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真是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實不相瞞,在下想請求白大小姐幫我們鎮重回太平,查明紅疹殺人的真相!若是成功,必有重謝!”
白蘇木看著紮哈克,淡淡的說:“說說你知道的!”
紮哈克認為白蘇木這是要答應了,於是便開始說了起來:
“這就要從我們鎮的曆史開始說起!”
我們鎮分成兩派,武鬥派紮家,文治派“布和”家族,兩族為了爭奪權利,明爭暗鬥,互相殘殺。
直至一個先人的出現,在此放了一個東西,並以此為契機,收服了兩派,兩個家族合作,鎮長輪流當,十年為一個周期,這才維持了和平。
這個和平卻在兩個月前打破了,這裡的河流開始乾枯,孩子大人開始的病,並且藥石無醫。
更無奈的是,先是武鬥派紮家的小孩開始起疹子,布和家族卻沒事。這讓紮家起了疑心,懷疑起了布和家,然後又開始混亂的攻伐。
兩個家族開始和平,是因為沒過多久,布和家族的大人開始出燙傷一般的疹子。
正當我焦頭爛額之際,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來到了這裡告訴我,無苦寺的大師道重大師可能有辦法解決,於是邊去尋他。
可是一直大師也隻能延緩痛苦,並不能徹底治愈。他還向師兄求救,來了二十幾個的人。
他們臨行前告訴我,大師好像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們是來支援的,可誰知他們竟一去不複返了!”
顧天冬又聽見了熟悉的描述--俊美男子,立刻聯想到沈俊臣,立刻從手機上拿出通過顧了塵畫的畫像給他看,結果發現真的是他!
眾人不禁心中一沉,看來這個事情不簡單。
白蘇木思索片刻,問紮哈克:
“紅疹的症狀是否存在、現在可還有得了紅疹還活著的人以及我想去看一眼從無苦村回來的人!”
紮哈克麵露難色糾結一會說:
“實不相瞞,得了紅疹的人,都被送入了無苦村,城裡是沒有的,就連骨灰,都安排在無苦村外埋葬。至於那個人,我這就帶你們去找他!”
眾人跟隨紮哈克來到了一處小平房,還未進去,遠處就聽見了他大喊大叫的聲音。
門口外兩三米遠,紮哈克就不走了,一臉尷尬的說:“大師,我就不方便進去了,您隨意,有事您叫我,我就在外麵!”
白蘇木看出他是害怕萬一被傳染,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紅疹為什麼會大麵積蔓延,雖然被傳染的人的種類固定,可萬一有“萬一”呢,也是理解他。
白蘇木留下顧天冬,讓磊子和自己進去,顧天冬明白,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白蘇木出事,隻有健康的顧天冬才能更好的救白蘇木。
白蘇木和磊子走進小平房,屋內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凳子,而屋內那個瘋了的人蜷縮在角落,像個乞丐,一會傻笑,一會大叫。
看到有人進來,突然迅速的衝了過去。磊子一個過肩摔,將他摔翻在地,然後彆過他的手,疼的他哇哇直叫喚。磊子順勢用準備的好的繩子將他捆了起來。
白蘇木食指和中指並攏,其餘三指彎曲,用指甲輕觸瘋子的額頭,而後閉上眼睛,用靈力感知他的精神。
片刻後,白蘇木收手,擦手,睜眼,轉身平靜告訴磊子:“嚇得,找個碗,接杯水!”
磊子隨即明白,這是要給他喝符水,通過符水的力量,恢複他的精神。
準備完畢,白蘇木從口袋拿出一張安魂符,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輕輕一揮,符紙就自己然後起來,而後將符灰投入碗中,給他強行灌了下去。
喝下去沒幾秒,瘋子就開大口嘔吐了起來,白蘇木估計應該是因為瘋了,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都吐完,他也徹底恢複了清醒。
磊子看他清醒,於是開口道:“我們是來“除惡”的,你已經瘋了有一陣了,是我們大小姐救了你!”
瘋子眼中先是蒙圈,片刻後恢複清明,然後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說:“求大師救救我的家人,我孩子才三歲,求您幫幫我!”
白蘇木看向磊子,右手做了個拉起的動作,磊子隨即明白,趕忙上前,扶住瘋子,看著他說:“彆激動,隻有告訴我們你知道,我們才有可能就他們!”
瘋子立刻聽話,坐在地上,摸了眼淚說:
“我叫李四,無苦村的村民,我們祖輩曾經也住明德鎮,後來搬來了無苦村,村裡一直很平靜。
直到三個月前,村子裡出了一起私奔的事,逃跑的是王婆的女兒王雪婷和鎮裡布和家族組長的兒子布和律,他們沒跑多久就被抓到了,聽說女孩還懷了孩子。
我們這有規矩,不允許無苦村和明德鎮的人在一起,所以一被抓住,就都按族規處理了!為了以儆效尤,所有人都要去觀禮!
那場麵我一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