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錢開始聲情並茂的說起了“明德鎮”和“無苦村”的故事:
原來,明德鎮的護城河在以前還是活水,可在兩個月之前水位突然開始下降,短短三天過後便一滴水都不剩了。
也是從那時開始明德開始怪事頻發。這裡的幼童開始渾身通紅,並且起水泡樣子的皰疹,並且怎麼治也治不好。
並且隻要感染了這個疹子,三天之內就會死亡。有的家長懷疑是鬼怪作祟,所以便帶著孩子生了無苦寺,找主持幫忙。
可誰知去了那兒才發現,無苦村的孩子也都在,症狀也一致。
不知從何時起,明德鎮和無苦村的男人們也都開始起了得了這種病,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們身上不但通紅起水泡還潰爛。
女人就更奇怪了,先是手爛了,然後開始和孩子的症狀一致。
更奇怪的是,孩童和成年人到了無苦寺內,疼痛感減輕,並且死亡時間也得到了延長,最長的會在一周後才死亡。
隨著寺內的病人越來越多,道重大師可能就是在這時給大明寺的道藏大師求助。因為大約一個月前,一堆僧人來到了明德鎮,直奔無苦寺而去。
眾人本以為等來了希望,可誰知,他們突然沒有了音訊。僅剩一個村民跑了出來,並且還瘋了,就隻能聽見他大喊:“是隻蟾,快跑!”。
鎮上的居民無論詢問,也詢問不到信息,並且也沒有看到蟾蜍的蹤跡,都認為他已經傻了,於是便派人前往,可是去的人也是有去無回!
而此地屬於自治地區,鎮長擁有最高管轄權,為了安撫人心,便封閉了“無苦村”,據說已經找了好幾批專業人士進入,可都有去無回!”
王管家也喝了一口茶說:
“據我觀察,咱們賓館外麵已經有了盯梢的人,估計很快就有人會來找咱們!”
磊子摸了一下身上的刀說:“敢來惹咱們,老子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顧天冬看著白蘇木詢問,“你怎麼看?”
白蘇木看向小和尚子禪,冷冷的問道:“子禪小師傅可有什麼想說的?”
子禪身體一顫,緊閉嘴唇。
顧天冬一下懂了白蘇木的意思,這個小和尚一定知道些什麼,首先無苦寺的道重大師曾經告知過他的師兄道藏大師消息,那麼,他們知道的一定比我們要多。
其次這裡的情況不明,小和尚又是道藏心儀的繼承人之一,卻一定要我們帶著他,或許不止是為了曆練,而是另有目的!
於是顧天冬換了一副溫柔的嘴臉,輕聲細語的和小和尚說:
“子禪小師傅,現在的情況你也聽到了,怕是有性命之憂。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一定不想看到我們身死於此!不妨聊聊。”
小和尚看了一眼眾人,說:“貧僧對你們沒有惡意,貧僧的使命有自己的使命,至於其他,恕貧僧不能相告!”
刀疤錢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作勢要打人,但被磊子按住了,說:“聽大小姐的!”
白蘇木思考片刻後,對眾人說:“等!”
顧天冬看著眾人詢問的眼神,急忙幫白蘇木解釋:
“木木的意思是,子禪的問題先放一邊。都先好好休息,或許很快就有人來找咱們!”
第二天一早,就傳來的敲門聲。顧天冬打開房門,來著是兩人雖然西裝革履,但一眼就可以看出有功夫在身的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戴著無框眼鏡打扮精致的男子。
他微微一下說道:
“這位美女你好,本人是明德鎮鎮長的兒子紮木合,特意來此邀請白家嫡傳人白蘇木小姐,前往一敘!”
顧天冬叫來白蘇木,白蘇木點頭答應。隨後留王管家和小和尚在旅館,自己和顧天冬,刀疤錢,磊子前往赴約。
到了鎮長家,鎮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留著山羊胡,頭發梳的鋥亮的精神男子,名叫紮哈克。
他滿臉笑容的邀請幾人坐下,開口說:
“想必這位就是白家現在的嫡傳人白蘇木小姐,身邊這位是顧家嫡傳人顧天冬小姐了,在下紮哈克,是這個鎮的鎮長!”
顧天冬詫異於他竟然這麼快就摸清了她們的身份。
白蘇木冷冷的說:“說正事!”
紮哈克未曾想白蘇木這麼直白,硬生生將準備好的說辭吞進了肚子,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