛揚心裡想著一句話,一群趨炎附勢之人,路上走著往事一幕幕浮現,熟人一個個出現,突然一震才想起張輝白大拇指和張玉川大拇指一樣都像鏟子一樣所以格外注意,這兩人在生命中出現一個幫助我就高興,一個摧殘我就怨恨,找不到張玉川說聲謝謝,卻在這期待張輝白是個有誌向之人,我依賴而已,真和我無關就不會在生命中出現,即使出現過去也就過去了。

到了家自然打開了淋雨衝起澡來,想著過去,近過去,遠過去以至於忘了先打沐浴露,直到發現身上已經有些泥棒才記起來,隨著身上一洗而淨,腦海裡叮一聲:“仕途與我何乾,金錢與我無關,其心才正,其心才正啊,哈哈哈”。從此以後隻做事不評價了啊,等等!在此之前最後評價一次。

街上迎麵走來的陌生人盯著你,像是似曾相識,或許是友好,敵意,觀察,放肆的感受讓好奇與他對視,隨後他喉嚨突然用力,長長的滑音看著你吐出一口痰,整個過程熟練利落。

有的人天生對環境敏感,況且這樣的行為確確實實會引起他人不適,即使在氣候乾燥的北方,也不能完全歸結與環境。

更願意相信隻是一種習慣,如果是情緒表達,有的人會做美食,有的人會寫首詩,有的人會吐口痰,而我們會熱愛世界。

遠方的孩子,你值得擁有最美的世界。

遠方的孩子,你是被星空環繞的美好。

遠方的孩子,你從來都不是孤單一人。

遠方的孩子,我來替你喊出想說的話。

親愛的自己,你要遠離惡語中傷,遠離偏見歧視,拒絕粗魯媚俗,你會擁抱音樂,你會隨風舞動,你能描繪一切,你會相信自己,你會溫暖敏銳常伴淚水,你會試著把這修好,寫完這些發到幾人群裡。

上次與林蕊欣見麵後,郝飛揚其實已經有答案,與那些目標期許背道而馳,他們見了一麵又認真寫一篇文章紀念,但這都不重要了。

認真的一次見麵:

入夜時,天完全黑下來,街頭微醉人群和四處堵車街道,司機不停按喇叭郝飛揚坐在四樓餐廳窗邊感到刺耳。

獨自坐在這裡已經兩小時,認真檢查了一下著裝,這是為數不多在與人見麵時在意穿著,肆意揮灑時間,顯然是在等重要之人而且一定是個女人,因為他什麼也沒做就默默等在那,熟悉這因為曾經經常來。

一個身影慢慢走來,郝飛揚不經意回頭正好看到,向女孩揮了揮手,起身搬開椅子等她坐下後恰當向前推了推,這是郝飛揚最近領悟新技能,這樣讓他看起來更紳士,很快依舊由林蕊欣點了最愛吃口味偏辣幾樣菜,期間郝飛揚就這樣默默看著,這是少有幾次麵對麵還這麼沉默,他們相遇其實挺意外,一個火熱夏天,從那一刻相識一晃已十年。

靠窗邊位置微暗燈光讓窗外夜色更加清晰,郝飛揚打破尷尬首先問:“這些天心情怎麼樣。”林蕊欣眼神閃爍輕聲回答:“還好吧。”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郝飛揚總覺得沉默是相處墳墓,林蕊欣卻覺得不著邊際很失禮,但總無法阻止成了被動接受者,這也許這樣讓他們無法溝通,可今天似乎反過來,林蕊欣有些期待郝飛揚多說些什麼。

上次後兩人默契著沒有聯絡,主動約出來隻是禮貌,所以好像依然不知怎麼開口,邊吃飯邊閒聊,郝飛揚講起近況,告訴她最近按部就班計劃,進展慢但相信會越來越好。

林蕊欣靜靜聽:“是啊,你心裡隻有那些計劃。”

郝飛揚喝口茶後盯著林佳期:“有機會一起去探險。”

“我也這樣想,我們怎麼能去責怪往事呢。”隨後馬上又反應過來郝飛揚好像說有機會,但又不確定馬上問:“去那邊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郝飛揚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我,不能跟你去。”

“為什麼,上班,下班,回家,吃,玩一玩睡覺第二天又重複。”林蕊欣逼問著。

郝飛揚低著頭像是對林佳期說又像自言自:“最難過最黑暗時想到了河,如今憂愁苦悶不斷被抽離,新的靈感也進來,我不想離開這條河。”

林蕊欣沉默,她知道再也無法說服眼前人,他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會聽她話為他義無反顧少年了,跳過這個問題後,相處的時間變得很快,餘下時間意外沒有問林蕊欣近況,結束以後獨自一人回到家,但並沒有打電話報平安,他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也許真實隻在看著對方眼睛,聽到對方心跳就知道在說什麼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