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一邊說一邊還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然後繼續開始回憶:
“紮家人直接將孩子剖了出來,活生生燙死!而布和律則被自己家族的人親手放進火堆,活活燒死,那叫聲,我現在想想都害怕。
至於女子,則被在場之人一人一刀捅死了!周圍都是兩家行刑隊的人,不上死的就是我們,我真是沒辦法啊,我發誓,到我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李四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我對不起她啊,那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我當初不放她走就好了!”
白蘇木麵無表情的開口問道:“放她走?”
李四擦了把鼻涕說:“她私奔那天我巡邏,已經抓到她了,可我架不住她苦苦哀求,還是放了她。
要是彆人抓住,直接放到村長麵前,她就直接沒了。我也是心軟了,沒成想,還是變成了這樣。”
李四擦了擦汗,接著說:“那王雪婷當時哭天喊地的,剖腹的時候直接疼昏了過去,還將她潑醒,讓她強行觀禮!
她憤怒極了,大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我以靈魂發誓,詛咒你們不得好死,死後也將墮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磊子不禁感皺眉:“好狠啊,還要親自觀看至親至愛的人慘死!”
李四聽後,立即又開始磕頭:“我該死,我有罪,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求你們,救救他,就算讓我現在去死,我也甘願!”
說罷,竟然要去撞牆,幸虧被磊子眼疾手快攔下了。
磊子攔住他,一臉認真的說:“事情還沒說清楚呢,說清楚了再死也不遲!”
……
李四竟然感覺有點道理,但又感覺那裡好像不對,又說不出來。
李四接著說:
“自打王雪婷和布和律沒了以後,我們村子就開始怪事頻發。先是村裡的牲畜開始無緣無故的吐血死亡,然後就是小孩,開始通紅起泡。
隨後村裡的男女老少都開始病了,無苦寺的道重大師說,他們都是活活被燙死的!女人則是瘋狂吃東西,撐死的!”
磊子疑惑的問:“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後來村裡有人說無苦寺的大師是高僧,可能有辦法解決,大家就拖家帶口的去往無苦寺,可是那裡的大師也沒辦法。
但是寺裡的死人卻越來越多,得病的人也越來越多,在我聽說寺裡幫忙收屍或者打下手給錢,一天五百,我就上山去幫忙了!負責處理屍體!
去世的實在太多了,棺材都不夠用了,鎮拉回鎮上火化,鎮上的居民害怕傳染,不讓回來。
再加上大多數都以家庭為單位死亡,壓根就沒剩啥可以收屍的人了。
最後就隻能集中隔離,集中火化,到時候一人分一點,造個衣冠塚!
當時實在太難了,我一不小心把手畫了個口子,寺裡怕我感染,就讓我回家歇了兩天。
我還還惦記王婆沒了女兒,對她有愧疚,就帶著寺廟發的湯藥去看她,希望她節哀,也保重身體。誰成想她罵我當我時放跑了她女兒,還潑了我一身水。
我傷好回去,情況開始好轉了,病人喝了道重大師,師兄弟帶來的草藥,可以挺一周了。
並且道重大師的師兄弟,有二十六個人,極大的緩解了寺廟的壓力,但是也隻能延緩病患的死亡。
但是其中一個小師傅提出,有個什麼陣法,增強人體自身的力量,自己對抗疾病,然後配合他最近實驗有效的湯藥,沒準就可以了!
然後就到了他們布陣的那天……
李四說道此,突然停住了,渾身開始止不住的哆嗦,眼看又要陷入瘋魔的狀態。
白蘇木趕緊用食指和中指夾出一張“安魂符”,這次確實直接將符咒按在李四的腦袋上。
然後注入靈力,符紙慢慢的變成透明了,然後嗖一下的融入了李四的腦袋裡。
李四的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李四恢複正常後,深吸一口氣繼續講述:
“布陣當天,我在正常幫忙火化屍體,突然間,天昏地暗,烏雲密布,狂風大作,吹的我睜不開眼睛。模糊中好像聞到了烤肉的問味道,整個人也迷迷糊糊的。
但是我突然感覺身體很疼,就一下次疼精神了,清醒後,就看見遍地的如同蛆蟲一般的白色小蟲子,我真是又惡心又害怕,但是還好腿爭氣,可以拔腿就跑!